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懷看着這速度,現在還沒有出南寧,他走走停停,一天才走720裏的路。本想勸一勸,但是咬了咬牙還是忍了下去。
罷了,聽她的吧!
就這樣,十日之後,一行人才徹底走出了南寧。
南京郡主撩開車簾,打量着段懷,這男人長的真好看,不知道有沒有家室?
只不過,她總覺得這個男人長的好像一個人,但想不起來在哪見過了?
一行人就這麼不緊不慢的趕着路。
張衝有一天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提醒段懷道:“老大,你可是有媳婦的人,可將要把持住。”
不是他多想,而是南寧郡主看老大的眼神實在是令人懷疑。
段懷捶了他一拳,道,“我自有分寸。”
他起先並不覺得郡主對他有意。只不過,那目光太過直白,讓他也生了懷疑。
他看出郡主有心事,而且她不想那麼早到達上京。
南寧郡主和他閒聊道,“你可有家室?”
段懷道,“又家室,還有兩個兒子。”
南寧郡主聽到這個消息猶如晴天霹靂,瞬間愣在原地,什麼?不但有了妻子而且還有了兩個孩子?
她剛升起來的好感瞬間被澆滅了,連帶着看段懷是怎麼着都不順眼?
段懷並不在意,他誇起蘭顏歡道,“我媳婦兒做生意很是厲害,每次我回去她掙的錢都能翻一倍……”
南寧郡主不想聽他多說話,直接讓他閉了嘴。不過,坐到馬車之中,不免有些憤憤不平。自己生平第一次對人有好感,竟然還是有婦之夫。
只能恨恨地拍着木頭,恨自己遇到他太晚了。
開春了,陸承去上學了,郭兆興也把郭昭送去了學堂,郭昭一看到陸承,瞬間對學堂沒那麼抗拒了。
有郭兆興的引薦,郭昭拜在了文苑的門下,就這樣,郭昭徹底成了文苑的最後一個關門弟子子。
蘭顏歡去了酒樓,現在開春,生意還好着。
酒樓的生意從來都沒有淡季,無非就是把生意做的更好。
一進去,蘭顏歡還沒說話,花明興高采烈的道,“我和白清逸通了信,他說,他快就回來。”
其實,她和白清逸通了快小半年的信。兩人一來二去,有了不一樣的想法。
她也冷靜了很多,自己和白清逸就算成不了,也能做生意。白清逸對生意場上的事很是通透,自己能多問問他。
蘭顏歡笑了笑,看來,花明的春天要來了。
白清逸以往都是夏天來,秋天走。現在春日來,肯定是因爲花明。
依她來看,白清逸對花明並不是無意,他一來,說不定兩個人就成了。
蘭顏歡笑的意味深長,花明又紅了臉,讓她別鬧了。
兩人嬉笑了一會,隨後開始談起了生意。
還沒過一個月,白清逸就帶着絲綢雲錦進來了。蘭顏歡的生意越做越好,貨供不用求,特意囑咐他多帶一些,白清逸就順路帶了貨一起來了。
一來就問花明身在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