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錦禾已經成立了一個叫做冥羅組織,雖說剛成立不就,但是已經在越都遍佈了眼線。
要在越都找人,並不是太難。
緊跟着她又找來了大燕和小燕,讓她們帶點攝政王府的人一起去找禇禮。
“王妃怎麼這樣,攝政王對她那麼好,她怎麼還惦記着別的男人。”小燕不滿的對大燕抱怨了一句。
大燕冷睨她一眼,“這話不要在說,攝政王都沒追究,你說這話,可會惹來殺生之禍。”
小燕抿了抿脣,最終沒說什麼。
蘇錦禾打算去醉歡樓一趟,畢竟禇禮出在那裏,也許他就在醉歡樓。
不過她還沒出院子,迎面一道身姿卓越的人擋住了她的去路。
蘇錦禾差點沒撞在他的身上,她反應夠快向後退了一步,但步伐不穩,差點摔下去。
攝政王一手攬住了她的腰,一隻手扶住了她的肩頭,語氣含着幾分愉悅的笑意,“愛妃,急忙忙的這要去哪兒?”
攝政王比蘇錦禾還要高一個頭,他微微低頭看着她,金屬般冷硬的面具在他溫柔的目光下都顯得柔和很多。
他靠的很近,蘇錦禾幾乎能夠聽到他心臟強有力的跳動。
他身上散發出淡淡的檀香氣息卻讓蘇錦禾微微一怔。
這不是禇禮身上的味道嗎?
她面色一冷,一把揪住了攝政王的衣領,眼裏透着幾分的怒火,“禇禮在那裏?”
看着她眉目帶怒,露出小野貓的利爪,攝政王別提多愛了。
禇禮,他不就在她的面前嗎?
蘇錦禾到底是有多麼不在意他啊,她就不知道,他的字就叫做禇禮嗎?
“本王怎麼知道他在那裏?”他一隻手握住她揪住衣領的手,不緩不慢道,“不過,你要是求本王的話,本王幫你去找他。”
他眼神的幾分閃躲被蘇錦禾抓到了,她更加相信攝政王一定是對禇禮做了什麼。
“你傷害他了?”
“我爲什麼要傷害他?”
“這話證明了,你知道他在那裏!你對他究竟做了什麼,把他藏到哪兒去了!”蘇錦禾冷冷的聲音透着一絲殺氣。
剛剛被她套話了,失策。
“你這麼在乎他?”
“我和你說過要,你不許動他,要不然,我不會對你手下留情。”說着蘇錦禾另外一隻手已經銀針在握,乘其不備便是要給攝政王來一針。
瞭解蘇錦禾,惹惱她,攝政王隨時都處於防備中。
身上的無形力量包裹住她,蘇錦禾的銀針刺在他身上的時候,軟了。
就像是一根頭髮絲,沒有半點殺傷力。
蘇錦禾,“……”
正當她想着擺脫他,直接給他灑毒粉,攝政王不緩不慢的又道,“我知道你在乎他,自然不會傷害他。”
“他只是和他商量了一番,這段時間想你和單獨相處,不希望他出現打擾,他倒也識趣,便離開了。”
“你以爲我會相信你的話,除非你讓他親自來同我說!”
要是說禇禮在她身上得到什麼了,體內的毒也解掉了,他悄無聲息的離開,她還能相信一點。
但是從始至終,禇禮把自己所有銀子都給了他,毒也沒解開,他也不可能連招呼都不打,就在她的眼前消失的無影無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