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吧!絕對不給你那樣的機會,我會小心防備。”
“哈哈哈!你好卑鄙無恥。”
顧拾月嬌笑着靠進男人的懷裏,頭枕在他的肩窩,順便還親了親他的臉,肉眼可見他的耳朵根紅的像是要滴出血來。
她大膽地捏了捏,硬生生把個容燁折騰的再次低頭堵住了女人的脣,不給點懲罰,都不知道什麼叫有可爲,有可不爲。
男人的耳朵根是能隨便動的嗎?不知所謂。
沒過多久,顧拾月再次把男人推開,摸着自己已經麻木的嘴脣,眼眶紅紅的,像是被欺負慘了的小白兔。
容燁一瞧,心疼壞了:“怎麼了?弄疼你了?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實在是你太甜,太美好,我情難自禁。”
顧拾月:“······”我信你個鬼,討厭的男人壞的很。
人都說了,男人的嘴,騙人的鬼。什麼情難自禁,明顯就是獸性大發。
看女人不說話,就拿眼睛瞪他,容燁心虛,伸出大拇指輕輕地幫女人揉搓脣畔,那動作輕柔的像是有羽毛在顧拾月的心尖掠過。
癢癢的,麻麻的,渾身跟觸電了一般。
這狗男人,這麼撩撥她做什麼?她纔是情難自禁的那一個好嗎?
長的好看就算了,帥也就帥了,爲什麼還要這麼深情款款,花樣百出地撩人?她有點招架不住呀!大哥!咱能拿開你的手不?咱能別這麼柔情似水地注視着人不?
不知道你這副樣子很勾魂攝魄嗎?媽媽咪呀!還是趕緊逃吧!再不逃,萬一一不小心露出本性,把人給那啥了怎麼辦?
男人估計一輩子都會記得她是個色女。
見顧拾月半天沒反應,傻呆呆地望着自己,容燁以爲她真的生氣了,那紅豔豔的脣是有點腫,還水光瀲灩的,很想再親一下。
滋味太美好了,捨不得離開。
他心裏這麼想,也這麼做,低下頭,輕輕地吻住了心心念唸的美好。不敢再用力啃咬,只是非常輕柔地碾轉。
顧拾月先是一愣,隨即感受到了男人的溫柔,沒有及時將他推開,而是摟住他,將他拉向自己,回以和風細雨般的甜蜜。
不知道過了多久,容燁忽然把人放下,轉身就跑。
正在享受男朋友溫情的顧拾月懵了一下,望着男人落荒而逃的背影,猛地想到了什麼,瞬間樂的哈哈大笑。
容燁聽了,回頭看她一眼,咬牙切齒:“你還笑?都是你惹的禍,等着,到了日子,我要連本帶利討回來。”
顧拾月沒理他的威脅,幸災樂禍地笑的更大聲,就差拍大腿了。
這男朋友也太純情了,感覺身體有了反應,怕她瞧見,起身就跑。也不想想,她是現代人,沒喫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
男人和女人的身體構造,寶寶是怎麼誕生的,這種話題在如今的大梁是禁忌,在現代,那是科普。
隨便上個網都能搜到,可容燁不懂呀,他估計覺得丟人了,找個地方躲起來,不讓人知道。
“師妹!你過來,喊一聲看看,檢查一下它們的記憶力,是不是都記住了自己的名字。”
顧拾月瞧了瞧那兩隻海東青,再瞧了瞧師姐希冀的眼神,她不忍心拒絕,隨口就喊了一聲:“白雲!”
頭上有簇白毛的海東青幼崽“咕咕咕咕”地叫了幾聲,頓時讓顧拾月來了興趣。
“不會吧!這麼快就記住自己的名字了?該不會是碰巧了吧?我再試試。黑霧!”
頭上沒有白毛的小幼鳥也“咕咕咕咕”地迴應,惹來顧拾月側目。
“真記住了?”
邊上的千華很是沾沾自喜:“那當然,要記不住,我這百獸門的門主豈不是成了擺設?咱們神仙谷訓練百獸有自己的一套方法,技巧獨特,很快就能訓練好。”
顧拾月不信,她再次測試:“黑霧!”
黑霧睜着小眼睛看了看她:“咕咕!”
“白雲!”
“咕!”
“黑霧!”
“咕咕!”
“白雲!”
“咕!”
“白雲!”
“咕!”
“黑霧!”
“咕咕!”
“嘿!真成精了。”顧拾月蹲下身子,瞧着地上兩隻小幼鳥,指着它們的腦袋,“你倆很聰明,我叫黑霧,你回答兩聲,我叫白雲,你回答一聲,這是要我把你們區分開來?”
白雲:“咕!”就是這個意思。
黑霧:“咕咕!”
省的你一直折騰我們倆,給你區分好,再笨的主人也知道是誰在迴應你了吧?
千華在邊上笑:“它們的確很聰明的,它們是怕你區分不開呢。”
看着這兩隻鳥兒,顧拾月就想起了花仔,也不知道它現在過的好不好,已經很久沒看見它了。
那隻老虎也很聰明,可惜它是頭猛獸,不能隨時隨地帶在身邊,怕驚嚇到百姓。就算它真不會傷害人,也不敢讓它出現。
不行,她要去見見花仔,看看它過的好不好,有沒有受傷,還記不記得她。想起曾經救了自己一命的花仔,顧拾月忽然就有點傷感。
它要是個別的什麼體積小一點的動物,她就把它當成寵物養在身邊,可偏偏花仔是隻老虎,還是隻雄性的老虎。
那體積,那個頭,實在是大,要不是從小養大的,說實話,她見了也會發憷。
說到底它也是隻猛獸,誰見了會不怕?
“師姐!明天我帶你去個地方,還記得我那隻叫花仔的老虎嗎?我把它放了,不知道它好不好,明天我想去看看它。”
“花仔?”
千華當然記得那頭老虎,師父讓她當面訓導呢,可惜失敗了,那時候師妹還兇巴巴地兇師父,看的她眼珠子差點掉地上撿不起來。
師父都敢兇,師妹好威武。
她訓練失敗,師妹還教她該怎麼霸氣側漏地跟動物們交流。後來回到神仙谷,就是按照師妹教的方法才逐漸掌握了訓練百獸的竅門。
她怎麼可能會忘了那隻幫助過她的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