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錦言,你怎麼會在這裏?”花盈覺得很久沒有見到他了,應該有半個月了吧。
陸錦言緩緩走向她,俊顏上帶着淡淡溫柔的笑,一手插在褲兜裏,略顯玩世不恭,卻帥到犯規。
“路過。”陸錦言站在她面前,溫和的說了兩個字。
花盈不太相信她的話,夜風撩起她的秀髮,飄蕩在耳邊,陸錦言有一種想把她劉海攬在耳後的衝動。
“真的嗎?真的是路過?”花盈笑着問,身子卻有些緊繃。
陸錦言低頭,垂眸看着她,漆黑的瞳孔深邃如浩瀚的星空,蘊着淡淡的微光。
蘊着她看不懂的溫柔。
他靜靜看人的時候,像帶着一股讓人無法逃脫的引力,讓人的目光緊緊地粘在他的俊顏上。
花盈被他看得臉有些紅了。
陸錦言才緩緩出聲:“盈盈,我很想問你一個問題?”
花盈:“你問。”她緊張的揪着包包帶子,心裏很緊張,臉上卻帶着淺淺的笑。
“盈盈,你希望我路過?還是刻意來找你?”溫柔的聲音洋洋盈耳。
花盈一愣,呆呆的看着他含笑溫柔的樣子,好帥氣。
陸家是第一世家,可是教導出來的孩子,儒雅善良隨和。
第一次見見到他,就對他印象極好。
花盈想到自己那點小心思,笑了一下,晚風中,帶着無盡溫柔,她也想調皮一下,“那你希望我回答你哪一個問題?是前面的問題還是後面的問題?”
哪有女孩子主動承認的?
男人想追女人,就要比女人臉皮厚。
之前她一直擔心他的爸爸和哥哥來找麻煩。
她怕他被傷害到,就不想和他有太多牽扯,現在爸爸和大哥不來搶家產,努力工作好的同時來一場戀愛,似乎也不錯。
她還沒有談過戀愛呢,這些年爲了學習,她一直拒絕那些男生的追求。
陸錦言沒有正面回答她的問題,而是淡淡斷着說:“我們有半個月沒見面了吧。”
花盈:“嗯!”
是有半個月了,難怪這半個月她覺得時間過得這麼慢。
“請我妹喫晚餐嗎?”陸錦言找話題聊。
“嗯!感謝暖暖幫了我很多。你晚餐吃了沒有?”花盈問。
陸錦言笑着搖頭:“沒喫,陪我一起去喫吧,前面有個大排檔,我隨便喫點,我們聊聊。”
前段時間花盈一直在拒絕他,他不知道自己哪裏做錯了,或者是自己不夠好。
這半個月沒有來找她,一來是因爲妹妹受傷了,想在家裏陪陪妹妹。
二來,也讓自己冷靜一下,到底是喜歡還是不喜歡,但他的心告訴他是喜歡的。
被闊寶鼓勵之下,他來了。
闊寶說,追女孩子臉皮要厚。
遠遠的看到她和妹妹走在一起,他就站在這裏等着她過來。
因爲知道她住在後邊的小區。
花盈從容自信的點了點頭,“好!”
花盈陪着他吃了晚餐,兩人就在小區裏的凳子上坐下來聊天。
花盈看着柔光散發的彎月,淡淡一笑:“陸錦言,你喜歡我嗎?”
陸錦言乍一聽,有些愣住了,這打開的方式好像有些不對勁!
花盈凝脣一笑,眼底綴滿了星光。
“陸錦言,我對你也有心動的感覺,我們談戀愛吧。”花盈突然說。
轟!!
陸錦言腦海裏,突然有什麼東西炸開,明晃晃的,更有一種忽如一夜春風來,千樹萬樹梨花的那種感覺。
陸錦言笑得像個孩子一樣,“盈盈,我的臺詞都被你搶了。”
看來,給彼此半個月的時間,他們彼此都想通了。
“哦!這些話是你原本想說的嗎?”花盈笑看着他雕刻般的俊顏,說句實話,她見過的男生中,她對陸錦言是最有感覺的。
憨憨的,笑起來的時候有點傻,但很溫暖。
女人都喜歡慕九辰那種商業霸總,但她只喜歡陸錦言這種溫暖又接地氣的人。
慕九辰那樣的存在,時刻都在仰望,很累。
當然,暖暖不是這樣的,夫妻二人之間是相愛的,就不會存在這樣的問題。
她這段時間對陸錦言產生的情愫,源於他無微不至的關懷,在她最難的時候,他一直陪在她身邊。
不是因爲感激,而是因爲心動!
說開以後,兩人之間的關係瞬間升溫了不少。
陸錦言快速拉過她的手,他覺得自己是男人,應該是他掌握主權,他鄭重的開口:“盈盈,我是真的喜歡你做我女朋友吧。”
我是真的喜歡你,做我女朋友吧,這幾句話,讓花盈愉悅,就算是她先提出在一起,和陸錦言提出在一起,我喜歡你,原來是不同的感受。
從陸錦言嘴裏說出來的,讓她心情更加愉悅幸福。
“好!我們談戀愛。”花盈燦爛一笑,心情無比愉悅。
……
孫家的事情,江暖也在抓緊時間查,而慕九辰在爲了婚禮的事情忙的腳不沾地。
九月初,孩子們開學,江暖一個人把孩子們送回津市上學。
又順便看看了看兩個好姐妹,請她們到時候做她的伴娘。
到了九月四號,江暖纔回到墨都。
韓逸軒這邊,已經派人拿到了樣品。
江暖纔回到陸家,就接到了韓逸軒的電話。
“暖暖,我拿到藥品了。”
江暖:“你有時間嗎?送過來給我,沒時間我過來拿。”
韓逸軒:“有!我現在就送過來給你化驗。”
江暖:“好!”
四十分鐘後,江暖在大門口等到了韓逸軒。
“暖暖,等很久了嗎?”韓逸軒從車上下來,身着淺灰色西裝,儒雅俊朗。
江暖搖頭,笑着說:“我也剛出來,進去說。”
韓逸軒搖頭,他很忙:“暖暖,不去了,我很忙,結果出來你給我一份分析報告。”
江暖,“嗯!明天早上就會出結果,明天早上我給你打電話。”
韓逸軒:“好!”她做事情向來雷厲風行。
“暖暖,我走了,你注意安全。”韓逸軒看了一眼周圍,沒什麼人!
但他就是知道,韓逸凡對江暖的行程瞭如指掌。
“知道了,我在自己家裏能出什麼事兒呀。”江暖笑了笑,燦爛如陽光。
韓逸軒也情不自禁的笑了起來,“知道你能耐好,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