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比,媽咪今天被氣到了哦……”
蘊蘊小嗲精,尤其是告狀的時候,特別嗲,就喜歡和盛淮桉撒嬌。
小傢伙特聰明,記事起就知道對爸爸撒嬌比對媽咪撒嬌有用多了。
“怎麼了?誰氣她了?”盛淮桉擰着眉頭,還有誰敢氣她,膽子這麼大?
一邊問一邊把蘊蘊抱起來,往客廳走,在客廳沒看到姜舒羽,好像在房間裏。
即將要搬家,家裏都收拾差不多了,幾個大箱子放在角落,盛淮桉要是沒記錯的話,應該是這週末就搬家。
房子他去看過了,可以,而且還是姜舒羽買的,他能有什麼意見,都裝修好了,他給了姜舒羽一張副卡,可以無限刷,但他好像沒收到過一條刷卡的短信,意思是姜舒羽就沒用過他的卡。
“有個阿姨,在海邊,那阿姨找媽咪,回來後,媽咪就生氣了,臉臭臭的,不理蘊蘊。”
蘊蘊似乎在想怎麼說,磕磕巴巴的,說得可費勁了,老長一段話。
還好盛淮桉聽懂了,但不知道蘊蘊嘴裏的阿姨是誰,叫什麼名字,怎麼還能把姜舒羽氣到。
剛好姜舒羽從房間出來,聽到蘊蘊在告狀,“你怎麼可以出賣你媽?”
蘊蘊捂着嘴偷笑轉過身去,趴在盛淮桉肩上不搭理姜舒羽,小傢伙精明,就怕媽咪,但不怕盛淮桉,有什麼都和盛淮桉說。
姜舒羽倒是沒有被褚嬈氣死,快被家裏這小傢伙給氣到了,怎麼什麼都和盛淮桉說,小機靈鬼,就知道討好爸爸,不要她這個媽媽是吧。
“別怪她,是我問她,她被我逼急了才和我說的。”盛淮桉也護着女兒,怕女兒捱罵。
他寧可他捱罵,也不捨得蘊蘊被罵。
雖然每次姜舒羽都是嚇唬人的,不是真罵她。
“你不用說,怪不得是你親女兒,一心都向着你。”姜舒羽哼一聲,喫醋了,有點不高興了,還是因爲蘊蘊向着盛淮桉。
盛淮桉看姜舒羽真生氣了,趕緊和蘊蘊說:“媽咪生氣了,幫爸爸哄哄媽咪,哄好了,爸爸買你最喜歡的玩具。”
“拉鉤!”聽到玩具,蘊蘊眼睛亮了,趕緊和盛淮桉拉鉤,深怕他又礙於媽咪的威嚴不給她買。
上次就是這樣。
蘊蘊還記得呢,可不會忘記。
因爲這事,她還委屈了好久好久,媽咪還是不讓買,她就算哭鬧也沒用。
“爸爸你要是說話不算數怎麼辦?”蘊蘊還不忘再三和他確認。
“保證,只要你媽媽高興了,不會說話不算數,我什麼時候騙過你,上次是被媽咪發現了,我偷偷給你買,她纔不高興,這次光明正大,不瞞着你媽咪。”
“真的嗎?”
“恩,真的。”
蘊蘊就乖乖去哄媽咪了。
姜舒羽可不好哄,還沒等蘊蘊說話,她就說了:“別想,我不好哄。”
“媽咪,求求你啦,給我點面子,不然我很難和爸爸交代啦。”
姜舒羽不爭氣,被逗笑了,“你就是故意的,臭蘊蘊。”
“蘊蘊是臭蘊蘊,媽咪是香噴噴的媽咪,蘊蘊最愛媽咪了,爸爸也愛媽咪,我們都愛媽咪,最愛最愛了!”
姜舒羽被甜到了,很不爭氣,誰讓蘊蘊長得這麼可愛,又嗲,能屈能伸,不嬌氣,特別好養活,最要緊是真的漂亮。
姜舒羽頓時不計較了,“那行吧,這次給你買玩具,媽咪答應了。”
“太好了,媽咪是最好的媽咪!”蘊蘊還親了親她臉頰一口,甜死了。
至於盛淮桉,姜舒羽對他態度好了點。
晚上睡覺前,盛淮桉摸索進了房間,在黑夜裏摟着她的細腰,低聲問她:“你還沒說誰氣你了,和我說說。”
“沒事,無關緊要的人。”
“無關緊要的人把你氣成這樣?蘊蘊都說了,你很生氣很生氣。”盛淮桉想知道到底是誰把她氣到了。
“還記得琥娛麼。”
“記得,你出來工作第一家公司。”他還去過一次。
“就是之前在琥娛的前同事,是個女的,之前和她有過節,吵過幾次,後來我辭職後做老師那會,她來找過我,想挖我回去,我當時給拒絕了,沒回去,今天在海邊意外遇到她了。”
“她找你麻煩了?”
“陰陽怪氣了幾句,我也懟回去了,這你不用擔心,我不會讓自己喫虧了。”姜舒羽輕哼了一聲,倒是沒多生氣,可能是臉色不太好看,被蘊蘊看見了。
小孩子都比較敏感,而且記憶力好,記住了她當時應該是不高興,才和他說。
現在他們父女倆是一條心,盛淮桉問什麼,蘊蘊事無鉅細,全部都會說。
難道父女的感情會更好?還是她平時比較兇,盛淮桉很溫柔,也不兇她,所以才那麼聽他的話?
姜舒羽苦惱了,有點喫醋,她的女兒,怎麼可以和她不親近。
“那我哄哄你。”盛淮桉還想問那人叫什麼名字來着,聽她說是女的,他心裏頭頓時有數了,大概猜到了是誰,要是沒猜錯的話。
“不用,我現在沒事,就是當下被膈應了一下,問題不大,你也別打聽是誰,別幹嘛,就這樣,反正以後也不會見面。”
盛淮桉恩了一聲。
後半夜沒放過她,等蘊蘊熟睡了,纏着她來了一次。
他現在三十歲不到,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加上平時沒過好生活,正是喜歡熱血的年紀,於是更纏人了。
姜舒羽對這事沒什麼想法,她是不想的,但架不住他纏人。
誰讓他那麼黏人呢。
週末,盛淮桉叫來了搬家公司幫忙一塊搬家。
忙裏忙外忙了一天,終於把東西搬進新家。
這個家對姜舒羽來說意義非凡,是很不一樣的存在,這是她自己買的放,自己賺錢買下來的,雖然傢俱不多,也不是很豪華,但是讓她覺得很有安全感,很踏實。
蘊蘊對新家也很喜歡,到處跑到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