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自然就能起來。
蘇錦禾雖不會經商,但也懂得現代的一些經營理念,這運用在古代,怎麼經營也不會差。
今天去魏萌哪裏喫飯,順帶就是把合約給簽了。
“好啊。”秀兒聽到能去魏萌的酒樓喫飯開心極了,她轉而又問了一句,“能不能讓星次也去嚐嚐?”
“你最近和星次倒是走的近。”
秀兒臉上唰的微微泛紅,她趕忙道,“王妃,我只是把星次當親人,因爲他說他沒家人,我覺得他可憐……”
蘇錦禾不排斥秀兒和星次走的近,況且梨園的人都是無父無母,一羣爲了活下去而拼命的人。
“嗯。”
“王妃,要帶這根簪子嗎?”秀兒拿着林瀟湘送她的玉蘭簪子問道。
這根簪子秀兒也知道是林瀟湘送的,還沒帶過呢。
蘇錦禾視線落在梳妝檯上明晃晃的白雲紋的羊脂玉簪上,“這根吧。”
她自己拿起簪子插在了發間上。
羊脂玉通亮的簪子映襯着她冷白皮的肌膚更加冷豔高貴。
“真好看啊!”秀兒讚道。
“把這些首飾都拿上。”蘇錦禾指了指梳妝檯邊上的包裹。
秀兒也被這一大包的首飾給驚到了,“王妃怎麼買了這麼多的玉飾啊?”
“你挑幾個你喜歡的吧,剩下的帶去梨園都分給其他的人。”
“好的王妃……”
“去請攝政王。”想着,蘇錦禾還是讓秀兒去把禇北辭叫上。
“拿人手短。”蘇錦禾看着鏡子裏,發間插着的玉簪。
受到蘇錦禾邀約的禇北辭很驚喜,在看到她頭上帶着他送她的簪子,眼裏的笑意像是盛滿了星河一般璀璨。
不想以攝政王的身份陪蘇錦禾喫飯,所以禇北辭換上了一套比較暖色的衣裳,加上他柔美的臉,微微一笑,妥妥的小奶狗。
“姐姐要帶我去哪兒喫飯?”
“嗯。”蘇錦禾不和他搭話,“跟上。”
禇北辭當即要拉着她的手,但被她躲開了。
他只好委屈巴巴的攥住她的衣角。
蘇錦禾,“……”
最終無奈,蘇錦禾反手抓住了他的手腕,拉着他上了馬車。
魏家酒樓。
名字就是這麼的土,還是鑲金邊的牌匾,整個酒樓金光閃閃,透着俗氣。
但是名字好記,而且前來的喫飯的人多的已經排隊了。
郯城距離越都雖說遠,可是因爲魏大賢做的菜的確是好喫,很多人都慕名前往。
早先就有越都的富商商議想和他合作,讓他來越都開酒樓的,但魏大賢因爲自己妻子的原因,所以不願意前來。
今天他酒樓開張,多的是有錢有勢富商等慕名前來。
蘇錦禾到達酒樓的時候,外面已經有人在外頭等桌子了。
“六十八號客人……”店小二揚聲喊道。
第六十八號客人將手裏的號碼牌給了店小二,準備進去喫東西。
蘇錦禾這時也走到了酒樓大門。
“蘇錦禾!”一道尖銳諷刺的聲音拔高,衝着着她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