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麼事都做不好?非要晚上去做賊。
花江擂下話,現在一點情面都不講了,道,“念在你我是十幾年的好友,這事我不再追究了,不過你們不能留在這了,儘快尋找別處吧!”
方懷遠立刻答應,“多謝。”
花江出去之後,方飛剛坐起來,還沒說話,方懷遠怒氣衝衝的甩了他一巴掌,“孽子,真丟人。”
方飛理直氣壯的瞪眼道,“我這不還是爲了生意着想,你讓我想辦法重振酒樓,不幫我,現在反倒說我辦事不利?”
方懷遠怒道,“我讓你重振酒樓是用正經手段,並不是用歪門左道,趕緊收拾東西吧,我們去江南揚州。”
方飛皺起眉頭,眼中全是不甘。
過了幾日。
段懷已經出了通州,來到了涼州。一到涼州就發現這裏和通州的不同。
放眼望去,全都是龜裂的土地,連個茶館都看不到。別說茶館了,就算是看到的房子,也都是廢棄的。
丄5個人壓着30多箱的兵器,又冷又餓,還很渴。
他們雖然是習武之人,也不少風餐露宿,但這實在是太過艱苦了。放眼望去,看不到一點綠色,都是灰茫茫的。
他們早已口渴不堪,但他們不能停下腳。一停下,就又不知道要休息多長時間。
段懷趕着路,終於明白了這次的佣金爲什麼那麼高。
雖然路程不遠,但是涼州已經大旱三年,顆粒無收。路上看不到一個人影。
段懷抹掉額頭上的汗,可是,越走越覺得口渴難耐。
這時,送鏢的一行人開始有人倒下了。段懷趕緊給他喂水,那人勉勉強強的醒了過來,但是體力已然不行了。
段懷餵了他點乾糧,隨後,又憂愁起來,糧食不夠了。
他們這樣走着已經過了五天,涼州還沒出去,還有押送貨物,馬都已經不行了,累癱了兩匹,只能讓人推着走。
到了晚上。
天寒地凍,寒風呼嘯。
段懷一行人擠在一個廢舊的屋子裏,段懷讓人休息一晚。
終於到了第二天,這一行人才見到了人影。
一行人太,不過,段懷卻是憂心忡忡。他們見到的人個個都是面黃肌瘦,頭髮枯黃,衣服破爛不堪,看起來,比他們還要狼狽。
那些人一上來就過來討飯,不停地哀求,“公子,給我們點東西喫吧,我們已經三天沒喫飯了,給點水也行,孩子快撐不住了。”
張衝起了惻隱之心,趕緊打開包裹,拿出個餅給孩子喫。
段懷遲疑道,“張衝,別動。”
孩子已經接了過來,狼吞虎嚥起來。
那些聚集了難民眼中閃着亮光,像是看到了希望。
不知誰大喊了一聲,“這位好心人有糧食,他們車上裝的全部都是糧食。”
段懷立刻護住車隊,他們可以給他們幾個餅子。只不過,車上的東西他們不能動,裏面是給官府的東西,他們碰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