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霍找到了對方的漏洞,頓時含起三分笑意。
馬背上的王震海實在是沒有想到,這死去的人具體不受控制的活了過來,還是說其實他壓根就沒有被殺死!
一時間,情勢扭轉,蘇霍在上他在下了。
蘇家的一個侍衛走到那驚醒的黑衣人面前,“你叫什麼名字?”
那黑衣人一臉茫然和虛寒,他剛剛不是在和那一老一少廝殺嗎?這時,無意間他擡頭看見了王震海正在用一種威脅的眼神盯着他。
“我……”
見他支支吾吾,蘇霍上前一步蹲到他面前,小聲逼迫道,“你可想好了,若是膽敢污衊老夫的女兒,你的家人怕是也要斟酌一下能不能過個好年了!”
黑衣人瞳孔一陣緊縮,吞嚥一口,“是…是有人派我們刺殺蘇小姐的!”
“誰?”蘇霍大聲問道。
那黑衣人忐忑不安,渾身都在顫抖,目光時不時看一眼王震海,他實在是不知道該如何說下去了。
這是說也得死,不說也得死!
“是我一人所爲!”
他一咬牙,擔下所有。
蘇霍盯着他半天,知道他是迫於無奈,而後起身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兒。
蘇傾離與他對視,給予一個安心的笑容。
隨後,蘇霍看向王震海。
“王大人,這算不得老夫的小女殺了人,此事不勞大理寺費心了,把人還給老夫吧。”
他並不是一種商量的口吻,而是命令。
王震海最討厭別人命令他,瞬間眯起眼睛,挺直了腰背。
“事情非同小可,還望蘇太傅不要因爲一己之私而耽誤本官執行任務!”
就在他們二人劍拔弩張的時候,易鶴打了個哈氣醒了過來,引起大家的注意。
“啊,好睏啊。”
小老頭眨巴眨巴眼睛,嚇得揹着他的侍衛一把把他仍開。
“誒?你這晚輩怎麼回事?”易鶴指着那侍衛。
一旁蘇傾離驚訝的看着他,“不是……易前輩你怎麼醒了?你不是中了毒嗎?”
“嗯?”易鶴打量着看了看自己,恍然一笑,“哦!師父以前製藥的時候經常拿我試毒,我雖然不是百毒不侵,但是抗毒能力非同小可,小後生,你嚇到啦?”
“這麼離譜?”
“還行吧,啊對了,這麼多人是來接我們的嗎?”
“額…我覺得不是。”
蘇傾離尷尬一笑,易鶴到是不在意,狀況之外的他揹着手看了看這羣人,好半天才反應過來,一派的大理寺的,一派是蘇家的,衣服都不一樣。
這時,他看見了王震海,意外的笑了笑,“喲?你還沒入土呢?”
瞬間,王震海的臉都黑了,“你還是沒變,開口就是不着調的話!”
“好久不見。好久不見。”
他不正經的笑容在蘇傾離看來居然滿是勝算的底氣,於是蘇傾離打算再激發一點他們之間的氣氛和進度。
“易前輩,咱們可能要去大理寺過年了。”她小聲說道。
“什麼?”易鶴一挑眉,“我爲什麼要去牢裏過年?”
“因爲……”蘇傾離說着,狐狸般的眼眸擡向王震海,“大理寺卿說我們二人殺了人,犯了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