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姜舒羽盛淮桉 >第366章 瘋狂喫醋
    蘊蘊在房間裏睡覺,剛睡着,姜舒羽不敢鬧太大動靜,小聲提醒盛淮桉:“別鬧,等會吵醒蘊蘊了。”

    “不會吵醒她,我很輕,而且隔音好,她不會醒的。”盛淮桉知道她也是想的,他很瞭解她的,畢竟都這麼熟悉。

    姜舒羽有點緊張抓着他的肩膀,不是很配合,“不要了,真不行,盛淮桉,又不差這一會。”

    “怎麼了,是不是不太舒服?還是我哪裏做不好,惹你不高興了?”

    “不是,沒有,我就只是想抱抱你,盛淮桉。”她也不知道今天晚上怎麼了,就只是想抱抱他而已,其他事都沒心思。

    盛淮桉心裏柔軟下來,不再纏着她,溫柔摸着她的腰,確實也是,她也快生了,不能滿腦子只有那事,他就沒難爲她,就這樣抱着她,什麼都不做,心裏也足夠踏實。

    姜舒羽還怕今天婚禮進展不順利,還好一切順利,她也很滿意,很開心盛淮桉給她的這場婚禮,她以後都難以忘記。

    盛淮桉婚禮上說的話不多,但字字句句都和她有關係,他說會愛她,一直都愛她,沒有她,他什麼都不是。

    姜舒羽那會就顧着掉眼淚,哭得厲害,記不太清了。

    現在她想了起來,就問他:“盛淮桉,你就沒想過找其他人呢?和其他人在一起,也許不會像和我在一起這樣辛苦。”

    他可以更輕鬆的,和別人在一起,會更輕鬆一點點。

    “好端端的怎麼又提這種假設?”盛淮桉微微挑眉,立刻緊張起來問她。

    “沒有,就是忽然這樣想到了,就是想問一下,你有沒有產生過類似想法?”

    “沒有,怎麼可能有。”這可是送命題,不能亂回答,盛淮桉緊忙舉起手發誓,“絕對沒有過,不騙你,我心裏就只有你一個,從始至終,就愛你。”

    “就算那種事,我想的也只有你。”

    姜舒羽被他一本正經的模樣逗笑,眼裏都是笑意,“那種事?哪一種事?”

    “要我解釋那麼清楚?”盛淮桉抓她的手腕,她手腕也很細,其實也沒胖多少,就是孕肚明顯。

    “倒也不用了。我又不是什麼都不知道,都和你有倆小孩了,我還不瞭解你麼?你的嘴裏,就沒什麼正經話。”

    盛淮桉也在笑,又聽到她說:“不得不承認,我還是很愛你,盛淮桉,我很愛你。”

    “我也是,很愛你。”盛淮桉很久都沒聽到姜舒羽說這種話了,他很高興,難得聽她說一次,“能不能再說幾次,我想多聽幾遍。”

    “淮桉,我愛你,很愛很愛你。”

    姜舒羽不厭其煩告訴他:“對不起,我也得和你道歉,我以前說了很多傷你心的話,那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怎麼表達當時的心情。”

    “我知道,舒羽,我都知道,你心裏是有我的,你的心裏怎麼可能沒有我。”盛淮桉是欣喜若狂,這麼久以來,終於聽到了他最想聽的話。

    想聽姜舒羽說一次愛他真的不容易。

    她能開口,就是說明她已經放下所有戒備,願意徹底接受他的。

    他心裏被喜悅填得滿滿的。

    “盛淮桉,以前的事就過去了,我們重新開始,一切都從頭來過,好不好?”

    她也不想放棄他,放棄自己愛了這麼多年的一個人,她相信,不會再遇到和他一樣的人了。

    下輩子也不能了。

    “好,我們重新開始。”盛淮桉用力抱着她,緊緊抱着。

    說什麼都不會再鬆開手了,也不會放她離開,過去犯下的錯誤不會再犯,更不會讓她一個人生孩子,他會陪着她,以後他們有一個完整的家。

    ……

    朋友也是玩嗨了,也是因爲盛淮桉的婚禮,大家纔有時間聚一起,尤其是盛淮桉,他已經很久不出來和他們喝酒聚會,現在是家裏有孩子有老婆,他們這些朋友就被拋到一邊。

    現在孟東也叛變了,有了張知知後,也不出來喝酒了。

    導致他們這個圈子人是越來越少,最後幾個也想找對象,感受感受家庭溫馨。

    男人在一塊玩,女人在一塊玩。

    盛淮桉帶着蘊蘊出來,免得她吵到姜舒羽休息。

    大傢伙看盛淮桉難得不帶老婆在身邊,卻把女兒帶過來,表示憤慨,就是故意刺激他們的,尤其蘊蘊還長得那麼可愛,人見人愛,大老爺們看了都心軟,忍不住想要女兒。

    蘊蘊不太好意思,一直跟在盛淮桉身後,盛淮桉也很護女兒,不讓那幾個人一直盯着蘊蘊看,說什麼要認蘊蘊做乾女兒,他難得出來就不錯,還想做他女兒的乾爹,那就是做夢,

    而蘊蘊則說:“我有乾爸爸了!”

    她說的是徐燕時。

    一提到這個男人的名字,盛淮桉心裏就冒酸泡泡,還是喫醋的,畢竟徐燕時陪過姜舒羽一段時間。

    這也是他無能改變的歷史,只能嚥下這口氣。

    那幾個人一聽蘊蘊有乾爸了,逮着蘊蘊就問她乾爸是誰,怎麼從來沒聽盛淮桉說過,這麼大的事,可不是小事。

    這場婚禮,請了徐燕時。

    是姜舒羽發的請帖,但是徐燕時沒來。

    姜舒羽就沒強求。

    蘊蘊也問盛淮桉:“爸爸,爲什麼乾爸爸沒來參加你和媽咪的婚禮?我好久沒看到乾爸爸了。”

    蘊蘊都叫習慣乾爸爸,盛淮桉想糾正她都不行,不能那麼霸道不講道理,何況他和姜舒羽剛交心,姜舒羽的心聲剛袒露不久,他要是喫無關緊要人的醋,那就是沒把姜舒羽放眼裏。

    “應該是有工作脫不開身。”盛淮桉和她解釋。

    “可是蘊蘊好久沒看到乾爸爸了,爸爸你有我乾爸爸的電話嗎,你打電話給他,好不好,蘊蘊想和他說話。”

    蘊蘊一臉天真,殊不知她這是拿刀子捅她親爸的痛處。

    盛淮桉的表情太精彩,邊上幾個喫瓜羣衆一眼看穿,紛紛調侃:“蘊蘊,你乾爸爸是不是和你爸爸關係不好啊?”

    “蘊蘊,告訴叔叔,你乾爸爸叫什麼名字?和你媽媽怎麼認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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