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夫子被恕的都想吐血,陸承簡直就是個狐狸,怎麼可能喫虧?
蘭顏歡蹲下身去,細細的打量陸承,又誇張的道,“哎呀,這臉上怎麼多了幾道血印子,是他剛纔抓的嗎?”
隨後,猛站起身,質問道,“他臉上的血印子你們都看不到嗎?
誰欺負誰你們應該都看到了吧?爲什麼拿我孩子開刀?是我孩子長的太像軟柿子了嗎?到底是夫子視而不見,還是夫子管教底下的學生無妨。”
蘭顏歡說完,王越立刻跳了起來,語氣比她還誇張,“是他先打的我,我才還的手,他還打我肚子了。”
他話音還沒落,陸承立刻委屈起來,“那明明是你早上和周葉打的。”
"對。”蘭顏歡附和,“我孩子長的還沒你高呢,怎麼會打你?”陸承看了一眼王越,隨後,誇張地抱住蘭顏歡喊道,“娘”聲音拉的老長,讓人不忍動容。
文苑臉黑了幾分,道,“這件事到底怎麼回事?”
蘭顏歡原原本本的說出來,最後,文苑道,“這樣吧!讓王越抄20遍院規,面壁思過一天,至於陸承…:以前讓你受委屈了。”說完,甩袖就走。
王越氣得都要哭出來,自己還沒有在別人面前這麼喫癟過呢,陸承是第一個。
陸承道:“知道了。”
他這不還是爲了給蘭顏歡出氣。只不過,以後他也要想到利弊,不能給蘭顏歡添麻煩。
蘭顏歡又道,“你今天得罪了那個夫子,以後你在學院可就爲難了。只不過,那個院長看着是挺厲害的,我聽說,他一手創辦了這個學堂,以前還在朝爲官,不知道還收不收弟子?”
她看那個鄭夫子並不像大度的人,陸承今天這麼打他的臉,以後要是在他手底下肯定沒有好日子過。
要是這件事情不能解決,那麼她還是好好選一下比較好的書院,讓他換個地方讀書。
陸承眼睛一亮,他要是成了文院長的弟子。那麼,他就能遠離這些是是非非了,而且,文院長肯定要比那些夫子教的好多了。
心裏有了想法,陰霾也一掃而光。
回到家,蘭顏歡先是讓陸承洗了手,拿着帕子給他擦手道,“趕緊去喫飯吧。”
陸承歡天喜地的跑進去喫飯,蘭顏歡也進去了,但是眉頭不展。
段慈看她那模樣,幫她揉着腿,“娘,我幫你揉腿,你就不難受了。
蘭顏歡笑了笑,這孩子真懂事!
看着外面的天,蘭顏歡嘆了口氣,現在天黑的越來越早了。正喫着飯,一個粗獷的聲音在外喊道,“嫂子,你在家嗎?”蘭顏歡聞聲,好像是張衝,難道段懷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