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原罪之種的事情,這倆老貨可能並不知道詳細情況,可以他們的權柄,一定是察覺到了這次聖盃戰爭的異常。

    而戴納,很榮幸的成爲了兩位大佬的工具人。

    間桐櫻與戴納打了個招呼後,便低着頭進入了廚房,衛宮士郎正好也需要幫手,畢竟一夜之間突然多出了這麼多張嘴,衛宮士郎的壓力也很大啊。

    廚房裏,衛宮士郎在做菜時,總是時不時的瞥間桐櫻一眼。

    一開始衛宮士郎只是在糾結該怎麼跟間桐櫻攤牌,可看着間桐櫻美麗的側臉,衛宮士郎感覺心跳突然加速起來,連忙移開視線,不敢再看間桐櫻。

    一頓飯結束後,間桐櫻由於還有弓道部的訓練,所以率先離開了。

    飯後,戴納用胳膊肘戳了戳衛宮士郎。

    “怎麼樣,事辦成了沒?”

    衛宮士郎尷尬的撓了撓臉頰。

    “額……我還沒有說。”

    聽到衛宮士郎這個回答,戴納並沒有生氣,反而是一副預料之中的樣子。

    “果然如此,我就知道你開不了口,但這種事情只能你來說,沒有人能幫你,別忘了你說的話,你要拯救櫻。”

    衛宮士郎嚴肅的點了點頭。

    喫完飯之後,衛宮士郎就去上學了,戴納也出門去了。

    按照慣例,貞德負責保護衛宮士郎,要是出現什麼意外,戴納和saber一人一劃令咒直接傳送到戰場,到時候誰來都得挨一個大比兜。

    saber則是跟着戴納,總是讓一個主要戰力在家養老也不像個事,那還不如讓她跟着戴納,這樣也能做到資源利用的最大化。

    至於伊莉雅,她想幹嘛就幹嘛去吧,戴納懶得管她,也管不了她。

    這次有了衛宮士郎的指路,戴納徑直的走向間桐家,心中暗下決心,一定要打敗間桐髒硯那個老傢伙,成爲新的正義的使者。

    另一邊,學校。

    “哎?美綴部長請假了嗎?”

    衛宮士郎有些驚訝的看着間桐櫻,間桐櫻輕輕抿了抿嘴,眼中閃過幾分複雜與掙扎,最後還是點了點頭。

    “嗯,聽說是生病了,家裏人已經給她請過假了。”

    “希望美綴部長早日康復吧。”衛宮士郎由衷的說道。

    衛宮士郎沒有注意到的是,間桐櫻的雙手已經緊緊握成了拳頭。

    ……

    “這就是間桐家嗎?”

    戴納擡頭看着身前的莊園,不確定的朝着身旁的saber問道。

    saber點了點頭,道:“根據士郎提供的信息來看,這裏就是間桐家。”

    “那就好辦了。”

    戴納點了點頭,強大的精神力瞬間覆蓋了整片間桐家的莊園。

    saber感受到了從戴納體內散發出的精神力,看向戴納的眼神中充滿了驚訝之色。

    如此強大的精神力就算是她也只在一個人身上感受到過,那是個跟戴納同樣不着調的男人,那個男人叫梅林。

    只不過梅林並不是一個戰士,而是一個魔術師。

    戴納用精神力細細感應了一番,確定這裏沒人後,一腳便將鎖着的鐵門給踹了開來。

    saber臉色一凝,連忙轉頭看向四周。

    “間桐家現在除了幾個傭人外,其他人都不在這裏。”

    聽到這話,saber在鬆了一口氣的同時,還不滿的看了戴納一眼。

    “我們這應該算是潛行打探情報吧,這麼大張旗鼓的真的好嗎?”

    戴納前進的腳步頓了頓,然後有些詫異的看向saber。

    “誰告訴你我們是來打探情報的了。”

    “哎,不是嗎?”

    saber也有些懵逼了,她一直以爲戴納是來打探情報的。

    戴納卻說道:“打探什麼情報,我是來砍人的,只要把人砍死了,對方的什麼情報都是廢紙。”

    看着一副理所當然的戴納,saber沒有選擇再說話。戴納的話雖然有道理,但永遠得不到她的認可。

    戴納也不知道間桐髒硯那老蟲子到底跑哪去了,但他相信自己總能逮到那個傢伙的。

    跟着精神力所規劃出的路線,戴納跟saber走入了一個地下室。

    地下室裏陰暗潮溼,地上還有一些昆蟲留下的粘液以及一些血跡。

    戴納和saber剛走進這裏就聞到了一股刺鼻的腥臭味,中間還摻雜着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古怪的刺鼻的味道。

    就連久經沙場的saber都忍不住皺起了眉頭,戴納也是差不多的反應。

    他環顧整個地下室,腦補出來這裏爬滿蟲子的場景。

    在這片腥臭的蟲海中央,躺着一名渾身赤裸的女孩。

    她的神情從緊張、惶恐、害怕、恐懼逐漸轉化成了逆來順受的麻木。

    一股無名之火在他的心頭升起,但又很快冷卻了下去。

    戴納眼神冰冷的掃過這片地下室,他不知道自己剛剛到底在憤怒些什麼。並不是他冷漠,而是他找不到憤怒的資格。

    先不說自己跟間桐櫻素不相識,光論自己和間桐髒硯之間,他就真的比間桐髒硯乾淨嗎?

    那噁心的老蟲子,活了五百年將自己活成了一條蟲子。

    一條蟲子五百年能殺多少人,真的有戴納殺的多嗎?

    收起了那可笑至極的情緒,戴納在間桐家找到了一些間桐髒硯留下的蟲子,然後一隻一隻的將其碾碎。

    這些蟲子的作用就是看家,本身沒什麼戰鬥力,其實就連表面很嚇人的老蟲子間桐髒硯也沒什麼太強的戰鬥力。

    五百年的時間早已腐朽了他的肉體和靈魂,爲了活下去,間桐髒硯不得不將自己的大部分魔力供應給構成他身體的刻印蟲,這導致他無法擁有太強的戰鬥力。

    不過也不能小覷這隻老蟲子,五百年的沉澱讓他的手段變得出奇的多,看似強大的柳洞寺在他略施小計之下,瞬間就被瓦解。

    戴納約莫了一下,算了算劇情。

    今天晚上就是老蟲子對柳洞寺下手的情節了,柳洞寺擁有兩位從者以及一名teacher,約等於三名從者,這種情況要是放在其他聖盃戰爭中絕對是一股極其恐怖的勢力,可惜這是第五次聖盃戰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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