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可可和她想到同一處了,這門娃娃親都是她們兩個大人在那裏高興,其實小孩子似乎一點也不喜歡這門親事。

    而且兩個孩子都還小,將來的事情根本就說不準。

    “瑞瑞,既然你都提到這個份上了,那我也來說說我的意見吧。剛纔我的女兒回來也哭着對我說,不想嫁給魏今朝。”

    “所以我想了下,可能是我們逼的太急了,導致兩個孩子心裏產生了厭煩的情緒。”

    佟瑞差點拍手叫好,她們兩個完全就是想到同一處了。

    打鐵趁熱,她立馬附和道,“恩,那就取消這門親事吧,如果有緣,就算我們不干涉,她們也會在一起。”

    袁可可捂住自己的胸口,說實話她還是蠻心疼這門親事就這麼吹了,她覺的自己的女兒不管是嫁給魏今朝還是嫁給魏客君,都比嫁給一般的男人強。

    只是女兒不喜歡魏今朝,她也不能將自己的意志強加在女兒身上,女兒高興比什麼都重要。

    袁可可無奈地說,“恩,那就取消這門婚事吧,我相信她們兩個是有緣的。”

    佟瑞現在不敢隨便開口,就怕袁可可待會突然又反悔不同意兩個孩子取消婚事。

    “好,那這件事就這麼說定了。”佟瑞立馬掛了袁可可的電話。

    袁可可一臉懵逼,看來想取消婚事的不止是她,瑞瑞也早就想取消了吧。

    真是可惜了,這麼好的一門親事,就這樣被女兒搞砸了。

    回頭看到女兒那狡黠的眼光,袁可可彷彿一下子明白了什麼。

    “臭丫頭,你故意的吧?”

    要說殷淼淼不是故意的,打死她都不信,女兒那眼神彷彿就像是得逞一樣。

    殷淼淼雙手環胸,小大人口氣,“這樣不是挺好的嗎?幹嘛非要將我和魏今朝捆綁在一起,那小子除了長得好看,能有什麼特別的嗎?”

    袁可可扶額,女兒說這話,知道自己錯過了什麼嗎?真是浪費了那麼好的姻緣。

    殷卓聽到母女倆人的對話,也是一陣無奈。

    “之前就勸過你,別剃頭挑子一頭熱,你非不聽,現在知道自己熱臉貼別人冷屁股了吧?”殷卓知道魏俊民是非常要面子的一個人,怎麼可能願意和他成親家,這簡直就是在做夢。

    袁可可沒理會殷卓,她現在還心痛來着,實在是太叫人惋惜了,放着那麼好的姻緣不要。

    殷卓叫住要回房間的女兒,“淼淼,你等一下。”

    殷淼淼看着殷卓,撇脣問,“怎麼了?反正婚事已經取消了,以後你們都不許將我和魏今朝捆綁在一起,我討厭那個男孩子!”

    動不動就欺負她,她又不是包子,可以任由人揉捏。

    殷卓看着女兒那倔強的樣子,搖頭,“你知道魏家意味着什麼嗎?嫁入魏家就等於擁有了財富,你不嫁給魏今朝,你想嫁給誰?”

    “哼,以後說不定魏家破產了呢?我相信我們殷家也有成爲第一的可能!”殷淼淼吐舌頭說。

    殷卓摸了摸女兒的頭,好樣的,就算殷家做不到第一,至少也不會輸給魏家多少的。

    “好,爸爸答應你,一定會讓殷家的企業越做越大!將來多的是男人想嫁入我們殷家做女婿!”殷卓越想越激動,唯獨袁可可在旁邊翻白眼,覺的他就是在白日做夢。

    “幻想夠了沒有?幻想夠了就睡覺吧!一天不知道在想什麼。”

    面對妻子的諷刺,殷卓倒是想得挺開的,只要自己臉皮夠厚,就不怕別人說什麼。

    ——

    魏客君在國外已經待了幾年了,現在他已經習慣國外的生活,生活飲食也跟國外的人差不多。

    唯獨喫不來國外的咖啡。

    覃輕輕每次看他不喝咖啡就嘲笑他,“國外不適合國外,這麼不適合國外,還待在國外幹什麼?趕緊回你自己的國家吧!”

    覃輕輕每次說他的時候,魏客君都只是淡淡一笑,完全不理會她的嘲諷,每個人飲食習慣不同,不能因爲別人不喫某樣東西就嘲笑別人,那是不對的。

    覃壽同瞪了女兒一眼,怎麼說話的?一點禮貌也沒有,瞪完女兒,覃壽同又溫柔地對魏客君說,“君君別放在心上,輕輕說話就是這麼沒大沒小的。”

    魏客君甜甜地說,“叔叔沒事的,我沒有那麼小氣,輕輕是妹妹,我是哥哥,哥哥讓着妹妹是應該的。”

    看着如此明白事理的魏客君,覃壽同如釋重負地鬆了一口氣,“你能這樣想就對了,叔叔希望你們兩個能和平相處,這樣叔叔也能放心。”

    魏客君看了眼鼓着腮幫子的覃輕輕,只能安慰的說,“叔叔放心,我會讓着輕輕妹妹的,她一看就是沒有長大。”

    覃輕輕將叉子往桌上一扔,表情十分兇狠地說,“你說什麼呢?誰沒長大?你纔沒長大!你要是長大了,還用待在我家嗎?你趕緊走吧。”

    “輕輕,你怎麼說話的?會不會說話?真是越來越沒有規矩了!說了多少次,君君的父親和我是朋友,你不能這樣和君君說話,快跟哥哥道歉!”覃壽同扳着一張臉,十分不高興的說。

    覃輕輕咬着下脣,始終不肯認錯。

    她的媽媽也看不下去了,“輕輕,你都這麼大了,不能再任性了,君君哥哥留在家裏,你們還能相互幫助,相互學習,這樣多好啊?”

    她纔不會承認魏客君成績比她好呢。

    “我不會的可以問同學,我纔不問他呢!他還是不懂。”覃輕輕故意說着氣話。

    魏客君則是不發表意見,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他在這裏麻煩叔叔阿姨很多年了,他不想因爲這點事情跟覃輕輕吵翻。

    “輕輕,你到底會不會說話?不會說話就給我閉嘴,爸媽是怎麼教育你的?你就是這樣跟哥哥說話的?太沒有禮貌了!”覃壽同怒斥道。

    覃輕輕委屈地起身離開了餐桌,她不想被爸爸罵,同時也恨這個莫名其妙闖入她家裏的男孩子。

    他來了,父母都不喜歡她了。

    魏客君趁着叔叔阿姨回了房間,主動敲了敲覃輕輕的房門。

    房門打開,露出覃輕輕那張不爽的臉來。

    “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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