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怪噌了句,“佟姑娘,你就別慣着這小子了,我看他就是欠收拾。”

    佟瑞卻愛不釋手地捏了捏小男孩的臉頰,肌膚嫩滑地像是果凍一樣Q彈好玩。

    她在後世的時候,家裏也有一個調皮搗蛋的侄子,看着這個小男孩,讓她想起了她家的侄子,也不知道還能不能回到以前居住的地方,她好想她的父母啊!好想那個可愛的侄子啊!

    “這麼可愛的小傢伙,慣着也是應該的。剛纔我們說到哪裏了?是不是說到那個理髮師傅了?我有他的聯繫方式,你要是想剪短髮,可以找他。”

    看佟姑娘這般賣力地推薦那個理髮師傅,女人瞬間心動了,也就存了個理髮師傅的手機號碼,打算有空帶孩子去那邊看看。

    “今天還帶男朋友來了啊?”女人忽然注意到後面忙碌的身影,便曖昧地朝她擠了擠眼。

    誰叫魏俊民之前是佟雪的保鏢,跟佟瑞又走的不近,所以今天算是魏俊民第一次來這裏。

    不等佟瑞解釋,女人湊到她的耳邊,小聲嘀咕,“你這男人長得也太俊了吧?以前怎麼不見你帶他過來?”

    “你誤會了,他不是我的男朋友呀!”佟瑞偷偷看了眼魏俊民的反應,也不知道他是沒有聽見,還是聽見了根本不在乎這些,正自顧自地收拾後面的東西,一臉鎮定自若的樣子。

    反倒是她,落了個臉紅。

    女人卻以爲她在害羞,手往她的手臂上一搭,笑得更曖昧了,“得了,都叫人家過來幫你搬貨了,還說不是男女朋友的關係!不過你這下手也太重了吧?你看他一個人搬那麼多東西,看起來挺累的,你都不搭把手嗎?”

    佟瑞欲哭無淚,她能說什麼?她都說了她們不是男女朋友的關係,偏偏女人還越說越來勁了。

    “糖果多少錢來着,我付了錢就走,你快去幫你男朋友搭把手吧。”女人朝她眨了眨眼睛。

    佟瑞很是無奈,見小男孩可愛,便笑着說,“沒事,一顆糖而已,就不收你的錢了。”

    一顆糖,也就幾毛錢,說實話,她還真不缺這幾毛錢。

    女人忙從兜裏摸出五毛錢遞給佟瑞,讓她一定要收下這五毛錢。

    佟瑞迫於無奈,只能收下了那五毛錢。

    “這就對了,小子,快跟姐姐說再見,我們回去了。”

    小男孩喫到了糖果,心裏美滋滋的,連說話都帶着甜味,“姐姐,拜拜。”

    佟瑞舉起手朝母子倆揮了揮手。

    目送母子倆離開後。

    她一轉身,就看到男人滿頭大汗地將一個貨物擡了起來,然後放到了雜物間。

    想起剛纔女人說的話,她的臉頰止不住發燙,她從貨架上拿起一瓶水,朝男人走去。

    “喝口水休息下吧。”

    男人接過水,道了聲,“謝謝。”

    “該說謝謝的是我,你可是幫了我一個大忙。”雖然今天一樣東西也沒有賣出去,但是至少現在整個鋪子看起來比之前乾淨多了,而且貨架上的東西也擺得整整齊齊的。

    男人擰開水瓶蓋,仰頭喝了一口水,然後看着她的臉說,“二小姐,要是沒事的話,我就先回去了。”

    佟瑞卻叫住他,“忘了我說過中午要請你喫午飯了的?”

    魏俊民抿了下脣,最終厚着臉皮又留了下來,中午一頓飯雖然值不到多少錢,但想到自己剛纔付出的勞動力,他又覺的讓她請客,也是應該的。

    佟瑞給他找了一張板凳,讓他先坐一會兒休息下,等到中午十二點,她們再去附近找個飯店喫飯。

    魏俊民閒下來的時候,又不能修手機,只能雙手放在大腿上,一本正經地坐在那裏,彷彿門神一樣威嚴。

    佟瑞見他那一板一眼的動作,忍不住想笑。

    “你這嚴肅地坐在那裏,怕是客人都不敢上門買東西了!你要是覺的沒事可做的話,不如拿本雜誌去看?”她丟給了他一本雜誌,讓他打發下時間。

    他本來想拒絕的,可話還沒說出口,就被對方扔過來一本雜誌,好巧不巧地雜誌摔在了他的大腿上。封面還不小心被風翻開了,書裏的內容更是叫人一目瞭然。

    那是一張性感的男人裸照,雖然男人穿了條內褲,重點位置遮住了,但還是會叫人不自覺想偏。

    魏俊民也只是瞄了眼那張圖片,然後目光幽深地看了眼佟瑞。

    看不出來,她竟然有收藏這種雜誌的癖好,還是說她本人喜歡看男人的裸體?

    亦或者是她在無人的時候,會看着這些男人的裸照幻想某些畫面?

    魏俊民不敢再細想下去。

    佟瑞打開一包瓜子,正準備叫他一起嗑瓜子,卻發現男人眼神複雜地盯着她,讓她頭皮一陣發麻,下意識開口問,“喫瓜子嗎?”

    魏俊民面無表情地將雜誌放一邊,又繼續扮高冷,“不喫。”

    佟瑞撇脣,他那是什麼表情嘛?

    她拿起那包瓜子,走到他面前,用瓜子碰了碰他的胸口,“喫點吧,就當是打發時間?”

    魏俊民看着被女人碰過的地方,眼神深邃了起來,“我不喫這種上火的東西。”

    “事情多。”佟瑞嘀咕了一句,正打算轉身離開,結果無意間掃到了他放在一邊的雜誌內容,那是一張叫女人血脈噴張的男性裸照。

    光是一眼,佟瑞感覺腦子轟的一聲炸開,靠!原主真是一個悶騷的女人,竟然還看這種帶顏色的雜誌。

    像是想到了什麼,佟瑞感覺自己的鼻孔有什麼溫熱的東西快要流出來。

    她假裝不在意地拿過那本雜誌往桌底下塞,嘴上還不忘替自己洗白,“這種雜誌也確實沒什麼好看的!都過時了!平時我都用這本雜誌來墊桌腳的!”

    男人看着女人的舉動,挑眉,嘴角微微上揚。

    但是她那緊張的表情,還是難逃男人的法眼。

    佟瑞忍不住在心底罵原主,真是明着清純,內心卻很飢渴啊!瞧那男人的眼神,一定覺的她如飢似渴吧?

    事實上,她是清純的一隻。

    就算她真的好奇男人的身體,也是明着看,不會偷偷摸摸關起門一個人看男人的裸照。

    這就是她和原主的區別,敢作敢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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