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二十三四歲模樣,英俊,秀氣,多金,他帶着金項鍊,勞力士,一副流裏流氣的樣子。
他叫黃聖岸,是洪拳館的小老闆。
旁邊的椅子上,一個小女孩被綁在上面,嘴裏塞着一個手帕。
女孩恐懼的縮着身子,眼淚不自覺的從眼眶之中流下來,打溼了嘴裏塞着的手帕,打溼了身上的衣服。
此時,屋內坐着三個人,其中一位白麪儒冠的男子開口道:“少爺,我認爲你的做法不妥。”
“請人合作,不是像你這樣請的,你把人家女兒給綁過來,可就沒有一點談的誠意了。”
黃聖岸旁邊,一個濃妝豔抹的女人,手按着黃聖岸的肩膀,不懷好意的說道:“左岸,你什麼意思?莫非你怕了不成?”
“少爺給過那陳凡面子,三天前少爺態度誠懇的在大豪酒店包間等他來,只是他不珍惜而已,怪得了誰?”
“他都沒把少爺放在眼裏,我們爲什麼要對他客氣?”
“按理來說,就不應該單獨綁架他的女兒,就應該他的全家都綁過來。”
“柳清清,你少在這裏誣賴我,我只是就事論事而已,咋們是去和陳凡求合作的,而不是要他的命,如今把他女兒給綁架了,就沒有談的資格了。”叫做左岸的男人說道。
“還有,你們別忘記了,洪鐘的景象,就是這女孩的父親所爲,女孩的父親絕對不是什麼善茬,如果我們得罪了他,恐怕整個洪拳館,都要遭殃。”
啪!
左岸旁邊,那位光頭大漢怒拍桌子而起。
“左岸,你什麼意思?”
“照你的意思,陳凡那小子放大少爺鴿子,咋們就該忍氣吞聲嗎?”
“你他媽是不是在洪拳太安逸了,忘記了咋們洪拳館也是幹殺人的行當的。”
“咋們洪拳館,南征北戰,打過的架,數不勝數,殺過的人,可以埋一座山。”
“他一個小小的陳凡,能玩出花不成?”
左岸嘴角抽了抽,啞口無言。
“沒錯,光頭說的不錯,這裏是洪拳館,咋們的地盤,咋們想幹嘛就幹嘛,管他個什麼東西陳凡。”這時候,光頭旁邊,一個如同山一樣的胖子拍桌說道。
左岸無奈嘆氣。
雖然洪拳館在上江市,算是除了武神門之外第一大勢力。
但左岸有種強烈的意識,陳凡絕對沒有那麼簡單,他是個非常恐怖的人。
這次,洪拳館恐怕,要捅到馬蜂窩了。
綁架別人的女兒,罪不可恕。
哈……
坐在真皮沙發上的黃聖岸用力的吸了一口雪茄,隨後仰起頭,看着天花板,吐了幾個菸圈。
隨後,一把拉着旁邊的柳清清撲到懷裏,滑了滑她月牙一樣的鼻樑,說道:“沒白疼你。”
女人順勢一挺,美麗的東西,正好貼在了黃聖岸的胸部上:“少爺,人家晚上要需要疼。”
黃聖岸哈哈哈大笑,在柳清清這個紅顏禍水的大腿上揉了一把:“今晚安排。”
說着,他從口袋裏面拿出幾沓現金,丟在光頭和大胖旁邊,說道:“你們兩個表現得不錯,也喜歡。”
說完,他起身拿起旁邊的棒球棒,朝着遠方看了看,獰笑起來。
“至於你,你很讓我失望!”
砰!
黃聖岸的棒球棒下去,直接砸在左岸的雙腿上。
“啊!”
左岸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疼得跪在地上。
黃聖岸把手裏的雪茄丟在左岸的腦袋上。
“跪着,沒有我的允許,不能起來。”
“少爺……”
左岸喊道。
然而,黃聖岸卻是嘴角上揚,說道:“陳凡他媽敢不給我面子,我要他跪在我面前給我道歉。”
旁邊的光頭和大胖收起現鈔,說道:“少爺放心,他若不從,我兄弟二人出馬,一馬平川。”
“他若有逆骨,我兄弟二人抽了他!”
“哈哈哈哈哈!”黃聖岸癲狂起來。
同時,也把旁邊的笑笑嚇得嚎啕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