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走,我可是準備了一份禮物給我的八弟呢,在婚娶正妃,他可是咱們兄弟頭等一人吶……”
話這麼說,夜雲煥也有點好奇。
怎麼攝政王來了,蘇錦禾還沒來?
這讓他疑惑的還是,蘇錦禾整日光明正大的和男寵走在一起,攝政王就一點反應都沒有嗎?
“攝政王。”太后還是壓制不住心動,和禇北辭搭話。
見禇北辭不迴應,太后也不惱,笑問道,“怎麼你一個人來,攝政王妃怎麼沒和你一道?”
自打太后設計了那一局以後,她埋在禇北辭身邊的暗線全部都被除了。
她現在也不知道禇北辭和蘇錦禾現在是什麼狀況。
擡眸冷冷的掃着她,眼底譏誚的寒意甚重,看的太后心裏一緊。
“攝政王妃還生你的氣?”太后好心道,“要不,哀家抽空找個機會和她談談?”
“太后看來一點也不怕自己犯賤的事暴露出去。”禇北辭冷冽的聲音厭惡諷刺。
眼神狠狠的暗了暗,太后面露微笑,低聲對他道,“攝政王若是非要逼得哀家名聲狼藉,哀家也不介意拉着你一起下髒水。”
“你說,當朝太后和攝政王廝混一起,你這攝政王也怕做到盡頭了吧。”
“呵。”面對太后的威脅,禇北辭冷笑一聲,沒有在理會太后。
而這句若有似非的笑卻讓太后繃緊神經,她很清楚,禇北辭的手段,她的這些要挾對他不管用。
她若是敢胡說八道說那麼一句,她可能說第二句話的時候,就死了。
只不過這纔剛有苗頭,那些傳言的人都死了,攝政王將那些人剝了血淋淋可怕的屍體都扔到了她的牀榻上。
她對此實在是有陰影。
這個注意她是不敢打。
但狗急了也能跳牆,要是禇北辭真敢宣揚她的事,她也不怕拉着他一起下地獄。
難看的臉上應是擠出笑,太后淡淡道,“攝政王,你要是生氣,哀家可以給你道歉。”
“不必。”
抿了抿脣,太后沒有自找無趣,何況大庭廣衆之下,她也不能和攝政王真說寫些傷感情的話。
一旁的皇上視線雖然是看着大臣,和大臣們聊天,餘光卻是瞥到太后和攝政王正在聊天,手指捲縮。
這時候,司儀對着正在收衆人祝賀的夜景炎道,“王爺,吉時到了,該拜堂成親了。”
“嗯。”
“吉時到……”司儀一聲大喊。
衆人便是紛紛齊聚在大堂之中。
太后,皇上,攝政王三人坐在高堂之上。
先皇已死,太后三人算是八王爺的見證人。
衆人也不覺將攝政王納入高堂之座,這樣的安排有什麼不妥。
因爲有魏萌和楊慈的賭約,所以,外頭還有不少的百姓們圍觀。
“這都要拜堂了,我看前八王妃不會來了吧。”
“白等好戲了……”
此時,司儀一聲高呼,“一拜天地……”
司儀的呼聲還沒落。
緊隨着,一道倩影翩然而來,“抱歉,我沒來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