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老太君滿臉嚴肅,看了看衆人,又嘆了嘆氣,無奈道:“難道真的沒辦法了嗎?”
臺下所有高層嘆了一口氣,終是無奈的搖搖頭。
夏文強走出來說道:“媽,這次我們真的被夏夕墨給害慘了。”
“夏夕墨在那麼多人面前,揭開我們的醜聞,讓我們夏家在服裝設計行業名聲大臭,一時間那些跟我們合作的夥伴,都紛紛退出了,還有那些預定的幾批服裝,也是終止,或者把貨物退了回來。”
“如今,廠房內堆積着貨物足有一座山高,我們已經零利潤一個星期了。”
“而且,目前手頭的資金只有百萬,再這樣下去,夏家真的要亡了。”
高老太君瞪了一眼夏文強,呵斥道:“還不是你那寶貝女兒?”
“她和夏夕墨兩個的服裝評選階段,我要親自去評定,你非說你能負責,這就是你負責的樣子?”
“拿着夏夕墨的作品去參賽,最後被夏夕墨揭穿,落得人臉全丟,逼得家族企業要崩塌。”
“這件事情,你有直接的關係。”
夏文強被罵得啞口無言,她也沒想到自己的女兒膽子這麼大,竟然直接拿夏夕墨的作品去參賽。
“媽,事到如今不是怪誰的時候。”鄧紅君也是開口說道:“哪個能想到,夏夕墨如此不識擡舉,竟然當衆揭發我們,真的是太氣人了。”
“還有臉說!”高老太君呵斥道。
“如果你們不弄出這樣的幺蛾子,讓夏夕墨拿着作品去參加設計大賽,結局就不是這樣了。”
“或許,我們夏家,將會引來一個春天,再創昔日的輝煌。”
“現在看來,真正爲夏家好的,還是夏夕墨,你們都是一羣白眼狼。”
高老太君多希望買一瓶後悔藥,可世界根本沒有這樣的咬。
鄧紅君滿臉不開心的說道:“她爲夏家好嗎?”
“什麼!”高老太君直接站了起來。
“你說什麼,夏夕墨創辦了自己的服裝廠?”
所有人同樣喫驚,覺得不可思議。
鄧紅君清了清嗓子,回答道:“那可不,人家三天後舉行開業典禮,邀請函都送到了。”
鄧紅君把邀請函遞給老太君。
高老太君急忙打開邀請函一看究竟。
點鴛服裝廠餘2022年11月十二日舉行開業典禮,特此珍重邀請諸位賓客來參加。
落筆,夏夕墨!
高老太握着邀請函的手顫抖起來,很難接受這樣的事實。
鄧紅君陰陽怪氣的說道:“媽,這夏夕墨真不是個東西。”
“她就是看到夏家被上江市服裝行業孤立,恰好點鴛拿到設計大賽冠軍,準備自立門戶,和我們撇開關係。”
旁邊的夏文強也是開口道:“是啊,媽!”
“夏夕墨這時候帶着點鴛離開,就是要置我們夏家餘死地啊。”
“如今夏家被孤立,加之呂氏服裝集團聯合各大服裝集團壟斷了市場,我們夏家已經沒有活下去的希望了。”
“再有,根據我的瞭解,目前已經有十多家像我們這樣的小企業倒閉了,如果我們再沒有找到銷售渠道,以及資金補給,夏家就真的要完了。”
聽到這個噩耗,夏季所有人也是紛紛嘆氣。
就連高老太君也是無奈的搖搖頭,嘆息道:“罷了,罷了,我去和夏夕墨道歉,讓她把點鴛的生產權給夏家一部分。”
“或許,藉着點鴛的生產,我們還有苟延殘喘的機會。”
“我相信,夏夕墨她絕對不會絕情到見死不救。”
高老太君拂袖,準備啓程。
而這時候,門口進來兩個人。
“奶奶,你不需要去求夏夕墨,我有辦法救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