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到了佑明居,楊掌櫃也跟着來了。

    “這就是那孔文院長的家嗎?”楊掌櫃羨慕死了。

    那孔文他聽說過,女子不如男這句話在她這裏就是放屁,那孔文還曾經跟自己的夫君一起在邊關禦敵,能跟個男人一樣上戰場,可想而知有多威風。

    家僕領兩人來到前廳。

    許存知跟孔文院長的談話也結束了。

    楊掌櫃第一次看到孔文,激動的說不出話來。

    林若筠看到自家姐姐回來了,開心的迎了上去。

    “這位是玄靈藥鋪的掌櫃,他順路捎我們來的。”林麗卿在許存知身旁坐下。

    楊掌櫃也跟着坐下:“額,見過孔夫人。”

    孔文微微一笑:“嗯。”轉頭看向林麗卿。

    她要好好瞧瞧許存知的媳婦。

    被她盯得有點不好意思,林麗卿主動緩解尷尬,拿出了一框子的草藥。“院長,這是我家相公孝敬您的。”隨後她講解了每一種草藥的功效以及用途。

    許存知皺眉。

    孔文笑得可開心了,立馬接過:“有心了有心了!”

    楊掌櫃聽聞孔文夫人從不收禮的呀,再說了這些草藥也不值錢,可孔文卻看起來十分歡喜。

    因爲是許存知的媳婦送的呀,孔文夫人和藹可親的給林麗卿和林若筠拿來了自己做的點心

    林麗卿看到林若筠也給孔文準備了禮物,但是她不敢。

    於是林麗卿就主動說出:“我家妹妹也有禮物要送給您呢。”

    林若筠臉紅的拿出自己做的一件披風:“院長,瀟湘閣的掌事教我的技藝,這是我自己做的披風,。”

    孔文欣慰的點頭,接過那厚厚的披風,當場試穿:“不錯不錯,這顏色我喜歡。”

    得到認可後林若筠別提多開心了。

    晚上幾人在院長家裏喫過飯後纔回去。

    不知道許存知跟孔文院長一下午都說了些什麼,回來的路上林麗卿感覺他心事重重。

    不過自己也沒跟他說去哪了,要是主動問的話顯得有點多管閒事了吧?

    林麗卿心想還是不過問了。

    馬車在林家停下,送走了林若筠後,林麗卿跟許存知走路回家。

    回到家後,林麗卿看到了在堂屋裏啃着冷饅頭的許皖頌,一臉不爽,嘴巴撅的很高。

    “你們還知道回來啊?餓死我算了。”許皖頌冷哼一聲,用力嚼着饅頭。

    許存知看了下竈臺,今天一整天都沒有動過的痕跡。

    “你這麼大個人了,不會自己做飯嗎?”

    “不會!”

    “沒喫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許存知翻白眼。

    “哼!”

    林麗卿看着他們吵嘴的樣子,無奈的搖頭。

    她拿出了從院長家帶回來的點心給許皖頌。“院長親手做的,可好吃了,快嚐嚐。”

    “哇!”許皖頌立馬扔掉饅頭,拿起點心啃:“還是嫂子對我好,自己的哥哥反倒對我那麼壞。”

    許存知:“?”算了,畢竟是個小屁孩,不跟他一般見識。

    “慢點喫。”林麗卿給他倒了一杯水,怕他噎着。

    “院長的手藝真不錯啊,她人一定很好吧!”許皖頌喫得津津有味。

    “挺好的。”林麗卿點頭。

    飯後,林麗卿燒水準備洗澡。

    卻在脫衣服的時候發現衣服外面的線頭上掛着一條銀質的手鍊。

    奇怪了,這不是她自己的呀,得虧這粗布麻衣的線頭粗才能承受得住手鍊的重量,不然這麼遠的路程,早就掉了。

    這手鍊是純銀打製的,上面串着幾顆翡翠珠子跟一個大大的佛珠,那翡翠主子珠圓玉潤,晶瑩剔透,看上去價值不菲,聞上去還有一股淡淡的藥香。

    難道是那位夫人的?

    龍心廟——————

    傍晚時分,鎮國公知道自己夫人又發病後,結束了今日的行程快馬加鞭的來到龍心廟。

    一進廟裏,就直衝夫人的禪房而去。

    一旁的丫鬟趕緊迎接。

    “怎麼回事?你怎麼照看的夫人?”鎮國公嚴厲詢問。

    丫鬟害怕的回道:“老爺,夫人今天暈過去了,得虧楊掌櫃帶來的藥童救醒了夫人,剛剛夫人喝了粥之後便躺下了。”

    說話間,兩人已經來到了禪房內,丫鬟識趣的退下了。

    鎮國公關切的做到牀邊,輕撫夫人的臉蛋:“婉兒?感覺怎麼樣?”

    嚴婉睜開眼,看見自己夫君,慢慢坐起身:“夫君,你怎麼來了?軍中的事務忙完了嗎?”

    鎮國公不去說軍中的事情,“軍中的事情哪有你重要呢?”

    “嗯,你跑來這邊一定累壞了,喫飯了嗎?我去煮碗麪給你喫吧?”嚴婉想下牀。

    鎮國公不讓:“不用,我不餓。”他握住嚴婉的手,發現她手上的手鍊不見了。

    “你的手鍊呢?”

    嚴婉看了一眼手腕:“哦…可能是不小心掉了?”

    “我幫你找回來吧。”

    “不用,一切隨緣。”嚴婉笑道。

    “那好吧…”鎮國公知道她信佛,總是說每個人的命運是被安排好了的,所以沒再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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