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目的很簡單,用夏文昌的弱點要到三百萬。
鄧紅君捂着鼻子,大搖大擺的審視着四周,問道:“你們就住這裏?”
林秀蘭和夏文昌兩人先是一愣,隨後內心一句,你媽逼,你明知故問什麼?
當初陳凡和夏夕墨回陳凡老家,你們爲了夏家的前途,加入商貿城,是哪兩條狗天天呆着門口等着,那時候記得很清楚,你們還說這裏雖然小,但很溫馨,很和睦,很讓人嚮往。
如今,這才幾個月過去,就忘記了。
林秀蘭早就想暴怒,還好夏文昌拉着,是夏文昌嬉皮笑臉的說道:“大嫂,當初你還在門口蹲過呢。”
夏文昌特意把蹲這個詞說得很重。
鄧紅君老臉一紅,知道夏文昌在指桑罵槐。
也就大大咧咧的坐下來,說道:“雖然你家小了點,臭了點,但是咋們就長話短說吧。”
林秀蘭氣得跺腳:“你可以直接選擇不說。”
鄧紅君瞪了一眼林秀蘭,吼道:“二妹,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林秀蘭也是怒火上頭,拉都拉不住:“我說你他媽有話也別說了,別舔着個大,逼臉在這裏給我裝。”
“三百萬我們一分不會給你們,那塊地你們要賣就賣,別來我家叭叭叭的。”
“賣掉對不起夏家老祖宗的是你們,又不是我們。”
“你們先是把我們趕出夏家,又架空夕墨的職位,之後同樣把夕墨逼走夏家。”
“如今,你們有困難我,你那寶貝女兒要嫁了,你們還好意思舔着大,逼臉來這裏要錢,你們可真夠不要臉的。”
夏文昌呆了!
夏文強和鄧紅君也是呆了。
這林秀蘭不愧是鐵母雞,是真的鐵。
可林秀蘭說得又句句是心裏話,這些年來他們遭到夏家的冷嘲熱諷,甚至還被從夏家趕走。
任誰都有怒氣,林秀蘭同樣如此。
號稱另外一頭鐵母雞的鄧紅君也被林秀蘭說得啞口無言,只好看向夏文強。
啪!
夏文強怒拍桌子而起,大聲吼道:“林秀蘭,你什麼態度?”
“你女兒開了一家服裝企業你尾巴就上天了嗎?我告訴你,不管你女兒開了什麼,就算是她開的自行車,都有我們夏家的一半資產。”
林秀蘭笑了,怒極而笑,她從未見過這樣臭不要臉的人。
“憑什麼,你們說什麼就是什麼?”
“憑什麼?”鄧紅君冷笑一聲,說道:“就憑你們姓夏,所以你們的所有資產都要給我們一半。”
呵呵……
林秀蘭氣得無語,夏文昌也是爲自己能有這樣的大哥大嫂而感到恥辱。
夏文強和鄧紅君兩人一頓左右輸出,讓夏文昌和林秀蘭兩人徹底無語。
人,怎麼會這麼臭不要臉。
門外劇烈的吵鬧聲,也把正在熟睡的陳凡吵醒,他撓着腦袋,一臉睡意的問道:“爸,媽,門下的土狗忘記栓了嗎?怎麼這麼吵?”
陳凡話音剛落,頓時覺得兩股不善的眼神正盯着他。
一時間,陳凡打了一個精神哆嗦,開口說道:“不是土狗啊,原來是大伯和大伯母。”
噗!
這一回答,直接把正氣頭上的林秀蘭給逗笑了。
夏文昌也是低着頭,看着陳凡,這下子一定是故意這麼說的。
鄧紅君當即怒氣爆表,先是被林秀蘭拐彎抹角的罵了瘋狗,又被陳凡直接劈頭蓋臉罵自己是瘋狗,她怎麼能忍?
林秀蘭他們治服不了,一個夏家的廢物上門女婿她們還支付不了嗎?
“陳凡,你敢對我出言不遜,我他媽撕碎你的爛嘴!”鄧紅君怒氣衝衝的就上來。
欺軟怕硬,一直是她的強行,林秀蘭這個母老虎她打不過,陳凡這個廢物上門女婿,她一定要把所有怒氣發到他頭上。
陳凡手疾眼快,一枚銀針在沒人發現的情況下彈出去。
咚!
正好擊在鄧紅君的鞋尖上。
嗷……
閒庭信步而來的鄧紅君發出一聲豬叫,整個人撲倒在地上。
一臉茫然!
滿胸脯都是痛。
陳凡咧嘴一笑,說道:“大伯母,忘記告訴你了,我家地板有些滑。前幾天進來一條瘋狗,要不是地板滑,自己摔倒了,我和爸媽都要倒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