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戰祁霈現在是醉酒的狀態,要不然她保證狠狠揍對方一頓。
就在喬憬這麼想的時候,男人解決完了,沒走,朝着喬憬這邊看了眼,然後纔出去,還把門給帶上了。
喬憬“……”
喬憬額頭不受控制的抽動了幾下。
深吸一口氣,不氣不氣。
解決完後,喬憬拉開門,一隻腳剛踏出衛生間,手腕就再次被男人抓住。
喬憬瞪大了眼睛看向戰祁霈的手。
她記得,他好像沒洗手!
“你,你在這裏幹什麼?”喬憬無語的話都要說不好了。
“等你。”戰祁霈說完,拉着喬憬的手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別說,男人酒雖然喝多了,但力氣也見長啊,三兩下就把她拖到了房間裏。
戰祁霈一隻手拉着喬憬,一隻手掀開被子,“躺好。”
嗯?喬憬放大瞳孔,上下打量了男人一眼。
見喬憬不動,戰祁霈不悅的攏了攏眉。
“快躺好。”
喬憬抽了抽嘴角,“你抓着我,我怎麼躺?”
戰祁霈醉眼迷離的盯着喬憬的手,眉頭擰成咯噔,似乎在權衡着什麼不得了的國家大事一般。
足足沉默了一分鐘後,戰祁霈才鬆開了喬憬的手。
得到自由的喬憬,伸手用力去推男人的肩膀。
“你自己躺去吧!”
戰祁霈一個趔趄,朝着牀上倒去,屁股快要沾到牀的時候,眼疾腿更快,在臨倒之際,出腳勾出喬憬的腿,一拉一收,將喬憬猛地勾倒。
喬憬沒想到在戰祁霈會突然對她做出這種事,猝不及防之下,身子失衡,朝着男人的身上撞去。
“嘶——”
“嗯哼——”
倒在牀上。
喬憬趴在戰祁霈的身上,剛纔那一下,額頭磕到了男人胸膛上。
她早就發現男人的胸膛練的跟石頭一樣,又硬又結實。
戰祁霈和喬憬的感受不同,他感覺自己的懷裏就跟塞了團棉花似的,柔軟的要命,讓他忍不住想要揉捏,想要改變棉花的形狀。
他在幹什麼?!
喬憬在察覺到男人的手不老實後,第一時間從男人的身上起來。
“別動!”戰祁霈用着命令的語氣看着喬憬說道。
到他懷裏的,那就是他的,他想怎麼揉捏就怎麼揉捏,沒有跑的資格。
就在喬憬這麼想的時候,男人又開始有所動作了。
還來!
喬憬忍無可忍的一把抓上男人的胳膊,同時將男人翻了個身,胳膊背到身後壓住。
叫你還動,再動,別怪她用針扎你了!
一分鐘過去了,男人一動不動的趴在牀上,閉着眼睛,看起來是睡過去了。
“呼——”喬憬吐了口濁氣,可算是睡了。
喬憬是這麼想的,誰知她剛鬆手起身,就被男人一個翻身整個壓在身下,卡主,伸手抓手,踢腳,腳被男人雙腿夾住,收攏緊。
此時的喬憬雙手被男人單掌遊刃有餘的緊扣着,被迫舉過頭頂,動彈不得。
感受着來自手腕上的緊固,喬憬不得不感慨一句,男人的手掌是真的大,要讓她感受到了獨屬於男人的雄性荷爾蒙。
“你到底想要幹什麼?”喬憬緊皺的眉頭裏隱隱汲着三分惱火。
戰祁霈薄脣勾起,平日裏正人君子卓爾不凡的氣度不再,取而代之的是帶着魅惑的邪肆。
目光一轉,落在喬憬的身上。
“我這個人向來有仇必報,你當初對我做了什麼,我現在就要對你做什麼。”
臥槽!
簡直大無語!
喬憬是真的覺得今天晚上是她這輩子最無語的一晚。
她當初對男人做了什麼?
只不過爲了方便手術,該怎樣就怎樣了而已。
男人說要還回來?
怎麼還?
不會……
想到男人即將要對她做的事,喬憬一張臉頓時黑了下來。
緩了兩秒後,喬憬眼角微眯,嘴角勾起。
“你靠近我,我有話對你說。”
戰祁霈在聽到這話後,停下動作,擡眸朝着女孩看去,這一眼看得他一下子魂就被勾走了。
不能怪他抵抗力差,實在是喬憬的眼睛是那種會勾人的雙鳳眼,眼下微笑挑着眼角的樣子,給人的感覺好像眼睛像個小勾子一樣,能把人的魂能瞬間勾走。
戰祁霈不受控制的朝着喬憬的粉、嫩湊近,喉結上下滾動了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