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花瞅了他一眼,覺得他甚是煩人,便將子蠱種入他體內,而母蠱中入自己體,姬瑜立馬兩眼眩暈,步伐不穩,幾欲跌,如花扶住姬瑜,“不該讓你來冒險的。”
姬瑜突然做深情狀,“浮生,公主,如果霓裳妹妹要做我的妾室你會生氣嗎?”
如花將臉撇向一旁,鬆開他,“公子,攝政王,我不會生氣,因爲我們一直都是站在對立面,現在是,以後也會是。”
“你說錯了,只是你一直把我意想爲你的對立面,我從未對你有一絲不好的想法。”
姬瑜又換了一副嘴臉,“今日臺子上的少女你認識?她手上的武器,與你身上所穿的甲衣可是一種材質。”
如花又在擺弄她的蠱,“不認識,只是她口中的李餘,與我恰有一面之緣。”
第二天,白鶴夫妻,駱斌羅湘死在屋內,脖子上有被絲狀武器割破喉嚨的傷痕。而此時,西域少女正好消失了。
“是那個西域少女殺的!是那個人殺的!”
小惡人李飛也跟着附和道,“一定是她,她昨天還說我們和她的大叔有仇!一定是李餘和這個女子一塊,要把我們趕盡殺絕!南宮門主,你可一定要爲我們剩下兩個人做主啊!”
南宮鴻點頭,“諸位放心,此事發生在我南宮門,我南宮門一定追查到底。”
自此,比武大會雖然熱鬧,但是擂臺之下,大家更多討論的是今天,明天,後天會不會有人來尋仇,今天,明天后天,會不會又有人悄悄死去。然而隨着時間流逝,西域少女從未再出現過,姬瑜也在衆多青年晚輩中初露頭角。
如花並沒有在聽下去,轉身超人羣的反方向往外走,她也不知道怎麼了,就是心裏酸酸的,很不爽。少女漸行漸遠,白衣漸與天地混爲一色,擂臺上玄衣少年的目光一刻也未曾轉移。他無奈笑了起來,怎麼也抓不住這個人。
鮮紅的血跡在雪地裏分外明顯,這裏剛剛有人來過!如花因爲好奇心的驅使,順着血跡尋去,在大樹後發現了那個西域少女。她若是與李餘有關,今日救她也算是報李餘贈禮之恩。如花將少女帶入一處隱蔽山洞,爲其療傷。
西域少女在凌晨之時,終於醒了。她拿出金纏絲威脅眼前的人,又看了一眼身邊的環境,覺得這人惡意不大。
“你先把這東西放下,來喫點東西。你既然有這金纏絲,也算是李餘舊友,不知道他現如今怎麼樣了,那並蒂幽蘭是否有用?”
西域少女低頭不語。她又猛得擡頭,“我要替李餘報仇,我不能死!”
“姑娘,不知你同那些人有什麼深仇大恨,要這般頑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