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門外衝進來三十多人,爲首的是一位光頭男子,男子膀大腰粗的,左眼角上有一顆黑色的大志,非常的顯眼。
他便是會所的老闆,張山,在南江市一帶極爲有名,黑白兩道通喫,可謂非常的囂張跋扈。
他的身後,站着三十多人,個個耀武揚威,手裏面玩弄着各種利器。
張山走進來,關掉音樂,一眼便看到腦袋上留着血水的楊董和許青。
兩人都是會所的重要客戶,如今兩人被打,等同於打了他的臉。
“楊董,許總,你們沒事吧!”張山問道。
楊肆拿出一張紙,捂着腦門說道:“別廢話,給我打,往死裏打。”
許青也是咬牙切齒的喊道:“張山,女的留下,男的給我打廢。”
張山點點頭,走向夏夕墨他們,他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說道:“是你們跪下來求饒,還是我打得你們求饒?”
“你是這家會所的老闆?”夏夕墨問道。
“沒錯,我是!”張山滿臉邪笑,難怪許青他們會說女的留下,男的打廢,如此兩位傾國傾城的女人,誰看了不衝動呢?
“楊肆和許青在會所內鬧事,這事你管不管?”
張山哈哈大笑,說道:“小姐,你怕搞不清楚狀況,我和他們是一夥的。”
“明白什麼叫一夥的嗎?就是你打了他們,我會替他們報仇。”
“總裁,別跟他們廢話了!”小武握着酒瓶子,來到夏夕墨面前,護住他。
他回頭對夏夕墨說道:“凡哥和黑狗哥他們已經在來的路上了,等一會我給你們殺出一條血路,你們順勢溜走,明白嗎?”
“可是,我們走了,你怎麼辦呢?”
夏夕墨焦急的問道。
“放心吧,凡哥他們會給我報仇的。”小武緊握着酒瓶子,嚴陣以待。
張山似笑非笑的摸了摸自己的大黑痣,說道:“想借着亂逃走?”
小武咬牙,同時舉起酒瓶子就朝着張山的腦門上轟了下去,只不過酒瓶子未砸到他的腦袋,就被張山一拳給轟碎。
啪!
玻璃散落一地,張山那溝壑綜合的大臉塊怒氣衝衝的看着小武。
“你怕不知道,我外號鐵拳皇,別說一拳擊碎你小小的酒瓶子,就是一頭牛喫我一拳,也得當場斃命!”
轟!
話音剛落,張山一馬當先一拳朝着小武轟了過去。
“小武,小心!”夏夕墨和助理兩人談虎色變,這張山一看就不是等閒之輩,這一拳哪怕是拳風,就讓他們感到懼意。
小武不敢有絲毫的懈怠,全神貫注。
方纔的測試,小武深知張山的拳頭力量極爲恐怖,一拳打趴一頭牛絕非吹牛。
他猛的向後一退,躲開了他的一拳。
張山一愣,萬萬沒想到小武的反應速度還不賴,竟然能躲開他的一拳。
不過,隨即張山輕浮的笑起來,說道:“你覺得你能躲多久?”
“三拳?還是五拳?”張山冷冷一笑。
“你能躲過幾次,但一旦你躲不開一次,這一拳就足以要了你的命!”
張山蓄勢待發,準備再次發動攻擊。
“張山,別他媽跟他玩,讓你的人全部上,拿下他,我要親手廢了他雙手。”楊肆怒吼道。
小武方纔打得他劈開肉裂,他早就怒不可以。
張山點點頭,向後退了兩步,隨即說道:“上,男女都拿下,聽候楊董發落。”
“是!”身後的三十多人收起手裏的武器,衝向小武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