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處理傷口的期間,他的眼神老是不自覺的往喬憬那幼嫩的肩頭上嫖去。

    在看到的那瞬間,他的心神也開始控制不住地盪漾起來。

    但是一想到他現在是在給喬憬處理傷口,就止住了思緒。

    可是現在正在給喬憬綁繃帶包紮傷口,他的手時不時會碰到女人的暴露在空氣中的肩膀,這讓他的動作變得越來越笨拙。

    喬憬垂眸看了一眼戰祁霈,從男人手裏接過了繃帶。

    “我自己包紮就行。”

    她要是再被戰祁霈的手這麼摩挲下去,恐怕要忍不住瑟縮一下了。

    到時候就按照戰祁霈這個狗男人的性格,說不定又要動什麼歪心思。

    戰祁霈抿了抿薄脣,把繃帶從喬憬手裏拿了回來,集中注意力的幫女人包紮好了傷口。

    “好了,關於這次的事情,真的不要我幫忙嗎?”

    他現在只想讓喬憬好好休息,這種事情交給他來做就行。

    上次那批和喬憬動手的人已經一輩子也出不來了,而這次的這些人,居然讓喬憬受傷了,那他一定會讓他們的後果比上次的還要嚴重。

    喬憬點了點頭,一邊說着一邊拿出手機,登陸了微博。

    “嗯,我自己處理就好。”

    她點開了微博,想要看看現在網上到底發酵成什麼樣了。

    上次單純因爲緋聞的事情,就已經受到了很多人的關注,這次禁賽的事情,關注的人可能會翻倍。

    點開微博後,熱搜第一名的就是林縕打人被禁賽的字眼。

    喬憬點開了林縕的熱搜,跳轉到了另一個頁面。

    首先置頂的就是林縕打人的照片,她微微眯了眯眸子,認出了這上面被打的人是拿酒瓶砸傷了她的人。

    這個時候的那個小弟已經被林縕打到毫無反抗之力了,所以現在看起來像是林縕單方面毆打人。

    就是因爲從這樣的角度去看,所有人都以爲是林縕主動打人,並且打的還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

    但是就是在這張照片的下一秒,林縕就已經停手了,因爲那個小弟已經動不了了,而這個狗仔專門把這張照片發出來,居心叵測。

    喬憬蹙起了娥眉,接着往下滑了滑,看到的是林縕被禁賽的通知。

    她點開了禁賽的通知後,看了一眼評論區,基本上都在罵林縕。

    “我早就說了林縕也就只有打遊戲厲害了點,脾氣暴躁的要死,現在好了,打人被暴出來了,禁賽了吧?”

    “雖然我對林縕無感,但是我知道打人就是不對,而且圖片上的人都被打到動不了了,林縕還打人家,明顯就是要下死手了。”

    “我是林縕的粉絲,我也不敢相信他會做出打人這種事情來,雖然他平時脾氣是有點不好,但是我從來沒想過他會打人,我要脫粉了。”

    “你們別那麼高興,誰會無緣無故打別人?那不是神經病嗎?而且林縕自己也肯定知道,他是職業選手,又即將要去參加世界比賽了,更加不可能主動和別人動手,你們當他是傻的?”

    “……”

    喬憬點開了那條幫林縕說話的評論,發現下面全是罵這個人的。

    她抿了抿紅脣,退出了微博,給手下的人發了一條消息。

    在她看微博的期間,戰祁霈就一直守在她的旁邊,哪也不肯去。

    喬憬有些無奈的揉了揉眉心,瞥了一眼戰祁霈。

    “你去做你自己的事情吧,我沒事了。”

    她現在還得連夜處理林縕打人的事情,越早處理越好。

    不然網上的輿論會發酵的越來越嚴重,也不知道林縕那熊孩子看沒看到。

    她的腦海裏自動出現了林縕看到這些評論後,氣的滿臉通紅,大聲罵人的模樣。

    喬憬又給曾向陽和林縕分別報了平安,又聯繫上了俱樂部的經理後才收起了手機。

    戰祁霈緊皺着眉頭,眉宇之間盡是濃濃的擔憂之色。

    “不行,你受傷了,傷口不能沾水,你一會要怎麼洗澡?”

    聽到戰祁霈的話後,喬憬擡眸看向男人。

    “用東西包起來不就行了?難不成你又想說要幫我洗澡?”

    戰祁霈鄭重的點了點頭,認真的開口說道:

    “嗯,我擔心你一個人洗會讓傷口碰水。”

    喬憬無語的翻了個白眼,直接站起身拿出塑料袋薄膜,把傷口處的繃帶包裹起來。

    “你忙自己的事情去吧,我自己能行。”

    她就知道戰祁霈這個狗男人一提到洗澡的事情,就不會說出什麼好話來。

    之前也是這樣,只要她身上出現一點傷口,哪怕是一點點,這個狗男人也理直氣壯的開口和她說,要幫她洗澡。

    戰祁霈的薄脣緊抿成了沒有弧度的一條冰線,緊緊盯着喬憬肩膀上的傷口看,斬釘截鐵道:

    “不行,我保證我不會亂想。”

    他已經回來晚了,現在更應該要貼身照顧喬憬。

    如果喬憬在家不小心讓傷口碰水感染了的話,他就更失責了。

    畢竟是他沒有照顧好喬憬,他不想讓那種事情發生。

    喬憬愈發無語了,抽了抽嘴角後,便起身回了房間拿換洗衣物,快步走進了浴室,把即將要跟進來的戰祁霈鎖在了外面。

    她身上這個傷口說嚴重也不嚴重,說不嚴重吧,看起來又有點嚴重。

    畢竟玻璃渣都扎進傷口裏了,所以戰祁霈纔會這麼緊張。

    但是這點傷口對她來說其實就是小傷,她之前因爲幾次意外受過更嚴重的傷,但是她都能自己處理好,所以這麼一點傷口,她其實並沒有放在心上。

    戰祁霈被隔絕在了廁所外面也沒有離開,守在了門口。

    “你有事叫我,我就在外面。”

    喬憬擡眸看了一眼磨砂質感的門,門後有一道高大挺拔的黑影。

    她抿了抿紅脣,打開了花灑。

    戰祁霈站在門外安靜的聽着,浴室裏傳來那淅淅瀝瀝的水聲,腦海中自動出現了此時裏面的模樣。

    他的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心頭的燥熱愈發強烈。

    意識到自己有不對的地方後,他立刻拉回了思緒,但是腦海裏又浮現出剛纔給喬憬上藥的情景。

    戰祁霈黢黑的眸子沉了沉,回頭看了一眼浴室。

    “喬憬,我有點工作沒處理完,先回房間了。”

    他要是再呆下去,喬憬一出來就會發現他的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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