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他最喜歡乾的事,底下的一衆大臣聽了,個個恨不得即刻暈死過去。
北蠻朝堂被三長老這麼一鬧,衆位大臣個個如驚弓之鳥。別說是選繼承人,就算隆科薩幹再離譜的事,他們也不敢有任何怨言。
特別是烏託良,當即跪下,願意把烏託家族的人力,物力,財力都進獻給大汗,只求烏託家族的子孫們平安無事。
他這一帶頭,隨即許多大臣紛紛跪下要求進獻,隆科薩一個都沒答應。北蠻的危機已經過去,此刻來進獻財務已經晚了。
當初爲了賠償大梁的銀子,他沒少跟這些人低聲下氣,結果個個哭窮,沒幾個鳥他。這回想奉獻財務,以求自保,晚了。
手裏握着證據,必須要好好懲治這些自命不凡的老臣,重臣,該抄家的抄家,該流放的流放,北蠻的都城必須要來一場大洗牌。
否則都對不起老祖出神仙谷一趟,老七要接任,自然要把那些不自量力的都給踢出去。
三長老懶得理會隆科薩的手段,帶着三皇子走了。司珏霖,千華,容燁和顧拾月跟着要走,被隆科遠攔了下來。
“小王爺!嘉敏郡主!五皇子!各位遠道而來,不如到我的府邸一敘如何?”
“沒空。”容燁看了眼隆科遠,“就你那點小心思,不用開口都能猜到。不過國與國之間的幫交,攀私人交情沒用,還是得經過大梁皇帝的同意。”
顧拾月也不客氣地說道:“你要冬小麥的種子,趕緊派人去大梁京都尋,就是吧!去了估計也要不來多少,大梁還沒推廣,你想的有點多了。”
騷年!想多了容易出問題呀!一步一個腳印,踏踏實實來的好。
知道留不住人,隆科遠很是恭敬地把他們送出皇宮門口。三皇子回頭望着北蠻的皇宮,眼底再沒有了之前的貪婪。
能跟着去神仙谷,能像這位老祖一般活的瀟灑自在,似乎也不錯。聽聞神仙谷裏的人醫術極好,他的腿是不是能有希望治癒?
如果真能治好,能站起來,他一定安安心心待在神仙谷裏好好侍奉老祖。是他救了自己一命,要不然,就他乾的那件蠢事,父汗一定不會讓他有好日子過。
感恩老祖對他伸出援手,救他與水深火熱之中。
三皇子的心思一直藏在眼底,沒誰去注意,回到院子歇息一晚,次日啓程返回大梁京都。
路上多了個行動不便的三皇子,歸數二照顧,這是他主動承擔起的責任。
臨行前,顧拾月問六兒和九兒:“你們倆的事要不要順便回去一趟給解決了?”
九兒眼底雀躍,不敢說出口,偷偷地瞅了眼姐姐六兒,怕她不同意,還拉了拉她的衣袖。
“姐!咱們回去吧!找找孃的墳墓。當年那樣的情況,肯定沒人好好安葬,陳家祠堂雖然不是什麼好地方,可孃的靈位該擺進去。”
提起苦命的娘,六兒含淚望着顧拾月:“要!我們姐妹倆的事,必須讓乾州的人知道,我們不是妖孽,我們就是平平常常的普通人。”
“乾州?”司珏霖一怔,“嘉敏!是不是你也知道了?”
“知道什麼?”顧拾月奇怪地望着他。
容燁解釋:“乾州是司珏霖的封地,皇上曾經提過。”
“真的?”顧拾月開心了起來,“那咱們得去看看,乾州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好地方,皇上竟然給了你做封地。”
“乾州比較靠近江南,屬於富庶的地方。”容燁以前經常在外面遊蕩,去過不少州府。
六兒跟着點頭:“對,我們家鄉是比較富裕的,很少聽說有餓死人的時候。”
九兒雙眼亮晶晶的,實在是被回家的喜悅震撼到了。當年逃出來還以爲這輩子都回不去了,沒想到還能風風光光地回去。
這一次,一定要把孃的牌位送進陳家祠堂,那是娘該去的地方,氣死那位不要臉的繼小姨去。
“那咱們就往乾州去,反正沒啥事,慢慢悠悠晃過去,處理完事情回京都過年正好。”
顧拾月的決定沒人反對,容燁寵女人,不會反對。
司珏霖是千華在哪兒他在哪兒,千華不反對他也不反對。
六兒九兒巴不能夠回去把這事給處理圓滿了,讓陳清亮看看,昔日他丟下不要的兩個女兒,如今讓他高攀不起。
數一數二是暗衛,主子在哪兒他們在哪兒。季蘭花只要能跟兩兒子和男人在一塊兒,去哪兒都覺得幸福。
三皇子沒資格反對,他就一犯人,反對啥?就算他說了反對的話,誰會鳥他?
一行人出發去往乾州,顧拾月和容燁坐一輛馬車,閒着無事就一直在想西雲國的事,總覺得有那裏不對勁。
記得大長老不是說過嗎?老頭風子仲曾經是西雲的大皇子,爲什麼西雲的國君卻不姓風?而是姓南宮?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還有,解決西雲的事,老頭似乎也不怎麼熱衷,都是她在上躥下跳,難不成老頭騙了她,他根本不是西雲皇室的人?
想到這裏,顧拾月一個意念進了空間,見風子仲在嗑瓜子,一把奪走,氣呼呼地問:“老頭!你是不是有啥事瞞着我?”
喫的津津有味的瓜子突然被人搶了,風子仲很不樂意,一看是寶貝蛋,隨即又把那點不樂意按了下去。
感覺自己好可憐,明明有個很牛逼的身份,神仙谷的谷主,多少人渴望見到的神醫。
偏偏在這空間裏,他卻是最可憐的那一個,誰都惹不起。
四位長老他惹不起,就連收的徒弟也惹不起,惹翻了不給他做好喫的。
“沒有呀,我能有啥事瞞着你。”風子仲砸吧了一下嘴,回味瓜子的味道。
這東西真的不能喫,一喫就停不下來,越喫越想喫,跟着魔了似的。
“你就有,大長老說你是西雲的皇子,爲什麼你姓風?西雲的皇室卻姓南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