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那丫頭長得倒是漂亮,所以想跟她做朋友的男孩子也挺多的,每次帶回來的男孩子都不一樣。

    把她爸爸媽媽氣得直接跳腳。

    她卻雲淡風輕地解釋道,“那些男同學想來我家玩,你們那麼大反應幹什麼?沒見過世面一樣。”

    覃壽同直接綠了臉,聲音僵硬地說,“你一個女孩子,少和男孩子來往,這對你影響不好。”

    覃輕輕沒好氣地說,“對我影響不好,那家裏還住着個男孩子呢!爸爸,我看你就是看不起我的同學,他們都挺好的,我不跟女孩子來往,是因爲女孩子特別囉嗦,也喜歡計較,他們很大方,我想要什麼,他們都會想辦法幫我弄來。”

    說白了,就是她在男孩子那裏,虛榮心得到了滿足。

    跟女孩子玩一起,女孩子容易生氣,也喜歡計較,她覺的特別麻煩。

    覃壽同被氣得差點暈過去。

    “總之以後不要再帶男孩子回家了,你要是帶男孩子回家,我就打斷你的腿。”勸說不了女兒,覃壽同就只能狠狠地威脅着。

    覃輕輕哼了一聲,對父親的做法很生氣,那她就沒有朋友了,叫她跟誰玩?都是家裏的這個臭男生,讓爸爸不再疼她了。

    她惡狠狠地朝魏客君瞪去,用嘴型告訴他,“別以爲這樣就能讓我爸爸討厭我,你給我滾出我家,我不歡迎你來我家。”

    魏客君卻很淡定地迴應她,“我不走,叔叔和阿姨讓我留下來的。”

    氣得覃輕輕在原地條件,覃壽同以爲是他哪句話沒說好,讓她惱羞成怒,就拿起家裏的家法,指着她,“再胡鬧,我就對你不客氣了。”

    這個時候就會跑出來一個人擋在覃輕輕的面前,“輕輕快跟你爸爸道歉,不能這樣胡鬧,你知道嗎?”

    覃輕輕纔不聽任何人的,她現在很生氣,因爲沒有人理解她,她只是喜歡和男孩子一起玩,又沒有做什麼過分的事情,她們憑什麼那樣說她。

    她生氣地摔門進自己房間,然後將房間門反鎖起來。

    而這個時候覃壽同則是搖頭嘆氣,覺的自己沒有教育好女兒,才讓女兒走上這麼一條路。

    覃輕輕躲在房間裏委屈地哭了。

    當然這些事情都不管魏客君的事情,所以他通常不會插手,也不會管別人家的事情,他只是暫住別人家,別人父女鬧成什麼樣子跟他沒有關係。

    思緒間,他們已經到覃家了,覃壽同的老婆已經回來了,當然覃輕輕也已經放學回家,她正在家裏逗貓,沒有同學陪她玩,她就只能逗逗貓狗。

    覃壽同和他老婆已經反對過女兒養貓狗,但是她聽不進去,非要在家裏養一堆小動物。

    每次魏客君都要過敏,一過敏他就喜歡打噴嚏。

    “阿嚏!”魏客君剛一進門就重重地打了個噴嚏。

    覃輕輕一臉嫌棄,“下次打噴嚏,麻煩拿個毛巾捂一下,你這樣一張嘴,不知道打出來多少個細菌,把我的小動物都感染疾病了。”

    覃壽同繃着一張臉說,“客君對動物過敏,你將它們帶回你的房間,不要讓她們出來!都說過不要在家養動物,你就是不聽。”

    覃輕輕抱起小貓,用腳踢了踢旁邊睡着的狗,“走了,我們回房間,討厭鬼回來了,真是吵人。”

    “你這孩子,說的什麼話?都多大了,說話還這麼沒有禮貌!”

    女人聞言也從廚房出來,皺眉說,“你又不是不知道她的脾氣,客君回來了?馬上就可以喫飯了,今天餓了沒有?”

    魏客君禮貌地搖頭,“阿姨,我沒有餓,你不用管我。”

    女人卻說,“這孩子真會說話,要是我家輕輕有你一半懂事,我就要偷着笑了。”

    魏客君只能象徵性地說一句,“輕輕其實挺好的,活潑大方。”

    覃壽同擺手說,“她那不叫活潑,是野性子,跟頭牛一樣,倔的要死,說什麼又不聽,真是叫人頭疼。”

    魏客君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感覺叔叔說的一點也不錯,那丫頭就是性子野,將來不知道能不能嫁出去。

    “喫飯了,大家去洗手吧,老公去叫女兒出來喫飯。”

    覃壽同卻哼了聲,“你去叫,我剛和她鬧完彆扭,那丫頭估計不會想理我。”

    女人手上忙得很,根本騰不出手去開女兒的門。

    “客君啊,麻煩幫阿姨叫下那丫頭出來喫飯,謝謝你了。”

    魏客君還能說什麼?只能硬着頭皮接下這個任務,“阿姨好的,我去叫輕輕出來喫飯。”

    事實上,躲在房間裏的覃輕輕早就聽到她們的談話了,在魏客君靠近她房門的時候,她已經將門反鎖了。

    魏客君扭動了下房門把,發現根本打不開,他又用力擰了下,還是打不開。

    看來那丫頭故意的,故意不讓他進去。

    他敲了敲門,小聲說,“輕輕妹妹,出來喫飯了,阿姨做了好多好喫的,你不出來喫的話,我就全喫光了哦。”

    覃輕輕咬牙切齒,這個臭男生,不但霸佔她父母的寵愛,還要搶她的喫食。

    她生怕他真的把桌上的東西全吃了,立馬將門打開,雙手叉腰罵道,“你個不要臉的,誰讓你喫我家東西的?滾滾滾,我不想看到你。”

    面對覃輕輕那奶兇奶兇的樣子,魏客君彷彿沒有看到,只輕輕一笑,“你總算出來了,喫飯吧。”

    覃輕輕這才反應過來,原來是他在騙自己。

    “你怎麼這麼壞?說謊騙人是要長長鼻子的,你這個討厭的人!”

    “恩,跟你經常來往的那些男生相比,我確實很討厭,這是我的性子,沒辦法天生的,改變不了。”魏客君轉身就走,然後笑眯眯地對覃壽同說,“叔叔,我已經將輕輕妹妹請出來了。”

    覃壽同看着氣鼓鼓的女兒,心情一下子不悅起來,“你多大的人了,還玩生氣,過來喫飯!”

    覃輕輕走了過來,指着魏客君說,“爸,這人能不能叫他走啊?我不喜歡他在我家。”

    覃壽同看着沒大沒小的女兒,教訓道,“你說什麼鬼話?客君的爸爸和我是朋友,他住我家算是我還魏少的情,你懂個屁,給我閉嘴,喫飯!”

    覃輕輕見勸不動爸爸,只能惡狠狠瞪着魏客君,這個臭小子到底什麼時候從她家裏滾蛋啊?她看着挺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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