飄天文學 > 姜舒羽盛淮桉 >087章 以後你讓別人怎麼想她
    顧思月這話一出,不止是顧家人,包括盛家人無一變了臉色。

    陳女士是知道那麼一點情況的,只是沒想到顧思月真就當着所有人的面說了出來,她心裏忍不住責備顧思月幾句,不過這種事也瞞不住,也怪盛淮桉,真就在外邊胡來。

    “思月,你說什麼?淮桉在外邊有女人了?”率先反應過來的是盛父。

    顧思月梗着脖子,眼眶泛紅,似乎有說不清楚的委屈:“盛伯伯,我覺得您應該問淮桉。”

    她已經很委屈了,顧夫人連忙將她攬入懷裏輕聲安撫着。

    盛淮桉也沒逃避,他比誰都坦蕩,說:“這跟別人無關,是我自己做出的決定。”

    這話潛臺詞無非就是這件事跟他外邊那個女人沒關係,都是他一個人所爲,即便要算賬,那是他來承擔,跟別人無關。

    在場的人哪能聽不出來他把責任都攬到自己身上,就怕他們去找他外邊那個女人的麻煩,顧思月更加委屈了,趴在顧夫人肩上小聲啜泣着。

    “淮桉,我們思月哪裏對不起你了,她這麼優秀,是我們的掌上明珠,我們都不敢讓她掉一滴眼淚,你倒好,這樣對她?你有良心麼?!”

    顧父開始發難,看到自己心愛的女兒哭成這樣,做父親的,自然要維護她。

    陳女士還想幫忙解釋,還沒說話,顧家人沒有一個想聽他們解釋。

    “我看今天誰也沒心情聊下去了,至於這門婚事,那就算了,我們就這麼一個女兒,不可能讓她受這種委屈。”爲了維持顧家的面子,這件事都拿到檯面上說了,顧夫人自然不會忍氣吞聲,再讓女兒受這種羞辱和委屈。

    說着顧家人拿了東西就準備離開。

    陳女士還能怎麼着,只能放低姿態宋宋他們,再解釋解釋。

    顧夫人的態度也堅決,不需要他們家的解釋。

    包間一下子就空了,剩下盛父和盛淮桉,盛父到底是經歷過大風大浪,什麼沒見過,很快冷靜下來,手指扣着桌子幾下,問他:“你什麼意思?”

    盛淮桉說:“我沒什麼態度,只是把事說清楚罷了。”

    “好一個把事說清楚,那行,你現在把事都說清楚,你外邊那個女人怎麼回事?哪裏來的?”盛父是不相信盛淮桉會是私生活不檢點的人,他肯定不會亂搞男女關係,他不是那種男人。

    “那是我的事。”

    “你還有臉說是你自己的事?你丟不丟人?現在鬧出這種事,你以後讓顧家怎麼看我們?”盛父是越說越惱火,尤其他還這種態度,“你現在是不是覺得我管不了你了,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盛淮桉說:“我說過了,我自己的事,我自己管,這門婚事是您當初定下來沒有經過我的點頭,我從來就沒承認過。”

    “你還有理了?”盛父怒不可待,今晚盛淮桉可讓他在顧家面前丟盡臉面,還搞得兩家關係這麼僵硬,光是想到這點,盛父的惱火得不行。

    盛父問他:“你現在在外邊到底都做了什麼?”

    陳女士剛回來就聽到盛父的話,剛纔出去送顧家人,她費盡口舌解釋,顧家人根本不聽她解釋。

    尤其是顧思月,深受打擊,現在顧家人不想聽任何解釋也是正常的,這擱誰身上誰能冷靜。

    “好了,別這麼生氣,現在顧家人走了,我們一家人坐下來好好聊,淮桉,你不要再惹你爸爸生氣了,你到底是什麼意思,那個女人是誰?”

    盛淮桉依舊是不冷不熱的,說:“跟顧家這門婚事,我不會認,以後也不用給我安排這種事,我不會認,我有想結婚的對象。”

    “你在說什麼?思月各方面都很好,哪裏不行了,你又是哪裏看不上她?”陳女士想不明白,顧思月哪裏都好,怎麼他就是看不上?

    “那是您覺得她好。”盛淮桉的語氣依舊那麼淡然,他甚至沒有一點情緒變化,看起來依舊那麼理智客觀。

    陳女士:“那不然你對她有什麼意見?更何況你們倆不是……你既然要取消婚約,那你那天在酒店……”

    陳女士說的正是那天在酒店房間裏發生的事,顧思月在他房間衣衫不整,很明顯就是發生了什麼事。

    陳女士也認定了他們倆肯定是發生了什麼,這可關係到一個女孩子的名聲,她不能讓盛淮桉胡亂來。

    盛淮桉聽到陳女士說的,輕嗤一聲,似笑非笑道:“我沒碰過她。”

    “不可能!她那天明明在你房間,大晚上的孤男寡女的,你難道沒欺負她?!”陳女士比誰都急,尤其現在盛淮桉不承認。

    “在我房間就代表發生了什麼?”盛淮桉就算解釋,陳女士也不會聽進去,早就認定她當時看到的事實。

    “難道沒有發生什麼?那爲什麼思月衣衫不整,她爲什麼見到我就哭,還不是你對她做了什麼?”陳女士現在就是認定了他對顧思月做了什麼。

    盛淮桉甚至不想再解釋下去,他這趟回來純粹想跟顧家說清楚,他不會跟顧思月結婚,現在他的態度也跟顧家說清楚,至於盛父和陳女士,估計一時半會不會消氣,他也並不打算繼續解釋。

    而盛父也說了:“你媽媽說的事,你不說清楚?”

    “我說了,我沒碰她。”盛淮桉神色不明,眼神沉了沉。

    “你說沒有就沒有?那思月爲什麼哭?”

    盛淮桉勾起脣角冷笑,語氣卻是淡淡的,透着冷漠:“她哭就代表發生了什麼事?我最後說一次,我沒碰她,至於她的衣服是怎麼回事,那得問她自己。”

    盛淮桉不喜歡別人跟他玩心計,尤其用這種手段就想讓他屈服?

    顧思月這是輕賤了自己,還看輕了別人。

    盛父道:“一個女孩子不會拿自己的清白開玩笑,這要是傳出去了,以後你讓別人怎麼想她,淮桉,適可而止,你不要太任性了,你也不小了,孰是孰非,你能不能掂量清楚?”

    陳女士當然也是這樣覺得,說:“兒子,思月是女孩子,她不可能拿這事開玩笑,你必須爲這件事承擔起責任,絕對不允許你胡來。”

    盛淮桉還是那句話:“這是我自己的私事,我也不是小孩任由你們擺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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