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門一腳被踹開,屋內去沒有一個人。
陳凡頓時一股不好的預感涌上來。
“難道是調虎離山……?”
……
就在這時,突然!
一道淒厲的慘叫聲,從屋子的拐角後面響起,顯得非常的無助:“啊,不要,你們走開……”
夕墨!
陳凡瞬間怒了,果然看見一個寸頭男子,光着上膀子,正把一個女人堵在牆角。
女子手裏握着鋼叉,頂在自己脖子上。
無助,弱小,恐懼萬分的說道:“別過來,你別過來。”
“你要是再敢靠近一步,我就自殺。”
女人手裏的鋼叉,頂在脖子上,鮮紅的血液流了出來。
看到這一幕,陳凡徹底怒了,怒不可以,五雷轟頂。
眼前的女人,不是被人,正是夏夕墨,自己的老婆。
“草泥馬!給老子住手!”
龍有逆鱗,觸之必殺!
頃刻間,陳凡雙目通紅,一聲怒吼,手裏抄起兩個酒瓶,蹭蹭蹭的就衝了上去!
砰!
簡單粗暴的兩聲!
陳凡手中的酒品照着那個男人的腦袋就爆裂的砸了下去。
瞬間,酒瓶炸裂,紅色的酒水混着血水流了一地。
“啊!”
一聲慘叫,在包廂裏響起。
貝爾納直接捂着腦袋倒在了地上,血水不停的從他們指縫間流出,很是嚇人。
陳凡向前,一把握住夏夕墨頂在脖子上的鋼叉。
可,受到刺激的夏夕墨哪裏知道是陳凡。
她拼命的喊道:“別過來,滾開,滾開,你要再靠近我一步,我就死給你看。”
瞬間,陳凡的整顆心洛登一聲,痛,劇烈的痛,如同千萬顆子彈穿過他的心臟一樣。
他緊緊抱住夏夕墨,安慰道:“夕墨,別怕,是我,是我……”
“我是陳凡!”
夏夕墨處於極度驚慌之中,在陳平的懷中不斷的掙扎,不斷地大喊,淚水涌出,狠狠的一口要在陳凡的肩膀上。
陳凡忍着,緊緊地抱着夏夕墨,心中的怒火直欲將天燒穿!
“啊!嗚嗚嗚……”
夏夕墨抽噎着,好半晌才緩過神來,仰着腦袋,滿眼淚花的看着陳凡,囔囔道:“陳凡……”
只是喊出了名字,夏夕墨就昏了過去。
急急忙忙跑進來的伊娜女士,直接傻眼了。
地上滿臉血水的貝爾納先生!
昏倒在陳凡肩膀上的夏夕墨。
這都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陳凡。
此時,陳凡平靜的抱着夏夕墨,但他手上的經脈,卻如同山脊一樣凸了起來。
他的心在燃燒!
他的血在沸騰!
他整個人都陷入一種極爲可怕的狀態。
他要見血,他要殺人,他要毀掉這裏的一切。
只有血,才能澆滅他燃燒的心臟。
只有殺人,才能宣泄他沸騰血液。
只有毀掉這裏的一切,才能平息他的怒氣。
伊娜怕了,不敢靠近一步。
剛探出頭的李瑤也是怕了,她想好了千言萬語,要和貝爾納訴說,可看到倒在血泊之中的貝爾納,她徹底嚇麻了。
本能的求生欲迫使她撒腿就跑。
因爲,她知道,只有逃離這裏,纔有一絲活下去的希望。
否則,陳凡這頭惡魔會殺了她,讓她死無葬身之地。
陳凡輕輕拿掉夏夕墨手裏死死握着的鋼叉。
即便昏迷過去,她同樣死死的拿着。
而,這也徹底的激怒了陳凡。
他回頭,把夏夕墨交給伊娜女士,說道:“麻煩帶夕墨先去醫院。”
伊娜渾渾噩噩的點頭,她不敢去看陳凡,陳凡的雙眼,如神的死亡宣判。
她接過昏倒的夏夕墨,咬着的嘴脣蹦開,說道:“陳先生,貝爾納背後的貝爾家族是……”
陳凡果斷的打住伊娜女士,說道:“今天,縱使天王老子來,也保不住他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