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十八?”三皇子哭喪着臉,“這麼說我還得等兩年,木娜!你知不知道兩年有多少天?多少個時辰?多少刻鐘?又有多少個白天?多少個黑夜?多少個黃昏,多少個黎明?

    你好狠的心呀,竟然讓我等那麼久。可是怎麼辦呢?誰讓我喜歡你呢?兩年,我得數多少次手指頭它才能過去?”

    不得不說,三皇子的口才很好,特別是在誘哄小姑娘這方面上,那真的是發揮的淋漓盡致。

    被他一頓深情款款,濃濃愛意的排比句追問下,瑤木娜臉紅的像猴屁股,眼底帶着醉心,嬌柔的微笑。

    低着頭,揪着自己身上的衣服,羞怯怯的樣子,小小聲地回答:“這個我也沒辦法呢,爺爺說的,不到十八歲不能嫁人。”

    “唉!”三皇子又抓起了瑤木娜的手握着,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看,“那我得多看兩眼,分開了就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見到你,約你出來一次可太難了。”

    情話一籮筐一籮筐地砸向情竇初開的少女,瑤木娜羞的連脖子都紅了,心裏卻像是吃了蜜一般,甜滋滋的。

    爲了見瑤木娜,三皇子包下了整個酒樓的二樓包廂,可以說,不是三皇子吩咐,二樓連只蒼蠅蚊子都飛不進去。

    大皇子的人劈暈了送酒菜的小二,在酒壺和菜裏動了點手腳,裝扮成小二的樣子,把酒和菜送上來。

    走到樓梯口,就被三皇子的侍從攔住了,接過他手裏的東西,親自端了上去。

    大皇子的人沒說話,低着頭,點頭哈腰地下了樓梯,進了後廚,一溜煙從後門跑遠,回去給大皇子覆命。

    此刻的大皇子優哉遊哉地坐在另一條街的酒樓裏喫飯,聽了親衛的彙報,很是滿意,招呼他一起坐下喝幾杯,完了兩人起身回府。

    三皇子和瑤木娜不知道酒菜被人動了手腳,畢竟他們兩人的身份擺在那裏,酒樓的人見了肯定得把他們當祖宗供起來,哪裏還敢害他們?命不要了?

    一個是皇子,一個是瑤家極受寵的小姐,誰敢輕易欺負?滿都城的人都知道,瑤木娜將來會成爲三皇子妃。

    這也是大皇子氣不順,算計瑤家和三皇子的原因。大皇子在瑤木娜十二歲時就曾派人上門求娶。

    瑤貝利一口回絕,推說孫女還小,不急着定下婚事。

    大皇子氣的要死,你孫女還小沒錯,可他不小了呀,定下婚事,得到瑤家的助力,對他登上大汗的位置也是有保障的。

    後來看三皇子跟瑤木娜時常出雙入對,他也氣,厚着臉皮去約了幾次,瑤木娜都不理他,以身體不適爲由婉拒。

    他就知道,瑤家是不可能會支持他的,既然不支持,那就毀掉好了。要在以前,三皇子沒有殺死他最心愛的舞姬,他還沒把瑤木娜放在心上。

    對他來說,瑤木娜就一小女娃,根本不能稱之爲女人。一個瘦巴巴的小女娃有什麼好玩的,哪裏比得過他風情萬種的馮舞姬?

    可惜人不在了,被老三給殺了,那就藉着他的手,把瑤木娜給殺了。再把他們做下的醜事公之於衆,成爲都城的笑柄,看父汗還怎麼把汗位傳給他。

    支持老三的人又怎麼站在他那邊,不是喜歡殺人嗎?那就殺去吧!

    三皇子還不知道他被大皇子算計了,上次殺了馮舞姬的事他早就忘了,再說不就一舞姬,身份低賤,死了就死了,誰還會一直記得她?

    可偏偏他大哥記得,一直記得,這不,今天就找上門來算賬了,三皇子還矇在鼓裏。

    和瑤木娜喝了幾杯酒,吃了點菜,兩人都覺得面紅耳赤,渾身發熱。特別是瑤木娜,熱的小臉紅紅的,眼波流轉,說出來的話也婉轉撩人,嬌若鶯啼。

    三皇子見了,喉結不停地滾動,他實在是受不住女人對他的頻頻微笑。今天這是怎麼了?難道真的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纔沒喝多少呀,怎麼就心猿意馬了起來?往日裏不說他千杯不倒,那至少也不會才喝了幾杯就醉。

    這家酒樓是他常來的,老闆知道他的身份,絕對不可能在酒裏給他下什麼,應該是面對美人,他有點把持不住。

    瑤木娜長的真不算差,屬於中上的容貌,雖然比不得大梁國那位鎮南王府的小王爺,卻也是北蠻少見的美人。

    此刻的瑤木娜熱火焚身,感覺哪兒哪兒都熱,好想找個人靠近,驅趕身上的熱氣。

    她眼神迷離地望着三皇子,不斷地吞嚥口水,一雙無骨柔弱小手慢慢地一點一點地向男人伸去。

    摸到了,感覺有冰冰涼涼的氣息傳來,讓她渾身都舒服,不由得,她嚶嚀了一聲。

    “三皇子!我好熱!”

    就這一聲,徹底將三皇子的慾望點燃,他大着膽子將瑤木娜摟進懷裏。

    “熱就靠着哥哥,三哥給你降溫。”

    瑤木娜閉着眼睛,感覺三皇子就是自己需要的大冰塊,抱着捨不得撒手,整個人都鑽進了他的懷裏。

    “三哥!你身上好涼呀!”

    “還有更涼的你要不要?”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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