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從巨人開始的無限戰爭 >第319章 君主?埃爾梅羅二世
    魔術協會來人了,來的還是時鐘塔的十二君主之一的韋伯?維爾維特,又名君主?埃爾梅羅二世。

    你要說魔術協會對冬木市的事件不重視吧,人家還派來了一名高貴的君主,而且還是這位君主自己要來的。

    可你要說魔術協會對這件事重視吧,咱們的君主?埃爾梅羅二世又實在是沒啥戰鬥力,來到正在進行聖盃戰爭的冬木市,總有一種在給黑影送菜的感覺。

    不過埃爾梅羅二世似乎並沒有注意到這一點,口中叼着雪茄,緩緩的吐出一口白霧。

    跟在他身後的少女名叫格雷,是君主?埃爾梅羅二世的入室弟子,但非魔術師,而是布拉克莫亞墓園的守墓人,對靈體戰的專家。

    此次來到冬木市也主要是給自家師父做保鏢,師父是弱雞這件事身爲學生的她怎麼可能不清楚。

    如果衛宮家的人看到少女兜帽下的這張臉的話,一定會驚訝的合不攏嘴。

    因爲格雷與阿爾託莉雅?潘德拉貢幾乎是長得一模一樣,兩人之間唯一的區別也就是髮色和瞳色有所不同。

    至於爲什麼兩人長得如此相像,這就跟格雷的身世有關了。

    其自稱是爲了使用家族傳承的寶具閃耀於終焉之槍而被製造出來的,但埃爾梅羅2世否認過格蕾是人造人。真實身份是某一族準備用來複活亞瑟王的“容器”。

    在第五次聖盃戰爭開始後,其一縷頭髮甚至都變成了金髮。

    師徒兩人的飛機落地的時候,冬木市的天色已經徹底暗了下去。

    埃爾梅羅二世看着冷清的街道,神情有些恍惚。

    十年前這座城市也是這樣,第四次聖盃戰爭導致冬木市怪事頻發,居民們夜晚也都是儘量不出門。

    不過現在的冬木市更加過分,就連昔日最繁華的市中心,此時都沒多少人在了。

    格雷小嘴微張,一臉不可思議的看着冷清的街道。

    冬木市不算大都市,但也不算是小。

    在日本這個地少人密的國家,市中心竟然看不到什麼人,這是相當不可思議的。

    埃爾梅羅二世深深吸了一口雪茄,稍微平復了一下不安的心緒。

    他拿起手機,翻閱起時鐘塔給他的情報。

    對於冬木市的情況,上一批從冬木市活着出來的魔術師已經寫了一份詳細的報告,不過按現在這種情況來看,冬木市的情況在這短短的幾天時間內,變得更加惡劣了。

    “看來黑影對這座城市的影響越來越大了,資料中提到過,黑影能通過虛數空間投影在這種城市的各個角落,根據它不斷的吞噬人類和魔術師的行爲,這個黑影多半是在汲取魔力,而現在冬木市中,需要大量魔力的恐怕只有一種東西。”

    格雷看向埃爾梅羅二世,很上道的接過了話茬。

    “師父,現在的冬木市到底有什麼東西需要大量汲取魔力?”

    埃爾梅羅二世一臉追憶的擡起頭,看向了天空中的月亮。

    “聖盃。”

    ……

    地下車庫內,老舊的白熾燈忽閃忽閃的,將這裏的空間照的忽明忽暗。

    在忽明忽暗的燈光下,一條條黑色的綢帶正包裹着幾個人類。

    這幾個人每個人都穿着聖堂教會的神職人員的制服,不過他們現在都已經是死人了,馬上就會化作聖盃的養料。

    魔術協會都派人來了,聖堂教會自然也不例外,派了一支代行者小隊來到了冬木市。

    只是這支代行者小隊比君主?埃爾梅羅二世早一天登陸的冬木市,在本地代行者之一的言峯綺禮的誘導下,錯估了黑影的情況和戰力,這直接導致了這支代行者小隊的全滅。

    “聖盃的魔力應該已經足夠了,是時候讓聖盃戰爭進入下一個階段了。”

    黑暗中,一道陰沉沙啞的聲音在角落中響起。

    在聲音傳來的方向,瘦削蒼老的間桐髒硯拄着拐,從黑暗中走出。

    自從上次柳洞寺一戰差點被戴納電死之後,這個活了五百年的老銀幣便如同人間蒸發一般,徹底找不到了人影。

    就連精神力強大的戴納都找不到這個老傢伙的人影。

    黑影並沒有理會間桐髒硯,一方面是因爲這個老蟲子體內的魔力枯萎的厲害,而聖盃所需要的魔力已經足夠了。

    另一方面就是現階段的間桐櫻還沒有完全黑化,對自己的家人還抱有一絲名爲“期待”的幻想。

    她現在並不想傷害間桐髒硯這位她名義上的爺爺。

    ……

    衛宮家。

    衛宮士郎和戴納共同坐在後亭中,他們沒有點燈,因爲今夜的月光很舒適,點燈反而有些破壞了氛圍。

    戴納穿着一身黑色的和服,輕珉了口杯中的熱茶,吐出了一口長長的白氣。

    衛宮士郎穿着藍色的和服,就這樣坐在戴納的身邊。

    戴納將茶水放下,擡頭看向空中的明月。

    “你也發現了嗎?”

    衛宮士郎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低着頭。

    戴納能感受到他此刻的痛苦與掙扎,不過他並沒有說什麼多餘的話,這是少年自己人生中的一道坎。

    戴納站起身,朝着衛宮士郎的後方走去,衛宮士郎卻在此時開口了。

    “戴納,你早就知道櫻的事情了吧。”

    戴納沒有說話,但也沒有再挪動腳步。

    衛宮士郎咬了咬牙,拳頭緊緊的攥着。

    “爲什麼,明明你已經知道了櫻一直在殺人,卻沒有去阻止她!”

    戴納沒有回頭,依舊背對着衛宮士郎,淡淡的回了一句。

    “你會允許我殺掉她嗎?”

    這次輪到衛宮士郎沉默了。

    衛宮士郎捫心自問,如果戴納要殺間桐櫻,他到底會不會阻止戴納?

    這個問題的答案自始至終也都只有一個。

    戴納在站在那裏,衛宮士郎坐在那裏,兩人都沒有說話,任由月光灑在兩人的身上。

    一陣冬天的夜風吹過,帶來了絲絲寒意。

    此時的後亭中只剩下衛宮士郎一個人了,戴納不知何時已經離開了。

    杯中半杯的茶水已經不再冒熱氣,而在戴納原本所坐的地方,一柄匕首正散發着絲絲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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