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燁那邊的審訊又人跟上次一樣毫無進展,風子仲走過來,在犯人的腦袋中間插入了一根銀針,瞬間,那人臉色慘白,四肢開始急速抽搐。

    風子仲問:“南翼國人爲什麼要抓走神醫?”

    那人痛苦地搖頭:“不知道。”

    風子仲又問:“南翼國王室是不是發生了什麼變異?”

    “沒有。”

    那人抽搐的四肢抖動的很有韻味,連說話的聲音都跟着一起抖動,聽上去很是詭異。

    風子仲再問:“神仙谷裏有你們南翼國的奸細對嗎?”

    “是!”那人回答的很乾脆,聽的容燁神情爲之一振。

    感覺南翼國的人好手段,連神仙谷的谷主都敢算計,實在佩服。

    “是誰?”

    “代號爲貓頭鷹的人。”

    風子仲看了那人一眼,剛要去取銀針,容燁適時開口:“你們的老巢在什麼地方?南翼派了多少人來?”

    那人艱難地轉動脖子,似乎不想回答他的問題,但是閉緊的嘴巴卻不受控制地張開,臉上表情十分痛苦。

    “我們這一波人就駐紮在前面不遠的老燕嶺,一共來了兩千人,分五個地方駐紮。”

    “五個地方?都在什麼位置?”容燁很想知道。

    “不清楚。”

    風子仲在他問完後,隨手收走了銀針,那人頹然倒下,沒了氣息。這位神仙谷主的手段可見有多厲害,無論他怎麼使手段都不能問出一句真話,到了他手裏,用一根小小的銀針就達到了自己的目的。

    不知道以後顧拾月是不是也能學到他的本事,要真學會了,女娃娃的本事可小。

    也不知道她是如何做到的,竟然有本事隔空收走那些火油箭,再又交給了他,平白爭添了他的作戰能力。

    既然知道了南翼人的老窩,那必須去把人給滅了,不能讓他們對付手無寸鐵的百姓。

    找到顧拾月,容燁把人拉到一旁:“找到他們的老窩了,在一個叫老燕嶺的地方,怎麼樣?咱們要不要走一遭?”

    “你知道路嗎?”顧拾月問。

    容燁:“······”

    他好像犯了個致命的錯誤,沒問出該怎麼去老燕嶺,不過沒關係,周圍應該就那一處匪窩。晚上找不到,白天還能找不到嗎?

    “對不起!沒問清楚,但我有辦法找到。”

    “那行,你帶我去。”顧拾月覺得尋找個匪窩應該不難,“我過去跟我爹說一聲。”

    容燁點頭,眼底帶笑,從來沒見過這麼虎的女娃娃,操弄着那“大怪物”,碾人跟碾螞蟻似的。很有他母妃上陣殺敵的氣勢,他很喜歡。

    顧拾月跟顧山交代了一下自己的去處,轉身跟着容燁走了。驛站裏大家忙着救許家村的人,也沒誰顧得上他們。

    花清蕊看了眼女兒,覺得她似乎跟那位叫容燁的走的太近了些,感覺很不妙。前世女兒都沒被哪隻豬拱過,來到這裏這麼快就要有小男朋友了嗎?

    仔細一想,女兒都十四了,過了年就及笄了,可不就得給她找小女婿了。

    老媽的奇葩思維顧拾月沒理會,她忙着殺山匪呢?希望這次賣力幹掉的山匪,能讓空間變得不一樣,或者是再次補齊她用掉的物資。

    也不枉她冒着被人發現的危險,弄出大卡車來消滅這些人。

    兩人摸黑沿着官道向一旁的小路出發,爲什麼他們會知道?之前顧拾月開着大卡車碾壓他們的時候,有一部分人逃去了小路,被容燁給滅了。

    情急之中,有人用南翼國的語言說過:“咱們趕緊回山寨。”

    他聽懂了,當時那些人走的就是這條山路。

    至於這條山路通向哪裏,中間需要不需要拐彎什麼的,他就不明白了。

    順着山路往前走,大約走了差不多小半個時辰,瞧見前邊隱隱的有亮光透出。容燁不敢大意,拉住了顧拾月。

    “咱們要小心,怕四周有人值哨,你跟在我後面,我保護着你。”

    顧拾月看了看他抓住自己的那隻手,用力甩開:“說話就說話,怎麼又開始毛手毛腳?”

    容燁回頭一笑,露出的牙齒在夜裏白的發光:“拾月!咱們是自己人,別計較那麼多,我不拉着你怕你摔跤。

    萬一一不小心摔下山去怎麼辦?聽話,在我眼裏,你就跟我妹妹一般,沒有對你不尊重,也沒有毛手毛腳。”

    “你騙鬼呢?你妹妹有我這麼大嗎?”

    顧拾月胸脯一挺,發現一馬平川,又縮了回來,麻蛋!糗大了。還以爲是自己前凸後翹的身材呢,原主這瘦的跟麻桿似的,哪裏來的臉說自己大?

    算了,不能想,越想越沒勁。

    容燁沒領會到顧拾月腦子的yy,他以爲說的是年齡,笑了笑說:“你比我妹妹也大不了多少,頂多大個兩三歲。”

    “哼!那也比你妹大。”顧拾月對着容燁翻了個白眼,“男女七歲不同席,何況是像我這般十四歲的大姑娘?還小王爺呢,規矩都學哪兒去了?”

    看女人牙尖嘴利地懟自己,容燁半點不覺得生氣,反倒笑的更開心了:“如今是在外頭,咱們還得配合消滅南翼國人,講究那麼多做什麼?能把事情辦成纔是最重要的。”

    顧拾月:“······”嗬!這人腦子轉的還真快,這是要告訴她,只看結果,不注重形式嗎?

    算了,看在他們各有所需的情面上,就不跟他計較了,拉着就拉着吧!反正也沒誰知道。

    到處黑乎乎的,就算抱了親了也沒人看見。

    見她突然不說話,容燁也沒說什麼,忽然一手摟住顧拾月的腰,帶着她縱身飛起,幾個起落就落在了離燈光不遠的地方。

    嚇的顧拾月臉色慘白,如果不是她自制力十足,保不齊得像只土撥鼠一般尖叫。試想想,忽然被人帶着在空中飛,失去重心,得有多可怕?

    萬一這男人不懷好意,把她從空中扔下來,她是死呢還是殘?

    是半死不活還是全身癱瘓?又或者是成了個植物人,一睡不起?

    落到地面,沒等她開口罵人,容燁就說了句:“抱歉!爲了節約時間,咱們必須速戰速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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