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煙癮。”
“我也沒有。”
“……”
姜舒羽咬脣,脣肉深陷,渾然不知這個表情有多撩撥人。
“你要是想抽,也沒關係,不是說男人事後都會來一根麼?”
“……”盛淮桉無奈地笑,擱在她腰側的手掌往後移了移,不太安份起來,說:“還有力氣撩我?”
“沒,沒有。”她趕忙低頭認輸,也跟着笑了出來,“手別……別捏……”
“寶貝不乖,是你先撩我的。”
他也挺蠱人的,氛圍感拉滿,一下子把她帶進去。
“我沒想撩你,就是問你抽不抽菸。你要是抽菸,我幫你點火……”她也不知道說什麼,心血來潮問了一句,沒想撩他的意思。
“幫我點火是吧?”盛淮桉咬字笑,呼吸沉了沉,隨即覆身壓上去……
姜舒羽被吻得意識都亂了,立刻意識到今晚估計又沒了。
唉,說多錯多,幹嘛非得問他抽不抽菸啊……
……
這一荒唐,又鬧了一晚上,某人是不知疲憊。
然後姜舒羽又遲到了。
到了辦公室,她長長嘆了口氣,渾身痠痛,不知道他是什麼構造做的,怎麼能有這麼大的癮。
“姜老師,早上好。”
有其他老師在喊姜老師,姜舒羽沒擡頭,以爲是在跟姜言打招呼。
姜言也是姜老師,她教小提琴的。
姜舒羽是不打算跟姜言做什麼同事,沒比要來往,何況姜言還跟李京有關係。
“姜老師,你怎麼不理我呀?”
聲音越來越近,好像是在叫她。
姜舒羽連忙擡起頭,和叫她的老師對上視線:“李老師,你在叫我麼?”
“對呀,當然是在叫你,我還說你,你怎麼不理我。”
“不好意思,我走神了。”
“沒事,對了,我想跟你換下休息,你看可以嗎?”
“可以。”姜舒羽沒想這麼多,答應了。
她本來就很好相處的,只要不主動來挑事,像姜言那樣咄咄逼人,她不會很難處。
以前在琥娛也是一樣,原本跟周圍同事都相處得不錯,後來公司出事,差點沒了,又來了一個褚嬈,褚嬈來的那會就不好相處,她不喜歡這樣的人,也就自動遠離。
那些什麼阿諛奉承,諂媚討好,她都做不來。
只是答應了,她纔想起來週末要跟盛淮桉出去玩,孟東組的局。
那完了。
她怎麼把這件事給忘記了。
她趕緊給盛淮桉發微信,問週末的局具體是哪一天。
盛淮桉回了,說:晚上。
那就好,還好是晚上,等她下班再過去也來得及。
做機構的就是沒有固定週末休息,得調休。
答應了李老師調休的事,李老師中午就請姜舒羽喫飯。
姜舒羽推辭不過,就跟李老師出去喫飯了,她沒忘記告訴盛淮桉一聲,就怕他又搞突然襲擊半路殺過來,然後又去酒店……
別,中午是真喫不消。
太累了。
找了家小餐館,姜舒羽點了一個炒麪,李老師點的粥,李老師開口就說:“姜老師,其實有些話我也想跟你說了,共事這段時間,你是什麼人,我們都看在眼裏,你也不用管那個誰。”
她跟姜言鬧開後,有部分同事還是站姜言那邊的,有些沒有站隊,不站姜言也不站她,平時就是工作,該怎麼樣還是怎麼樣。
其實都是成年人了,不至於搞得這麼幼稚。
但職場就是會有些避免不了的勾心鬥角。
姜舒羽自己也想得很清楚,沒必要去刻意討好誰,該怎麼樣就怎麼樣,合不來那就遠離。
她沒指望誰誰誰站在她這邊,和她同仇敵愾。
沒必要,大家都是爲了生活。
但李老師開了口,她不好不做迴應,說:“恩,我知道。”
“要我說其實那個姜言就是妒忌,她啊,心眼很小。”
姜舒羽沒搭腔,她也搭不上話,李老師三十多歲,到了這個年紀,沒做到管理的位置,只是教學相對有經驗,其實競爭力沒有多大。
她這會跟姜舒羽說這些,是覺得姜舒羽沒什麼競爭力。
其實李老師也有點看姜言不順眼,何況姜舒羽又跟姜言鬧掰了。
不管哪一方面來說,李老師都想和姜舒羽打好關係。
“姜老師,我說這麼多你不會覺得我小人之心吧……”
姜舒羽笑笑:“不會,沒有的事。”
“對了,姜老師,你和你老公結婚幾年了?”
“也不久,不是很久。”
“新婚啊,怪不得你們倆感情這麼好,之前他還來接你上下班,原來新婚燕爾,這也難怪。”
姜舒羽禮貌笑笑。
……
喫完飯,回到機構,就看到姜言從人事辦公室出來,手機狠狠抓着一張紙,臉色難看,一臉怒意。
“姜舒羽,你他們有種!陰我,你居然敢陰我!”
李老師和姜舒羽站一塊的,姜舒羽還沒說話,李老師說了。
“姜言老師,怎麼了這是,別生這麼大的氣,有什麼話可以坐下來說。”
姜言看都沒看李老師,盯着姜舒羽看:“是我小看你了,沒想到你這麼有來頭,居然把我調崗了,你是真厲害啊!”
姜舒羽終於有了表情,說:“這跟我有關係麼?”
“怎麼沒關係,別以爲我不知道,不過跟你吵了幾句嘴,就讓你盛譽的老公用不正當手段,給機構施加壓力,把我調崗!”
“你是不是想多了。”
盛譽跟他們機構八竿子打不着一塊去,盛淮桉還是個公私分明的人,怎麼可能對付一個區區機構的音樂老師。
用得着麼?
姜舒羽不相信盛淮桉是這種人。
“還裝無辜呢,看看你的表情,還真像那麼一回事啊,我說姜老師,你演技怎麼能這麼好啊,演得這麼逼真。”
其他人也看了過來。
姜言越說情緒越是激動,“姜舒羽,你真厲害,有個了不起的老公很牛是吧,爲所欲爲了是吧,看不慣我就要噁心我,給我穿小鞋。”
“你放心,我不會如你所願,咱們以後走着瞧!”
姜舒羽冷冷笑了:“你說的這些事,我不知道,你要是覺得是我害你,拿出證據,不要信口雌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