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個賤人憑什麼敢用這樣的目光看她。
她要殺了她,殺了她!
“靖王,不好了,攝政王帶人包圍了靖王府。”管家恐慌而來,又補充一句,“攝政王,直接殺進府裏了。”
話還沒說完,但見一道與天爭鋒的傲世身姿手持帶血長劍邁步而來。
靛藍的朝服繡着一條蟒蛇,在禇北辭周身散發的強大氣場中,似化作實物,要崩騰而出,將所有人吞噬殆盡。
“攝政王!”夜沈鈺咬牙怒道,“就算你是天子,也不能沒有理由的闖入我府中殺人吧?”
“你把皇上放在哪裏!”
“你把嶽松律法放在何處!所有人若是成爲你這樣,豈不是天下大亂!”
一頂帽子扣下來,換做他人定然也不敢在狂。
但禇北辭絲毫不將夜沈鈺放眼裏,“你抓了本王的妻子,我沒有直接下令圖你滿門就對你客氣了!”
這話聽的在場衆人吸了一口涼氣。
“禇北辭。”蘇錦禾冷清的聲音傳來。
冷厲的視線在看到蘇錦禾的那一瞬一最快的速度軟和了下去,禇北辭快步來到她的面前,“禾兒,你沒事吧?夜沈鈺沒對你做什麼?”
“你不要告訴我,你,你心裏還有他……”
所以,你纔會不顧我的心情,跑來靖王府。
只是最後一句他沒敢說。
他縱然想要完全的佔有她,可他害怕自己的懷疑會讓蘇錦禾生氣。
蘇錦禾,“……”什麼鬼?
一旁的鄭和文擦着冷汗道,“是,是老夫惹了事,攝政王妃來救老夫,攝政王殿下可千萬不能責怪攝政王妃啊。”
得知原來是爲了救鄭和文,而不是因爲夜沈鈺,他身上的殺氣減淡了不少,他拉着蘇錦禾的手討好,“你何必親自來,和我說一聲,我一定能幫你把他救出來。”
頓了頓,他又嚴肅的補充道,“禾兒,這種地方你以後都別來了,要來也要讓我跟着你一起來。”
夜沈鈺差點氣吐血。
蘇錦禾點點頭,“嗯。”
角落裏受傷的何啓義在看到攝政王的時候,下意識縮瑟了一下,把自己藏的更加隱蔽起來。
但禇北辭還是看到了何啓義。
這一瞬,何啓義血液感覺凍僵了。
“攝政王!錦禾是自己來我府上給我母妃看病,本王並沒有對她做什麼,你反而不調查清楚就直接圍我靖王府嗎,殺了本王的護衛,你是不是該給個交代!”
都能被禇北辭給氣死了,在看蘇錦禾對他和他完全就是兩個極端,他心裏越發不爽。
絕對不能就此罷休。
禇北辭輕哼一聲,“靖王私藏敵國細作,本王有理由懷疑你勾結敵國,企圖造反。”
“胡說八道,含血噴人。”
“他就是細作,本王剛搗毀了翼龍國細作窩,恰好有兩個細作逃走了,其中一個人就是他,本王真沒想到,靖王好大的膽子,敢收留細作!”
沒有刁難成攝政王,反倒被他這麼反咬一口,夜沈鈺咬着牙恨不得立刻對禇北辭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