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看看,布魯赫氏族的波米爾,看來我的軍功戰績上又要添上值得炫耀的一筆了。”但丁侯爵有些癲狂,口中竟然在盤算着什麼。
旋即!
但丁侯爵下令道:“敵方勢大,我們不能坐以待斃……讓麾下的精銳做好準備,今夜我們去偷營,斬掉波米爾公爵!”
“啊?”
麾下將領聞言,覺得不可思議。
“侯爵大人,那可是布魯赫氏族的族長,您確定要動手?這可是要越階作戰啊!”手下將領說道:“這樣做會不會有危險?”
“危險?什麼危險?不可不要忘記了,我手中擁有始祖留下的神器和始祖之血!我怕誰?”但丁侯爵癲狂地叫囂道:“魔宴同盟的伯德公爵不也是死在了我的手上嗎?難道有什麼問題?”
手下看着但丁侯爵,忍不住嘆息,自從侯爵大人服下了始祖之血以後,整個人越來越變得癲狂了。
這完全是不正常的表現啊。
殊不知,但丁侯爵的癲狂,一部分是因爲所謂的始祖之血帶來的副作用,但更大的原因是因爲但丁侯爵體會到了不屬於自己的力量,這導致但丁侯爵變得格外膨脹。
這種目中無人的心理膨脹,容易讓人產生很多不切實際的想法。
現在,淡定侯爵就處於這種狀態,而且誰勸都不好使。
在此時的但丁侯爵看來,哪怕是敵方的公爵,大概也就那樣。
土雞瓦狗而已。
是夜!
魔宴同盟的營寨內正在舉辦者慶功宴。
一則,白天宋子瑜斬殺魔阿將軍重創了對方士氣,再則爲遠道而來的聯軍司令接風洗塵,這雙喜臨門,怎麼也得喝一盅。
在魔宴同盟的大部人想來,血泉關內龜縮着的祕隱同盟白天才受到了重大打擊,應該會消停幾天了吧。
然而不成想!
就在這些魔宴同盟的高層們喝得高興的時候!
喊殺聲突然震天響起!
“敵襲!”
宴會廳內,正在啃食着生肉的波米爾公爵猛然站起身。
“這些祕隱同盟的傢伙們,真的是一刻都不得消停嗎?”波米爾公爵非常憤怒。
“幹掉他們,讓他們有來無回!”公爵大人一聲令下,正在進食的喪屍們紛紛發出咆哮聲,然後嗷嗷直叫殺出了帳外。
帳外,濃煙四起!
和波米爾公爵不同,但丁侯爵是一個久經戰爭考驗的宿將。
但丁侯爵雖然有些癲狂,但是打起仗來絲毫不含糊,知道先進了敵人的大營然後就放火,將場面搞得混亂,方纔有機會渾水摸魚。
到底是有心算無心,縱然魔宴同盟的這些傢伙足夠兇狠,但突襲的祕隱諸族千騎席捲之勢,分分鐘就把布魯赫氏族駐紮的大營攪得天翻地覆。
“混蛋!我要把你們碎屍萬段!”
波米爾公爵見到如此慘狀,那是一個憤怒不已啊。
死人這種事情,波米爾公爵是不在乎的,畢竟聖族人太多了,死一些也無妨。
波米爾公爵最在乎的是自己的面子!
對於這種丟面子的事情,公爵大人出離了憤怒。
當即!
波米爾公爵展現出了自己暴力的一面!
只見波米爾公爵扔掉手中的裝滿人血的酒杯,然後一把抓向策馬奔騰而過的一名祕隱同盟的騎士!
這一刻!
公爵位階的強大方纔有所展現!
無形之中,公爵大人的手臂猛然膨脹開,化爲了兩道烏黑的光影,抓向了奔馳而過的喪屍騎士。
好傢伙!
隔着數米的空間,這名騎士竟然直接被屍爪給肢解了!
如此恐怖的殺傷力!
足見公爵級別的強者是何等的恐怖。
開啓了殺戮的公爵如入無人之境,開始閒庭信步殺人。
公爵大人一雙屍爪,彷彿是十八般兵器一樣,可長可短可軟可硬,攻擊距離和攻擊範圍達到了不可思議的程度。
很快,波米爾公爵所過之處,滿滿的全部是被肢解成碎片的屍體。
就在公爵大人殺的興起之時,一個騎着白色骷髏魔獸的男人擋在了波米爾公爵的面前。
“公爵大人,你的旅程結束了。”坐騎之上的男人開口道。
波米爾公爵沒有把這個傢伙當一回事,只當是尋常貨色。
悍然出手的波米爾公爵意料之中,大概自己會手到擒來。
然而情況和波米爾公爵想的有些不一樣!
屍爪探出,波爾米公爵就知道自己遇到了硬茬子!
因爲對手不偏不倚和自己硬撼了一記。
出乎意料的是,對手竟然硬生生接下了自己的一擊!
非但如此!
對手居然表現得非常輕鬆。
“公爵大人的實力馬馬虎虎嘛!”坐騎上的喪屍冷笑道。
“你是誰?”
波米爾公爵感覺到了一絲驚訝!
不應該啊。
絕對不應該!
這地方就不該出現能夠和自己對抗的存在。
難道是聖馬丁親自來了?
不對啊!
眼前之人根本就不是聖馬丁公爵!
難道是說……
這些年祕隱同盟內部又有了公爵級別的強者出現?
一定是這樣的!
想到這裏,波米爾公爵的內心就有些不爽。
和祕隱同盟相比較,似乎魔宴同盟江湖日下了啊。
“你是誰?”波米爾公爵再度開口詢問。
騎在坐騎上的喪屍道:“既然公爵大人誠心誠意的詢問,那我就誠心誠意的告訴你!我是布魯赫氏族的但丁……沒錯,我知道你想起我了,此番打下聖山屠戮掉你們魔宴同盟的始作俑者就是我!”
“好!好得很!”波米爾公爵冷聲說道:“沒想到,你的實力已經到了公爵的級別!”
聽到這話,但丁侯爵的內心別提是有多麼的高興了。
但丁侯爵當然不會告訴眼前的公爵自己是因爲磕了藥纔會變得如此強悍,但能夠給對手帶來一點兒小小的震撼,這種感覺還是蠻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