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庒婉清很是好心的提醒道,“攝政王,之前我聽說王妃她水性楊花,和別的男人已經苟且過了,而且身邊還養了個男寵,您不會都不知道吧?”
“就是因爲這樣,靖王才休了蘇錦禾的。”
“怎的她嫁給您,還這樣不收性子,這不是公然給您頭上抹綠嗎?”
“姐,你胡說八道這些做什麼!”莊恆心驚肉跳的看着攝政王。
但因爲攝政王帶着面具,他也不知道他面具下的臉是個什麼表情。
不過關於蘇錦禾水性楊花養男寵的事早就傳遍了。
在場的幾個人也不禁開口道,“攝政王妃的事我也有所耳聞,真沒想到都嫁給攝政王了,還如此放蕩形骸……”
“攝政王妃的廂房和我們的廂房不遠,避免誤會,您要不去看看?也許我看錯了呢。”庒婉清一臉憂心忡忡,彷彿自己不應該告訴攝政王這件事的。
攝政王站了起來,邁腿朝着丙號廂房走去。
庒婉清眼底勾起一抹得逞。
接下來,蘇錦禾死定了!
丙號廂房倏的被人用力一腳踹開。
不知道是誰大喊了一句,“攝政王妃帶男人來廝混,被攝政王抓姦了……”
此話一出,頓時驚動了整個天宇樓的顧客。
這些人紛紛的朝着丙號廂房湊過去。
可是……
當庒婉清看到廂房內的一幕,瞬間傻掉了。
只見蘇錦禾並沒有被迷暈,派去輕薄蘇錦禾的男子全部都被打的口吐鮮血。
帶着面紗露出的清冷目光,冷若寒譚的看向齊聚在大門口的一干人衆。
無形的風掀動裙角,清冷如仙。
相比那些男人,那可不爲悽慘。
頭破血流,手腳都扭曲一個詭異的形狀,渾身都是血。
就像是身處在地獄,遭受地獄酷刑。
這可不謂形成鮮明的對比!
什麼蘇錦禾帶着男人來苟且?這分明就是蘇錦禾要謀殺這些男人。
庒婉清嘴裏要說的那些挑撥抹黑的話一時全部都被堵在喉嚨中。
爲什麼,爲什麼事情不是她想得那樣?
剛剛那小廝不是說親眼看到蘇錦禾喝了下藥的酒昏迷了過去的嗎?
現在明明應該是,這幾個男人扒拉蘇錦禾的衣服,和她廝混纔是。
爲什麼會是這樣的情況!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們被蘇錦禾打的頭成這樣,一點動靜異常她都沒聽到!
何況外面還有她的人盯着的啊!
那些看戲不嫌事大,準備開噴蘇錦禾的人都被眼前的一幕驚憾的鴉雀無聲了。
站在最前方的攝政王不緩不慢問,“愛妃,在這裏做什麼?發生什麼事了?”
蘇錦禾掃了一眼庒婉清,視線才落在攝政王的身上,“攝政王,這是你派來設計陷害我的人?”
“你要想和我和離,直接說,不需要搞這些小動作。”
她知道攝政王不可能幹這事,但他既然被牽扯進來了,肯定是要把他拉下水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