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貂蟬擔心地看着洪連朔問道,“這還要去嗎?”

    “別擔心我們在近海,離岸邊近的很,你看這來回才兩天,還算路上的。”洪連朔聞言眼神越發的溫柔道,“不會去太遠的地方的。”

    “那就好,我們可不希望你們冒着生命危險去打漁。”葉韞玉偷偷鬆口氣道。

    “現在天涼了,晚上冷,明年夏天帶你們去看看大海。”洪連朔點漆黑亮的雙眸看着她們說道。

    “我們也能去。”葉韞玉驚訝地看着她說道。

    “爲什麼不能去?”洪連朔黛眉輕挑看着她們說道,“有板車,坐着板車就去了,前提是你們別嫌板車顛。”

    “不會,不會,俺們還沒有見過大海呢?”

    “想不到俺有一天也能看見大海。”

    一個個雙眸冒着綠光一臉夢幻的說道。

    “爲啥現在不能去?”花似錦好奇地問道。

    “夜裏太涼,容易着涼。”洪連朔黑峻峻的雙眸看着她們說道。

    葉韞玉眨了眨星眸看着她問道,“你們晚上睡哪兒,沒有借住在老鄉家裏嗎?”

    “沒有!”洪連朔輕輕搖頭道,“我們帶着帳篷,安營紮寨!再說我們借住在老鄉家裏,那老鄉們住哪兒啊!誰家的房子也不是現成的呀!咱們人多,住不下。”

    “事實上,初次接觸人家還怕咱們呢?”洪連朔沉靜的雙眸看着她們說道。

    “爲啥?咱有什麼好害怕的?”崔命不解地問道。

    “身上統一的衣服,腰裏彆着刀,背上又揹着弓。”洪連朔雙眉輕揚露出烏黑的童仁看着她們說道,“這麼多人馬一下子涌進了小小的漁村,能不怕嗎?”

    “怕咱們是兵匪嗎?”崔命意味過來道。

    “對呀!”洪連朔雋黑明亮的雙眸看着她們說道,“現在這些軍隊不管是官軍還是地方上的私人武裝,都跟土匪似的,無惡不作,能不害怕嗎?”

    “難怪要在外面安營紮寨了,”葉韞玉感慨唏噓道,“那怎麼說服他們駕船去打漁的?”

    洪連朔又詳細的說了說,與鄉親們如何消除

    “哇……這位族長好厲害。”葉韞玉有些佩服地說道,“觀察真是細緻入微。”

    “所以不要小看任何人。”洪連朔明媚的黑眸看着她們問道,“我不在家,你們還好吧!”

    “好!按部就班的訓練、學習、幹活……”花似錦丹鳳眼眨也不眨地看着她詳細的回稟道。

    “那就好。”洪連朔打了個哈氣道。

    “你趕緊睡吧!昨兒沒睡好,剩下的交給我們好了。”葉韞玉見狀趕緊說道。

    “那我睡覺去了,這裏就拜託你們了。”洪連朔站起來擡腳朝外走去。

    等這膳房收拾乾淨了,葉韞玉她們回到房舍,洪連朔睡的甜着呢!

    幾個人輕手輕腳的爬上了牀榻,躺了下去。

    “咱一下子喫這麼肉,不會腸胃不適,鬧肚子吧!”躺下的花似錦蹭的一下坐起來擔心地說道。….“不會,不會,我這肚子沒有嘰裏咕嚕的叫。”崔命摸着自己的小肚子道。

    “這要是幾個月前,咱們腸胃嬌弱,一下子這麼肉肯定受不了。”葉韞玉輕聲細語地說道,“咱們將養了這幾個月,現在扛得住了。你看這喫完都一個多時辰了,沒人鬧肚子,就證明沒事!”

    “那就好!”花似錦又緩緩的躺了下去。

    “好了,不說了,快睡覺,別打擾洪娘子了。”葉韞玉小聲地說道,“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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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夜無夢,轉過天,洪連朔洗漱乾淨了,直接騎着馬去了虎賁營。

    洪連朔在虎賁營門口登記過後,直奔去找兒子了,小傢伙正在晨跑。

    洪連朔耐心的等兒子跑完了,才高興地朝他揮揮手道,“兒子!”

    “孃親。”洪望嶽顛顛兒跑了過來,撲到了她的身上。

    洪連朔一把抱起兒子,直視着他問道,

    “昨兒喫飽了嗎?”

    “喫飽了!”洪望嶽挺挺自己小肚子,“孃親看現在還鼓着呢!”

    “呵呵……”洪連朔垂眸看着他鼓起的小肚子道,“海味好喫嗎?”

    洪望嶽聞言嘴咧到耳朵根兒,重重地點頭道,“好喫!”

    “洪娘子。”曹遠山和其他孩子齊齊走過來拱手行禮道。

    “乖,都起來吧!”洪連朔滿臉笑意地看着他們說道,“昨兒都喫飽了嗎?”

    “喫飽了。”曹遠山他們齊聲喊道。

    “那明兒我們再去海邊打漁。”洪連朔閃光耀眼的黑眸看着他們說道。

    “哎呀!這麼說這麼快我們又能喫到海味了。”曹遠山激動地看着她說道。

    “對呀!”洪連朔笑着微微頷首道,“也只有這段時間了,天冷就不行了。”

    “爲什麼?”洪望嶽圓熘熘的大眼睛看着她不解地問道。

    “天冷了,海面結冰了,咱們就出不了海了。”洪連朔耐心地解釋道,“現在抓緊時間貼秋膘。”

    “啊!”洪望嶽笑臉一下子垮了下來,纔剛喫到嘴裏沒想到,沒有多久就沒得吃了。

    洪望嶽忽靈靈的眼睛轉呀轉地看着她忽然說道,“孃親,孃親,不能養着它們嗎?放到護城河裏,那水多。”

    洪連朔高興於兒子開動腦筋,雖然是爲了喫的,人生大事:喫喝二字,活着這一日三餐不就是爲了這張嘴嗎?

    洪連朔卻非常遺憾地看着他說道,“不行啊!護城河裏是澹水,海里的魚不適應,放進去很快就死了。”

    “啊!”洪望嶽好生失望啊!

    “怎麼不高興啊!”洪連朔故意地看着他說道。

    “當然不高興了,想喫只有明年春暖花開嗎?”洪望嶽噘着嘴看着她說道。

    “那怎麼辦?”洪連朔黑亮的雙眸看着他故意地說道。

    “沒辦法?”洪望嶽認命地說道,“只能等了,冬天了,所有動物都不咋出來了。”打起精神道,“明年春天俺要喫多些,把今年的補回來。”

    真是個可愛的傻小子,洪連朔目光寵溺地看着他說道,“好咱們補回來。”

    “孃親,孃親。”洪望嶽滿眼小星星地看着她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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