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

    一行人停止前進,遠處一人騎馬而來。

    “報都統,前方五十里地,抵達千尋山脈。”

    柳塵看了一眼,遠方天邊,隱隱約約顯現羣山。

    千丈高峯隨地起,巍峨壯麗,矗立在天的腳下。

    “紮營養精蓄銳,明日進山。”

    “是,都統。”

    傳令兵,開始往後傳達命令。

    經過數日,軍隊開拔,一日數百里,大軍勞累。

    很快起營,軍旗隨風舞動,裊裊炊煙,在軍營上空盤繞。

    一行人在路上也沒閒着,端了幾窩土匪。

    練兵效果達到了,也爲大楚百姓做了一件好事。

    在飛雲寨時,遇到一羣被逼上山的人。

    赤木武力打服對面,土匪頭子鐵柱,帶領二百人,直接加入軍隊中。

    鐵柱當初識時務說了句:

    “有管坐,老子當個錘子土匪。”

    路上接收百餘武者,軍團達到四百之衆。

    軍團名爲:靈道軍。

    旗符上面乃是畫着,迷霧中持劍人。

    這是大楚國曆史上,首次以一個人的畫像作爲一軍旗符。

    雖然軍隊,連個像樣統一鎧甲都沒有。

    但大家都認同,自己爲靈道軍人,爲靈道天君信徒。

    每個人左臂上有菱形印記,信徒用於溝通借用天君之力。

    這幾天所接受的信仰之力,讓靈道天君進入先天境界中。

    柳塵之前沒想到,軍中有如此善於蠱惑人心之人。

    世上除了武道,還有其他一些修煉體系,與武道大相近同。

    新兵白髮書生,讀書入道,現在書者五境。

    白髮書生以三寸不爛之舌,加上柳塵讓軍旗喚出靈道天君印記。

    成功唬住所有人,信仰靈道天君。

    現在靈道天君,居於軍旗內,軍旗鎮世。

    大軍中央,主營內。

    柳塵坐於統領之位,身後站着陳一。

    下方左側四位百夫長。

    一隊百夫長,赤木。

    二隊百夫長,白髮書生莫問道。

    三隊百夫長,瘦弱小子胡平。

    四隊百夫長,肥頭大耳胖子萬金。

    右側兩位一模一樣的少年雙胞胎。

    “今晚吩咐下去,各隊好好休整一番。明日遇見魔族,危險重重,有一場血戰。”

    “是,都統。”

    百夫長領命,下去。

    柳塵看着眼前,身穿破爛衣服雙胞胎,詢問道:

    “爲何攔截大軍。你們找我何事。”

    原來日前,兄弟倆在路邊乞討,突然攔住開拔大軍。

    說啥不走,一直比劃着什麼。

    士兵無奈,只能上報百夫長。

    兄弟倆對視一眼,左邊小傢伙,用手在地上,歪歪扭扭寫道:

    “請……替……殺……仇…命。”

    柳塵看了一眼兄弟倆,語氣低沉道:

    “讓我替你們,殺掉拐賣你們的人嗎?”

    兩兄弟狂點頭。

    “你們的舌頭,是被……包括的父母也……”

    兄弟聞言,眼中透露出弒人殺氣,讓的陳一都側目。

    兄弟二人,跪下舉起柳塵右腳,放於頭頂,願意爲柳塵賣命。

    柳塵沉思片刻,讓兄弟倆畫出,位置和兇手長相。

    兄弟倆叩拜,不出一炷香時間,就搞定了。

    “陳一你去處理,不用我教你了吧,斬草要除根。”

    柳塵閉目養神,不再多言。

    陳一消失不見。

    兄弟倆跪拜在地,在等待陳一回來。

    入夜,營地內。

    主營飛來一個包裹,流淌出鮮血。

    兄弟倆顫抖着打開了包裹,只見滾落了數個人頭。

    兄弟倆淚流滿面,無法發聲,只能不停叩拜柳塵。

    渾身顫抖,激動過度,昏厥過去。

    陳一進入營內,站在柳塵身後,自顧自講:

    “村長看中這兩母親,其父不同意,便找殺手。

    親眼看着,父親被颳了三千刀,血流盡而亡。

    其父剛烈,一聲不吭,死不瞑目。

    其母被先奸後殺,死後屍體被強行罐去他們嘴中。”

    柳塵睜開眸子,不知在想什麼。

    擺了擺手,陳一消失於暗處。

    “叮!遲來的系統提示。

    恭喜宿主找到,適合修煉殺神道的天定之人,獎勵殺神玄功,殺神劍,殺神權杖。”

    挑了挑眉,真是我的貼心小棉襖。

    “叮!謝謝誇獎。

    提醒宿主,壽命還有九天,請抓緊提升實力或服用延壽丹。”

    柳塵臉色瞬間黑了,吐出一個字。

    “滾”

    嗯???我咋了?

    陳一莫名其妙的退出來主營,一臉懵逼。

    這時,赤木走來,拍了拍陳一。

    “幹啥吶,不守在塵哥身邊。

    我有事找塵哥,塵哥在營內不?”

    陳一鬱悶說道:

    “不知咋了突然讓我滾,塵哥在裏面。”

    赤木一臉狐疑,沒事讓你滾,誰信吶。

    剛準備進去,就聽見裏面,傳來暴喝聲:

    “提醒你媽吶,給老子滾,老子需要你提醒。”

    赤木擡起的腳,想了想放下,走到陳一身邊小聲說:

    “塵哥,可能應該或許好像大概更年期到了。”

    突然營內飛出一靴子,給赤木腦袋開了一個花。

    “老子聽到見,拿着老子鞋,給老子滾進來。”

    陳一眼睛彎成了月亮,抱劍站在一旁準備看戲,看看某人如何滾。

    赤木捂着額頭,呲牙咧嘴。

    “塵哥別……別生氣,我這就滾進來。”

    說罷往地上一趟,靴子放進懷裏,縮成一個球。

    還沒開始滾,陳一靠上來。

    一腳油門。荒湖起飛。

    成功進洞,尖叫聲,響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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