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女帝:別鬧,朕懷孕了! >464:我有一劍,可破蒼穹
    司驚蘭默默地站在屋中,雙手緊緊握在窗櫺之上,直到指節青白毫無血色也不自知。

    屋外那少女年齡與自己相仿,同樣也是三品修爲巔峯,而且二人自幼都被冠以天人之姿的稱呼,修煉一途平坦。

    對於司驚蘭來說,只要加時日破境二品也不是什麼難事,但她心中還是免不了,拿自己與那高臺上的少女相互比較。

    若是站在高臺之上的身影是她自己,能是吳忠賢一招之敵?

    司驚蘭下意識地搖了搖頭,就算是自己站在那裏,結果也是同樣的,二品與三品所隔似山海。

    可能自己最後下場甚至還不如莫家少女。

    修煉一途如逆水行舟不進便退,只要稍微鬆懈便會被時代所拋棄,最終泯滅在芸芸衆人之中。

    不可否認的是,自己入身官海幾經沉浮,所花在修煉境界的時間屈指可數,如今的她早已失去了年少仗劍馳騁天下的銳氣。

    既是多年以來位居高位,早已磨滅了她的心性,也是想要扛起整個司家的壓力,足以將司驚蘭從裏到外改變一番。

    那置身高臺的少女身影,又何嘗不是自己踏入武道時心中所憧憬的。彡彡訁凊

    司驚蘭深嘆口氣,既然如此何必當初?

    “修煉一途,欲速則不達,驚蘭妹妹你現在還很年輕,有得是時間,大可不必因他人而妄動心態。”

    海棠此時出現在司驚蘭身旁,輕輕開口勸解道。

    面前少女心中所想海棠非常清楚,她自己也是這樣一步一步走來的,她深知當一個人對力量無節制的渴望,定會犯下令自己追悔莫及的選擇。

    司驚蘭聞言微微點頭,這些道理她都懂,但是那句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從不來都不是妄言。

    “可能我離開戶部,離開那雜亂紛繁的官場朝堂,不見得是件壞事。”司驚蘭輕聲說道。

    高臺上,少女拉開與吳忠賢的距離,手持木劍橫指蒼穹,兩道劍眉微豎,周身赫然散發出一道驚天動地的劍意!

    “我有一劍,可斬玄黃,可裂天幕,可斷星河!”莫劍七眼中精光乍現,渾身氣勢忽變,銳利似劍鋒般的氣勢,令在場衆人不敢直視其鋒芒!

    “鏘鏘鏘!”

    早在之前插入土裏的重劍,像是受到莫劍七呼喚般,劍身劇烈顫抖!像是欲要掙脫開束縛一樣!

    “騰!”

    一道巨劍虛影拔地而起,直衝雲霄!

    與天邊吞食天地的巨大漩渦交相呼應!

    此時高臺上的少女宛若一柄利劍,橫在天地之間,任何人皆不可阻擋,那彷彿能割斷一切的劍鋒,彷彿遇山開路!遇海斷流!

    身處在不遠處的衆人皆面露懼色!衆人望向天際之中那柄通天巨劍驚呼不已!這他孃的還是人嗎?!

    “此景只應天上有啊!這女娃老夫收定,管她是誰家的傳承呢!”此時算命老頭赫然出現在衆人羣之中,手中那柄黑木劍金光四射,愈加難以控制。

    “這少女身懷通天劍意無疑是先天劍胎,既是人族瑰寶,亦是天地神通造化產物,其實你能染指得了的?”一位老者身着一襲白衣,傲然在屋頂之上,完全沒有被劍意長河所波及。

    若是吳忠賢站在這裏,定會認出這位老者就是街角的教書先生。

    “你們儒家還缺這樣的苗子嗎?這女娃銳氣凌人,再說了和你們這幫讀書人氣質也不符,放在你們手裏完全就是暴殄天物!”算命老頭不甘示弱地回擊道。

    白衣老者聞言也只是笑了笑,有些好奇地說道:“據我多年瞭解,你不是最怕沾染天道因果嗎?這少女日後所能影響天道運轉,天道自然不會輕易放過她。”

    “到那時,你有何辦法來化解危局?”白衣老者目光聚集在,院中持劍少女身上,接着又開口說道:“我儒家本就是教化天地,養育萬法傳承,此女與我儒家有緣。”

    “我呸!你這個老不要臉的東西!滿山遍野都是你儒家弟子!每每我道門好不容易看上個好苗子,你這個老不死的就來截胡!”

    算命老頭瞪大雙眼看向白衣老者,甚是不悅地開口說道。

    “如今神州大陸四海歸一,萬族也折服在蠻荒領域,距離上次永夜天劫已有上萬年之久。”白衣老者將話題岔開,因爲這件事情在他心中遠比收徒要重要許多。

    “怎麼蠻荒那般傢伙最近有異動了?”算命老頭聞言臉上一沉,他也知道任何事情都要先分輕重緩急。

    “不過說來也是,那羣賊心不死的傢伙,何時停止過吞滅神州之心?”

    “我有預感,這不久的將來天地之間即將有大動盪,而破局的關鍵就在此子身上。”白衣老者喃喃地說道。

    “那女娃?你爲了收徒都開始胡言亂語了?想要用大意誆騙老夫?”算命老頭白了一眼身旁老者,沒好氣地說道。

    在他眼中先天劍胎是強,不說是萬年難遇,但也在最近數千年曆史長河中,也只出現過三位。

    這三位先天劍胎修煉到最後,那個不是通天大能?上可九天攬月,下可入萬丈深海擒龍!無一不是當世劍仙的存在。

    但要說能影響到天地浩劫動盪,確實有些託大了。

    “我說道不會那個岷山丫頭,而是正在與她比試的那個小子。”白衣老者搖了搖頭,目光重新看向高臺二人身上。

    算命老頭聞言先是一愣,接着伸出左手飛速地掐決掛印,雙眼中更是迸發出難以明說的閃光。

    許久過後算命老頭才停止手上動作,擦了擦額角的汗漬,喃喃說道:“真是怪事了咧!這小子身負衆生氣運卻不是生在帝王之家,身受天下文脈拱衛命星,卻不顯明文昌星!”

    算命老頭最終看向身側的白衣老者,臉色低沉陰鬱,像是在質問般說道:“這普天之下能避過老夫的望氣之法,也只有你們儒家有着手段,而且隱去這小子身上如此驚天的氣運,也只有你這個老匹夫能做到了。”

    “我確實是出手了,這天下能知道此子真正身份的人,除了我與你,就只剩下皇宮那位了。”白衣老者輕聲說道。

    “就憑大秦那女娃?雖說也是陸地神仙,但若不是你故意泄露給出去,她能知道?”算命老頭撇了撇嘴。

    “如今永夜天劫將至,此子還不宜過在暴露在天道注視之下,就算是我想要一直遮蔽天機也是萬難無比,只能藉助大秦龍脈才能實現。”白衣老者解釋道。

    “大秦皇帝自古便與龍脈相同,她能感知到此子也不是什麼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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