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小番茄被精準的一箭射爆。

    可惜的是箭不會拐彎,三箭當中只有一支箭射中了樹上的箭靶。

    但剛纔耍帥的目的已經達到了,溫成天心滿意足的勾起了脣,衝林麗卿的方向高興的打招呼。

    “哇,大哥也太帥了吧!”林麗卿和一旁的林若筠花癡又激動的握手歡呼。

    希希雙眼已經變成了桃花眼,對着溫成天流口水:“我長大以後要嫁給溫大哥!”

    就連上了年紀的嚴氏都不得不承認溫成天射箭的那一刻確實很讓人心動呀,不知道自己這個兒子以後會娶個什麼樣的姑娘回來呢?可不得把人家迷得神魂顛倒的?

    春花看了都嬌羞的垂下了眸子。

    許存知走到許皖頌身邊冷哼道:“切,花拳繡腿,不就是耍帥嗎?我也可以啊,他哪裏帥了?”

    他用手肘頂了頂許皖頌:“你哥我帥還是他帥?”

    許皖頌沒回應,許存知彎腰低頭一看。

    好傢伙,這眼睛都快長溫成天身上去了。

    這射的哪是靶子?是大家的心臟吧?

    不是個女人怎麼也被他迷住了?

    “喲,溫大哥真是好生厲害呢!”許存知走上前,說話的語氣開始陰陽怪氣起來。

    溫成天謙虛的笑道:“妹夫過獎了,只是些上不了檯面的雕蟲小技,不足掛齒。”

    剛纔林麗卿爲溫成天花癡的模樣,讓許存知看得咬牙切齒,醋罈子又打翻了。

    “嘖,讓開,剛剛那只是我的熱身,現在我纔開始認真。”許存知嫌棄的甩手,讓溫成天站遠點,別擋了道。

    溫成天淡定的笑笑。

    在許存知看着,這笑卻好像挑釁自己一般。

    隨即他便跟溫成天爭了起來。

    大傢伙擺好小板凳,坐下一邊嗑瓜子,一邊看他倆費口舌。

    許存知一會要跟溫成天比射箭,一會要切磋武術。

    許皖頌跟溫姜瑜也不甘示弱,上前紛紛站了陣營,還真的一對一比起來了。

    爲了讓過程更加有趣些,林麗卿還加上了彩頭,誰要是贏了,就能得秋天的第一條圍巾,林麗卿親自織的!

    京城的秋天冷的快,基本上沒多久就進入了冬天下雪的階段,所以說準備一件圍巾是必不可少的。

    一聽到這個彩頭,大家似乎更賣力的比武了?

    “先說好啊,比武切磋嘛,點到爲止,大家都是一家人,不要傷了和氣!”林麗卿作爲裁判,走上場宣讀比賽的規則。

    地上畫了一個等邊四邊形,誰要是先出界,誰就輸了。

    “比賽開始。”林麗卿拿着哨子一吹。

    首先上場的人是許皖頌對戰溫姜瑜。

    弟弟對陣弟弟。

    許存知跟溫成天則在一旁等待,可以允許對方口頭上指導動作。

    皇上在樓上看得簡直不亦樂乎,先前被烏雲遮蓋的心情已經全部散去,變成了晴天大太陽。

    門被敲響。

    皇上看的十分入迷,絲毫沒注意門被推開了。

    陳公公端着醒酒湯進來了。

    “皇上,喝下吧。”

    皇上一回頭,陳公公近在眼前,嚇了他一跳。

    “你,你什麼時候進來的?”

    陳公公和藹的笑着,遞上醒酒湯。

    皇上自然接過,喝了一口,覺得還不錯。

    陳公公望着樓下一羣人有說有笑,打打鬧鬧的場面,內心感觸良多。

    “皇上一直渴望過的日子,便是如此的吧?”

    正在喝湯的皇上頓了頓,自嘲的笑出了聲:“渴望又如何,朕是帝王,命運從出生那一刻便決定好了的。”

    陳公公自然是明白皇上內心深處的想法的,平常人只看得到皇上表面展現出的那一面,他不同,皇上隱藏起來的情緒他都能感受到。

    “皇上喜歡,不如再在多待幾天?”

    既然長久不行,那短暫的時日用來體驗一把,也是個不錯的選擇吧。

    皇上壞笑指着陳公公:“嘿,你怎麼知道朕想多待?”

    “即是皇上想的,那自然是有辦法得到的。”

    “哈哈哈!好!你且過來、”皇上勾勾手指。

    陳公公走上前,將耳朵湊近了聽。

    兩人竊竊私語不知道在說什麼。

    而樓下的比賽已經進入了尾聲。

    許存知與溫成天的對決當中,兩人竟然同時出界!

    那麼冠軍就是上一場的贏手,許皖頌!

    只有他在上一場沒出局的。

    許皖頌開心極了,又跳又蹦的圍着前院轉圈。

    他之所以能贏溫姜瑜,完全是因爲有許存知在一旁口頭指導,而且溫姜瑜也放了水,否則以他的實力,還不能夠打贏溫姜瑜呢!

    嚴氏跟春花從竈屋裏快步走來,詢問比賽結果:“誰贏了?誰贏了?”

    “皖頌哥!”希希說道。

    嚴氏驚喜的問道:“呀,我兒子跟女婿是怎麼輸的?我去煮個飯的時間怎麼這麼快就分勝負了?”

    還不是那許存知出手太快,逼的溫成天不得不快速解決戰鬥。

    許存知:既然我得不到,你也別想得到!

    所以他倆同歸於盡。

    再者他們之間的沒有拿出全部實力,彼此是家人,讓一下對方也能促進感情。

    雖然他們三個都輸了,但其實圍巾呢,林麗卿還是會給每個人準備一條的。

    許皖頌:所以我贏了有什麼意義?

    比賽打到傍晚,天一點一點暗了下去。

    嚴氏跟林麗卿去竈屋準備晚膳去了。

    其他幾人要麼在前院玩耍,要麼在書房看書畫畫。

    除了皇上,在牀上裝醉。

    許皖頌將看完的話本放回書架:“真是奇怪了噢,父皇他這次喝的這麼爛醉?睡了一個下午還不醒來呢?”

    陳公公在一旁乾笑:“是啊,可能是皇上最近太累了,所以需要休息吧。”

    許皖頌無奈:“好吧,那等喫飯了,我再叫父皇下來喫飯。”

    說完,他下樓去了。

    牀上裝睡的皇上睜開了眼,對一旁的陳公公眼神示意。

    陳公公點頭,隨後關閉了房門,也下樓去了。

    在大家都在忙活的時候,他悄悄出了門。

    晚膳很快就做好了。

    許皖頌跑上樓,叫皇上起來喫飯。

    皇上扶着暈乎乎的腦袋,一臉懵懵的,讓人看了還以爲沒睡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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