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空間千億物資,帶着王爺去逃荒 >112她這順口溜也太厲害了
    顧拾月:“······”爲什麼不敢?大家當衆把話說清楚,不是你好我好大家好嗎?

    我說你不跟我計較,一會兒你要是敢針對我,那不就證明你小肚雞腸?前世看了那麼多的宮鬥劇,當是白看的?

    容燁被顧拾月這招“先發制人”給逗樂了,又不敢直接笑出來,就只能硬生生地憋着,憋的好辛苦。

    池煙瞪了眼顧拾月,紅着眼眶,委委屈屈地瞧着鎮南王妃,一度欲言又止,欲語還休的悽慘模樣,活像顧拾月怎麼了她似的。

    要是一般人,或許會被她這種嬌嬌弱弱,楚楚可憐的模樣打動,心軟,上前來哄一鬨。可鎮南王妃根本就不是這樣的人,她喜歡的就是顧拾月這種有仇當初就抱,有話立馬就說,打架打輸了也不能哭的性子。

    瞧見池煙這樣的她都恨不得打死,本來今晚容歡也要來的,可女兒太小,宮裏人心眼子忒多,就沒帶她來,怕她喫虧。

    鎮南王妃不理自己的可憐模樣,池煙只得委委屈屈地紅着眼眶跟她請安,眼睛時不時地看一眼顧拾月,那意思很明顯:你的人招惹了我,都不教訓一下的嗎?怎麼說我都是禮部尚書的嫡女,能不能給個面子?

    鎮南王妃:“······”我沒聽見,我沒看到,我什麼都不知道。

    容燁和鎮南王是男人,不能陪在顧拾月和鎮南王妃身邊,各自交待各自的女人一番,父子倆走了。

    按照品級,鎮南王妃帶着顧拾月找到自己附和自己身份的位置坐下。

    帝后來臨,大家起身參拜,完了各自坐下,看一些大臣們家的嫡女爭奇鬥豔,比拼才藝。

    前世顧拾月以爲這種橋段,只是導演爲了增加收視率想出來博眼球的,沒想到古代的宮宴流程真的跟電視裏演的差不多。

    飯菜看着擺盤漂亮,其實喫起來沒什麼味道,大部分都是冷的,真沒什麼喫頭。顧拾月沒怎麼喫,一直瞧着臺上各家貴女唱歌跳舞,把這當做過年的晚會。

    正看的熱鬧,池煙站起來提議大家用“春”這個字爲題作詩,還特別提議讓顧拾月參加。

    鎮南王妃冷眼瞅着禮部尚書的嫡女,眼底帶着一絲不悅。拾月這孩子是聰明,醫術也好,可惜琴棋書畫應該是不大懂的。

    她自小長在山野,跟她一樣論嘴皮子不輸與人,論筆桿子,那絕對不夠看,禮部尚書的這位嫡女是想看鎮南王府的笑話?

    池煙這一提議,讓所有貴女和各位夫人都對顧拾月投來好奇的目光,顧拾月大大方方地站起來,笑了一下:“沒問題,各位小姐請吧!”

    作詩?這池煙莫不是要作死吧?想看她的笑話?也不知道誰纔是那個笑話。

    遺憾的是,顧拾月不會寫古代的繁體字,跟着大家上臺,她沒有拿筆,也沒站到寫詩的桌子前,而是在默默地在觀察衆人。

    她要找一位代筆,否則她寫出來的是簡體字,古代人都看不懂。見許多人都停下了筆,顧拾月走到一位穿湖藍色衣服的小姐面前,打量着她,拉了拉她的衣袖。

    壓低了聲音懇求:“這位小姐,能不能幫我個忙?我出身鄉野,不會作詩,順口溜倒是會念幾句,能勞煩給寫下來嗎?”

    湖藍色女子眉眼和睦,一看就是個好脾氣的人,點了點頭:“可以的。”

    顧拾月笑着說了聲“謝謝!”

    之後念出了小學三年級就學過的古寺《春曉》。

    春眠不覺曉,處處聞啼鳥,夜來風雨聲,花落知多少。

    她說一句,湖藍色的女子寫一句,寫完,她靜靜地端詳這首詩,再又詫異地看着顧拾月。

    感覺她這順口溜也太厲害了,比自己寫的那首詩還要有意境,這真的是個鄉野村姑作出來的嗎?

    顧拾月:“······”當然不是,這可是千古流傳的詩句,我可作不出來。

    在場作詩的人都聽到了顧拾月吟的這首詩,許多人爭相觀看,還沒送出去評論呢,就被幾位貴女嘖嘖稱奇了。

    池煙氣的半死,原本以爲用這樣的手段能夠讓顧拾月下不了臺,結果倒好,人家隨隨便便說的順口溜都比她嘔心瀝血寫的詩句要好。

    湖藍色衣裳的女子很喜歡顧拾月的樸實無華,問了她的名字,在上邊寫上“鎮南王府顧拾月”幾個字。

    交給一旁的宮女拿去外邊給大學士們品鑑,顧拾月自己倒沒怎麼在意,這種手段太老套,沒有新意。

    好在她在京都時間不長,跟各位貴女沒什麼交集,也就一個池煙對她有意見,別人她也不認識。

    池煙這個人一看就很膚淺,沒有什麼新花樣玩,要是在琴棋書畫上比拼,顧拾月未必會怕她。

    就算得不了頭名,濫竽充數足矣。前世她媽花清蕊也花了不少錢培養她的興趣愛好,爵士舞,街舞,探戈也學了不少。

    二胡,鋼琴,古箏都有涉略,只是不精,應付場面還是可以的。

    鎮南王妃見她回來,拉着她坐下,也沒說什麼,這地方人多眼雜的,有些話也不好說。

    她知道禮部尚書的嫡女是故意針對拾月的,可這是孩子們之間的恩怨,她是個大人,不好跟晚輩計較。

    作詩完了,又有別的人上去獻舞,絲竹管絃,吹拉彈唱,瞧着倒也熱鬧。前頭的大學士們已經品鑑完了,各位貴女的詩作被髮還到了各人的手裏,唯獨顧拾月的那張沒拿來。

    她也不着急,反正那字不是她寫的,誰愛拿走誰拿走,跟她不搭架。

    此刻她的一首《春曉》震驚了許多滿腹經綸的大學士,個個讀着那詩句都覺得朗朗上口,意境絕佳。

    就是不知道鎮南王府什麼時候多了一位叫顧拾月的姑娘,這人到底跟鎮南王是什麼關係?

    絕妙的詩句傳到了皇帝的手裏,他也看了看,覺得是不錯,給了一旁的鎮南王。

    “容哥!這位就是燁兒喜歡的人?”

    鎮南王瞧了瞧,點頭:“正是。”

    “不錯,有大才。”皇帝納悶,“不說她就一村裏長大的,怎麼還能作詩?”

    鎮南王搖頭:“不大清楚,這孩子能耐大着呢。”

    邊上的總管太監消息最靈通,回了一句:“聽說這是她順口編的順口溜。”

    “什麼?順口溜?”皇帝覺得好笑,“她這順口溜也太厲害了,讓京中貴女們情何以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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