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歡纔不信,這人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所以神識一掃,果然就看到一個小廝偷偷摸摸的離開。
顏歡手中出現一個銀角子,彈出,那人腿被打到,一下子跪在了地上。
"你們如果再敢做任何小動作,我就讓你們侯爺身上少幾個零件。”
顏歡的話,說的相當的不客氣。
侯爺世子看着顏歡,然後說道:"顏姑娘,您雖然是梁王郡主,但是你一介女子,爲何要夜闖侯府,還脅迫我父親。”
顏歡冷冷的一笑:"世子真心不知道嗎?還是知道了,也只是在拖延時間,沒關係,你慢慢拖延,今日你們侯府欠我的,我一樣一樣的和你們算清。
算不清,沒關係,到了上早朝的時間,我和你們一起請皇上親自做主也好。"
侯府世子被她的話,弄的無話可說。
他們都猜到了顏歡前來是做什麼的,只是沒想到,顏歡這麼快就查到了侯府。
早都說,人就該殺了直接扔到亂葬崗的。”侯爺,請吧。”
安平侯看向自己的兒子,嘆口氣,然後繼續往地下室走去。
而他們不知道的是,此刻有個人在侯府外面,聽着侯府的動亂,勾起脣角一笑。
如果顏歡能夠看到此人的話,就會發現,這人正是她白日裏看到酒樓那人。
不過此刻,顏歡脅迫着安平侯已經來到了歐陽佩未婚之前,或者是成婚之後,每次回到侯府所住的院子。
院子佈置的相當的奢華,平日裏也會留有打掃。
就在她的院子裏,誰會發現有什麼不對?
更何況,歐陽佩的性子,本來就不是很好,和歐陽家的人,關係好的也不多。
進入到歐陽佩的臥室,知道的,臉色難看,不知道的,都有些好奇,侯爺帶着這兩個人來到姑姑的院子是作何?
安平侯在歐陽佩臥室的一副畫的後面,搗鼓了一下,就見一面牆突然之間移開,然後出現了一個地道。
"你先往下走。”
安平侯被顏歡一推,就進到了密道中,段懷看向後面的人,說道:"你們如果不想侯爺就這麼死了,就給我離遠一點。”
所有人都不敢再亂動,此刻一個個心裏都覺得相當的不好。
有沒有人能給他們解釋一下,到底出了什麼事情。
踩在石階上,就傳來腳步的回聲,三人慢慢的來到了地下室當中。
地下室的味道相當的不好聞,常年封閉,裏面一股發黴的味道,還有血腥味,甚至隱隱有着腥臭的味道。
走過長長的臺階,他們來到了地下室,遠遠的,顏歡就看到有一人渾身襤褸,甚至那衣服已經看不見原本的顏色。
衣服上沾染的血,可能時間長了,已經變成了黑色。
那人趴在地上,髮絲凝結,看不到臉,只能看到整個人在那衣服的包裹下,都能感受到瘦弱不堪。
如果不是顏歡五官靈敏,能夠聽見那虛弱的呼吸聲,她肯定以爲對方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