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暖進去後,看到了楚雲櫻一個人在沙發上坐着。
她打扮的很漂亮,黑色的連衣裙,腰側兩邊裁剪成月亮型,腰上沒有一絲贅肉,性感又漂亮。
反觀江暖,穿的比較休閒,白色襯衫,闊腿褲,一雙小白鞋,休閒又修身。
兩人的穿着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楚雲櫻看着江暖,除了必要的宴會,她穿着都很休閒。
“姐姐,穿的這麼素,就不怕給辰哥哥丟人嗎?”楚雲櫻嫉妒的看着她。
江暖坐在她對面,漫不經心的開口:“丟人的不是衣服,也不是不完美的長相,而是可怕的人品,楚雲櫻小姐,你的人品,纔是你最丟人的地方。”
楚雲櫻一噎!
江暖總是這樣的伶牙俐齒。
江暖接着問:“有事說事,想羞辱我,你先要把自己羞辱一遍,畢竟你做的都是見不得人的事情。”
楚雲櫻:“……”
她笑了一下,才說:“姐姐讓辰哥哥洗盤重組股票吧,只有你能讓他做這這件事情。”
楚雲櫻高傲的看着江暖。
江暖有些好笑,看來她今天讓她過來,就是爲了說這件事情。
“我爲什麼要那樣做?”
楚雲櫻她也虧錢了,只是虧不起,人也像神經病一樣。
楚雲櫻笑着說:“辰哥哥是爲了救你,你就眼睜睜看着他虧這麼多錢進去嗎?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那多錢沒有了,是她,她纔不會讓成辰哥哥這樣做。
爲了讓陸喬依露出馬腳,辰哥哥損失了上億的錢。
江暖也笑着回答她:“他心甘情願爲了我虧錢,我爲什麼要良心痛?良心該痛的是你們這些天天想着算計他的人,不是嗎?”
這楚雲櫻真的是腦袋有問題。
還自大!
“你……”楚雲櫻咬着脣。
夜安然逼着她還錢,一天一個電話,她都快瘋了。
“姐姐,現在很多股民因爲慕氏的股票跌停而傾家蕩產,你不是心善嗎?爲什麼不救救她們,還是姐姐的心善,都是僞裝的,姐姐爲了自己,根本不管別人的死活?”楚雲櫻語氣咄咄逼人。
她現在很需要錢,洪斌那邊雖然給她錢,卻不能滿足她的消費,她喜歡名牌,喜歡各種限量版包包,反正她只想過有錢人的生活。
在最好的青春裏,她要享受最好的待遇,不辜負自己。
江暖瞥了一眼她全身上下,這身行頭,快百萬了。
她省着點用,比普通人要好過很多。
她緩緩開口:“投資需謹慎,她們虧了錢,難道要我買單?”
“江暖,你知不知道,辰哥哥賺錢很辛苦的,你作爲妻子,就不能多爲辰哥哥考慮一下嗎?”看着江暖油鹽不進,她心裏有些着急了。
她也無招了,辰哥哥她根本就見不到,見到了她也未必能說上話。
江暖緩緩站起來,警告她:“以後如果是爲了這樣的事情,別來找我,我沒有時間陪你玩這無聊又幼稚的遊戲。”
“江暖,怎麼可能是遊戲,我也投資了,我現在虧了很多錢在裏邊,只要辰哥哥一句話的事情,我們都可以活下去。”楚雲櫻也站起來,目光急迫的看着要走的江暖。
江暖說完就走。
楚雲櫻:“!!”
“等等,江暖,把賬結了。”
江暖轉身看着她,“我沒喫過你點的任何東西,爲什麼要結賬?”
楚雲櫻:“……”你可真小氣!
江暖拉開門出去,楚雲櫻氣得全身顫抖。
“砰……”她把桌子上的東西全部掀在地上,漂亮的糕點瞬間滿地都是。
她哭喪着臉,氣江暖的無情,她只恨自己不夠狠心,那幾次沒有殺了她的女兒。
“江暖,我看你能囂張到什麼時候?”楚雲櫻眸底染上了一抹濃濃的毒光。
江暖離開會所,到了一樓後邊的巷子裏,她看到言七在車裏,和七言打了聲招呼,她就開車去附近的超市買菜。
她想早點回去做飯等着慕九辰回來。
江暖到了超市,發了一條消息給言七。
[七七,楚雲櫻今天心情不太好,別離太近,她會催眠術,一定要小心。]
言七:[好的,姐姐,不用擔心我。]
江暖看到言七回消息,才放心的去選購。
她買了兩隻龍蝦,三隻蘭花蟹,一斤蝦,和一些小菜,買好後,她依然去自助結賬處結賬。
她習慣性的看了一眼身後,沒什麼人。
只有幾個老大爺在研究自助結賬的機器。
科技發展很快,很多地方都是自助,很方便。
江暖把東西放入袋子裏,推着購物車出去。
走了幾步,她提着袋子,直接坐着電梯去停車場。
到了車旁,她把東西放好,關上車門,就被黑衣男人擋住了去路。
江暖擡眸,看到是他,整個人愣了一瞬。
江暖聞到了他身上淡淡的消毒水味,他依舊裹得嚴嚴實實,只露出一雙眼睛。
她快速後退一步,做出了防備的姿勢。
“你竟然沒事?”聲音也是經過變聲的,嘶啞低沉。
他觀察她好幾天了,她第二天就沉睡了,沉睡了三天三夜醒過來,早就毒發了,她不能還能像正常人一樣出來活動的。
江暖自信一笑,上下看了一眼自己,聲線帶笑,“你看我像是有事的樣子嗎?”
男人眼底氤氳着濃濃的驚訝,“你怎麼可能沒事?”那是他親自研發的毒液,怎麼可能會沒事?
還是因爲她體內有奇怪的解毒方式,不然不可能會沒事的。
江暖冷笑,清澈的眼眸格外的清純好看,卻寒意瀰漫,“我沒事,你可就要有事了,喜歡研究,是不是,那麼,把我研究出來的毒解開吧。”
江暖從包裏拿出準備好的銀針,看着男人後退,她指尖的銀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着男人的胸口飛去。
男人倒吸一口涼氣,快速後退,可江暖的銀針更快。
刺啦……。
空氣彷彿瞬間凝固了一樣。
男人又快速後退了幾步,依舊沒有躲過去,她似乎聽到了自己皮肉被刺破的聲音,他腳像灌了鉛一樣站在原地無法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