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同學?

    那就是他的同學。

    又是同學會。

    她有點怕,但也不至於像她之前那個同學會吧?

    她剛露出疑惑遲疑的表情,就聽到盛淮桉說:“人不多,就幾個朋友,還有個律師,你應該見過,還記得嗎?”

    姜舒羽記得,張律,她怎麼可能記不住。

    盛淮桉親親她的額頭,“難得回來一趟,順便見個老朋友,不會待太久,也不抽菸喝酒,就喫頓飯,喫完飯就回來。”

    “我也沒說什麼呀,真是,既然和你朋友見面,都可以,淮桉。”姜舒羽當然是無條件支持他的,只要他在就好啦。

    盛淮桉難以忍耐,又親了親她臉頰,很是溫柔,“如果你感覺有任何的不開心,我們就走,不會讓你不開心,好不好?”

    姜舒羽沒想到他會這樣說。

    怎麼辦,他還是那麼溫柔,體貼,處處都在照顧她的感受。

    姜舒羽好感動,說:“謝謝你,老公。”

    “謝什麼,不是應該的麼。總之記得和我說。”

    “好,我肯定會和你說的。但我也相信你的朋友,能讓你稱之爲朋友的人,肯定不差。”姜舒羽還是很有自信的,她的笑,是內心散發出來的,真的很喜歡他,她真的真的好愛他。

    這個男人,她愛慘了。

    姜舒羽心情很激動,忽然有點感傷,感動,眼淚無法控制哭了出來,一時間臉頰都是淚水。

    盛淮桉伸手替她擦掉眼淚,一點點抹除,“寶貝真好,我的寶貝最好了,怎麼哭了。”

    “不知道怎麼了,大概是生理期要來了,容易感傷。”她吸了吸鼻子,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最近,反正就是很想哭,有時候壓抑久了,哭一哭,發泄發泄也好。

    “那肚子疼麼?”

    “不疼,還好啦。”

    盛淮桉吻掉她臉上的淚水,一點點深入,溫柔又深情,“我愛你,不哭了,明天眼睛都要腫。”

    姜舒羽點點頭,又忍不住又笑,又哭又笑的。

    盛淮桉低頭就吻住她的脣,強勢探進去,卷着她,他的吻對她來說無比熟悉,她配合閉上眼,適應他的節奏。

    想到倆個小朋友在睡覺,她不敢發出一點聲音,心裏也是害怕的,等他稍微分開一點,她連忙說:“別在這裏,等會他們倆要醒了。”

    “我把門關上了,他們看不到,不會出來。”

    他眼裏的意圖很明顯,很清晰告訴她他這會就想要。

    姜舒羽很拘謹,不敢和他玩這麼開,何況這裏是沙發,別在這裏,被孩子撞見那就真的尷尬死了。

    但盛淮桉不由分說將她放平在沙發上,低頭就吻住她的脣,向來都是他掌握主導權,她只有被支配的份。

    她很緊張,不太配合,欲拒還迎的,在盛淮桉看來就是在刺激他。

    房間傳來動靜,客廳兩個人停了一下,觀察房間裏的動靜,等了會,什麼事也沒有,盛淮桉就繼續剛纔的事。

    這讓姜舒羽怕得不行,想推開他又推不開,只能被迫和他吻着。

    她還咬了下他,他沒躲,讓她咬,隨便她怎麼弄都行。

    反正也不疼。

    一晚上,在客廳裏活色生香的,她沒想到會有一天跟着他胡來,想到這,臉皮薄得不行,恨不得找個地方躲起來。

    饜足的某人心情不錯,摟着她,一隻手一下沒一下輕輕拍着她的脊背,安撫她餘韻後的情緒。

    她腦子有點空白,一半是累的,另一半是用不上勁。

    過了半晌,她沙啞聲線開口:“荒唐。”

    “確實挺荒唐的。”

    “你再這樣我都不想理你了。”姜舒羽裝作生氣的模樣,輕哼一聲,太累了,手都是軟的,也不知道明天能不能起來,還要陪他去見朋友。

    她的體力本來就不如他,身體很虛弱,真的沒多少力氣了。

    客廳開着暖氣,她只穿了件單薄的睡衣,緩了好久,也困了,趴在他身上,調整了下姿勢,睡着了。

    等她睡着,盛淮桉小心翼翼摟着她進房間,把她放在牀邊,邊上是倆個四仰八叉的小朋友,睡得很沉了。

    他則去客廳睡,睡覺前把客廳收拾了一遍,開了窗散散味,免得一屋子的那股味。

    第二天一早,姜舒羽渾身腰痠背痛的,昨晚鬧過後的後遺症上來了,再看盛淮桉,神清氣爽,沒有半點影響。

    她有時候會感慨,人和人之間差距爲什麼這麼大。

    難道是因爲盛淮桉有健身的習慣,所以體力比她好太多太多,而她卻這點體力,始終跟不上,還被喫的死死的。

    姜舒羽也就心裏感慨,當着倆個孩子的面,不能亂說。

    盛淮桉聯繫好了,約在下午在酒樓見面,倆小朋友打扮乖乖巧巧的,到了陌生地方也不鬧,乖得不像話。

    姜舒羽還擔心他們倆會不適應,不過看情況也還好,她的倆個寶貝這麼乖。

    很快盛淮桉的朋友都來了,不多,三四個,其中還有個就是張律師。

    多年不見,張律師看到盛淮桉現在都有倆個孩子了,特別喫驚,拉着關係在那寒暄着,給了倆小朋友一人一份紅包,壓碎錢。

    張律也和姜舒羽打招呼,調侃了一句:“當初我就感覺到淮桉對你圖謀不軌,我就說,看看,你們倆確實合適,就是可惜沒喝到你們的喜酒。”

    “客氣了。”盛淮桉說。

    姜舒羽笑笑,想起過往有點感慨,時間真的過得好快,快到大家年紀都不小了,孩子都大了,盛淮桉眼角的細紋又多了一道,而她也不再年輕充滿朝氣活力。

    盛淮桉那幾個朋友聊起了他們高中那會的事,到了這個年紀,難免都會回憶過往。

    “淮桉那會走到哪裏都是風雲人物,不止我們班裏女生喜歡他,隔壁班都是,搞得我們都沒存在感,被女同學嫌棄。”

    “就是,我老婆當初也是淮桉的崇拜者,我差一點跟淮桉成了情敵,說這話弟妹你不要生氣,我有時候真想和淮桉打一架,都不知道他哪裏吸引人。”

    盛淮桉沒忍住笑了笑,他當時就光顧着注意姜舒羽去了,哪裏管得了別人。

    “弟妹你也是烏白人嗎?聽張律說你還是我們學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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