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是很開心,準備給蘊蘊買幾條新裙子,給她穿,就當是給她的小禮物。
於是姜舒羽還請周可吃了一頓飯,這才耽誤了時間,等她這邊忙完,剛好接到盛淮桉的語音視頻,接通一瞬間,就聽到蘊蘊的聲音。
“媽咪,媽咪,我好想你呀,你什麼時候忙完呀?”
姜舒羽把鏡頭對準自己的,看到了蘊蘊的小臉蛋,離鏡頭很近很近,滿屏幕都是蘊蘊那張小臉蛋。
“快忙完了,蘊蘊有沒有乖乖聽話?”姜舒羽問她。
“有啊,蘊蘊可聽話了,剛纔蘊蘊上洗手間都是自己提褲褲,沒有讓漂亮姐姐幫忙,可乖了。”蘊蘊迫不及待邀功,想讓媽咪誇誇她。
“好,蘊蘊最乖了,就是要這樣哦,下次上洗手間也要自己提褲褲。”
“媽咪,爸爸說現在去接你好不好?”
“不用,我打車過去,等會你讓爸爸帶你下來,和媽咪一起回家。”
“你自己打車麼?不用我接?我離你那也近,很快就到你那,打車麻煩,我去接你好點。”盛淮桉的聲音傳來,他打算去接她。
姜舒羽拒絕了,“不用,你過來也麻煩,我自己過去就行,我已經打到車了,很快就到,等會你帶蘊蘊下來。”
過了會,姜舒羽到了盛譽這邊樓下,就在車裏給盛淮桉打電話,讓他帶蘊蘊下來。
盛淮桉其實想讓她上來坐坐,但姜舒羽不想上來,直接讓他帶蘊蘊下來。
盛淮桉只能帶蘊蘊下來。
姜舒羽很快就把蘊蘊接走了。
盛淮桉還想和她多說點什麼,但姜舒羽已經走了。
盛淮桉無奈嘆氣。
……
回去路上,蘊蘊一個勁和姜舒羽說剛纔發生的事,笑得可開心了。
姜舒羽認真聽着,看她這麼開心,想來盛淮桉確實做得很好,對蘊蘊很上心,也很溫柔。
她摸着肚子,心想自己這個決定應該是沒錯的。
……
盛淮桉隱婚有小孩的事,也在公司傳開了,大概小孩子長得太像他,說他不行有隱疾的那些傳言也就不攻自破。
盛淮桉可沒多開心,他在想辦婚禮的事了。
但姜舒羽現在懷孕,也不好辦這個婚禮。
何況她還不一定配合。
雖然答應了領證,但這證不也還沒領。
一天不領,他心裏就不踏實,很不安。
他就問喬司,有沒有什麼哄女人的本事,話一出口,看喬司那樣,他就知道自己問錯人了,怎麼問起喬司來了,喬司連女朋友都沒有。
盛淮桉語重心長拍他肩膀說:“你也是時候找女朋友了。”
喬司:“……”
“老大不小了,該爲自己的事考慮考慮了,要是沒喜歡的對象,可以託朋友介紹介紹。”
喬司欲哭無淚:“盛總,是不是我最近哪裏做得不好……怎麼催婚了……”
“工作和催婚兩件事,怎麼了,你不想談戀愛,想孤獨終老?”
“那就找,找個合適的。”
盛淮桉教育起別人,心裏舒坦了,看喬司一臉糾結,他高興的走了。
……
自從把姜舒羽找回來了,盛淮桉也不出門和朋友聚了,菸酒都不沾,一方面是身體的原因,一方面是姜舒羽懷孕。
導致那些個朋友聚會都不會叫他,本來孟東也喜歡和朋友三天兩頭聚一聚,現在也和盛淮桉一樣,不出來了,一有時間就和張知知膩歪。
這麼幾個朋友,就剩下零星幾個還是單身,還是酒吧常客,時不時出來玩。
顧思月雖然和他們的圈子已經沒什麼關係了,但顧思月還是回來酒吧玩,偶爾還能和以前的朋友碰上,比如這一次就碰上了。
緒深知大老遠看到顧思月,下意識掉頭就想走。
顧思月卻先他一步,叫住了要走的他,“緒深知,你看到我就跑,怎麼,我是什麼洪水猛獸?連打聲招呼都不願意和我打了?”
這些年,顧思月過得不算好,經常到酒吧買醉,她的事業和舞蹈都荒廢了,舞蹈室也快經營不下去了。
緒深知是多多少少了解她的一些情況,原本還勸過她,讓她儘快放下,不要再想這麼多了,但是她始終放不下,一直惦記着。
“沒有的事,你怎麼會這樣想。”緒深知打哈哈,笑着說。
“緒深知,你也不用騙我,我知道你和盛淮桉他們幾個關係好,對於你們來說,我始終是個外人,我融不進去你們的圈子,更何況你們都是男人。”
而她是女人。
緒深知尷尬笑着,不知道怎麼安撫了,好多話他真的都說過了,是顧思月聽不進去,那他只能作罷。
所以現在也沒必要說這麼多。
“緒深知,你有把我當你的朋友嗎?我們還是朋友嗎?”顧思月喝的有點醉了,眼神迷離,望着緒深知。
緒深知笑了:“當然是啊。”
他們倆又沒直接利益矛盾,緒深知也是個好說話的人,何況顧思月還是個女人。
緒深知就說:“其實吧,現在兩條腿的男人多的是,你看你,還是得自己放下,不要想這麼多,事都這樣了。”
顧思月嘴角掛着自嘲的笑容:“所以,盛淮桉和姜舒羽又復婚了?”
“……”緒深知不知道,他只是有所耳聞,但肯定不能和顧思月說這麼多。
看看,都過了這麼多年了,顧思月還是放不下。
“這我不知道。”緒深知心虛喝了口酒,定定神。
“你別想騙我,我都聽說了,青洲就這麼大的地方,盛淮桉現身份地位,誰不知道他的事啊,忽然帶着女兒出現在公司,高調寵女兒,女兒?姜舒羽還是會啊,居然給他生了個女兒出來,讓盛淮桉惦記這麼久,我是不得不服。”
顧思月說完又猛地仰起頭喝了一杯酒,後勁很足,“我要是有這本事就好了,我要是盛淮桉,也會被姜舒羽喫得死死的。”
“可我心裏恨……還是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