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少,本名叫做張興安,乃其父的獨生子。

    父親叫做張二河,乃京城府尹,爲從三品官。

    性喜逛青樓,更愛玩弄良家婦女。

    別看他爹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三品官,在京城裏面連號都排不上。

    但是在京城地帶裏面卻已經能夠庇護他,使得他犯下無數過錯,而沒有被捉起來斬首示衆。

    其中的原因有二,一是這張興安極其謹慎,知道什麼人不能夠招惹,什麼人能夠隨便欺負。

    每一次見到合適的獵物的時候,他都會讓手下的狗腿子將這人的身份背景瞭解清楚。

    得到準確的消息之後,他纔會動手。

    第二,則是他爹的關係在,由於是獨生子,所以張二河對於張興安可謂是寵溺得很,一些事情報官上來,態度不堅決的,直接給一大筆銀子,打發走了。33?0?5qxs?0?2.?0?4?0?2m

    態度堅決的,則是被其用手中的權勢壓了下去。

    那些普通老百姓手中無權無勢的,對於這種事情完全是一點辦法都沒有,直接就讓張興安在張二河的庇護下活得好好的。

    反而是那些被他侮辱了的女人,不是羞愧難當,直接上吊自盡了,就是受盡屈辱。

    而張興安見着這些年來一直沒有出事,行事也越發猖狂起來,大白天專門來到街上溜達。

    就是在找樂子玩。

    狗腿子們聽着這番話,當下一個個神情都變得無比振奮,摩拳擦掌直撲吳忠賢所在的位置而去。

    “小娘子們,要不要跟我走啊?我包你喫香喝辣的!”

    張興安在兩個狗腿子一左一右的託舉着,快速地跑到吳忠賢等人前面,直接將他們給攔截下來。

    一臉淫笑地看着他們說道。

    吳忠賢看着陡然衝出來的張興安,一個個都不由地變得一愣起來。

    但是轉瞬間就恢復了過來,臉上露出好氣又好笑的神色來,夏青荷一臉古怪地看向毒女開聲說道:

    “毒女姐姐,這真是少見的事情,你對於這件事怎麼看?”

    毒女臉皮都沒有擡,冷聲說道:

    “這還用說嗎?直接讓經歷五臟六腑焚燒之痛、七竅流血而亡便可。”

    毒女的神色淡漠而不屑,對於這些堵在自己面前的浪蕩子弟,連正眼看一下的心思都沒有。

    像這種人,她都不知道遇到過多少了,沒本事還想要喫天鵝肉,真是連怎麼死都不知道!

    聽着這話,張興安當下就怒了,這些人竟然完全不將自己放在眼裏,真以爲他是這麼好欺負的嗎?

    當下,他就直接堵在吳忠賢等人的面前,一臉囂張地喊道:

    “你們知道我爹是誰嗎?”

    吳忠賢聽着這話,當下就不由得笑了,這是哪家的熊孩子,不知天高地厚的來這裏挑釁自己,真是不知死字怎麼寫!

    當下吳忠賢便用着戲謔的語氣問道:

    “你爹是誰?竟然讓你有這麼大的膽子在大街上當衆調戲良家婦女?”

    張興安聽着吳忠賢的回話,當下就以爲吳忠賢那是害怕,心裏面那個高興了。

    當下胸膛直接擡了起來,臉上更是露出意氣風發的模樣,深吸一口氣大聲說道:

    “家父張二河!”

    那聲音中氣十足,半條街的人都紛紛看了過來。

    看着衆人看過來,張興安臉上露出嘚瑟的表情來,那模樣好似在說,我厲害吧,趕緊上來跪地認罪,將美人送上門來。

    吳忠賢聽着這話,當下挖了挖自己的耳朵,一副沒有聽清楚的模樣,挑釁地對着他說道:

    “你在說什麼?你爹是誰來着?”

    張興安聞言,臉上微微變得通紅起來,大聲地說道:

    “家父張二河,家父張二河,家父張二河!聽清楚沒有!”

    張興安連續大喊了三聲,整個人都變得氣喘吁吁起來。

    “呵呵,原來是府尹張二河的公子啊,真是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在大街上公然調戲良家婦女,本司主要是不懲罰你,真以爲沒有人能夠治得了你!”

    吳忠賢冷冷一笑,擡手就將紈絝子弟給捉在手中,直接擡了起來。

    “張少,小心!”

    看着張興安被吳忠賢直接抓了起來,張興安的狗腿子一個個的都變得慌張起來,急忙衝上來,想要將張興安救下來。

    可惜,在吳忠賢手中的人豈是他們想救就能夠救出來的?

    只見,寒雪兒四人微微一動手,衝上來的七八個狗腿子直接被打飛出去,重重摔倒在地面上。

    直接將地板砸出一個大坑來。

    狗腿子們瞬間哼都沒有哼一聲,直接暈了過去。

    “毒女,來,將這傢伙的四肢給弄斷,再給他上點藥,只要人沒死就好!”

    吳忠賢擡着這囂張的張家公子來到毒女身前說道。

    “好呀,我最近正缺少着好用的藥人來着,這人送上門來正好,合適那方面的測試!”

    “雖說這人一臉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模樣,但是我相信我還是能夠嘗試一下的,到時候效果好,夫君你嘗試一下!”

    毒女微微一笑,直接就答應了下來。

    “這玩意我就不用了,要不今晚我過去你那邊睡一下,讓你試一試什麼叫做金槍不倒!”

    吳忠賢聽着毒女的話語,當即就知道她最近在煉製的是什麼藥了。

    竟然是壯陽藥,這是害怕他女人多了,舉不起來了嗎?

    “大人,小的有眼不識泰山,求求您將我放了吧!”

    見着吳忠賢開口閉口那就是斷人四肢,下藥的狠毒手段,張興安當下就嚇尿了,知道自己這是撞到了鐵板上。

    立馬就低聲下氣,向着吳忠賢求饒起來。

    “清歌,這可是你的第一份功勞,進去之後嚴刑拷打,將他身邊的關係審問出來,佔好第一份功勞,這樣你坐上那個位置也就沒有人敢說你的壞話了!”

    吳忠賢看都沒有看張興安一眼,轉過頭將張興安交給牧清歌。

    這樣囂張跋扈的人,後面的肯定有一個更熊的家長。

    並且他們的底子也絕對是不乾淨的。

    之前吳忠賢正愁將牧清歌就這樣安排上去,別人因爲自己在,不敢對於這件事有什麼怨言,但是陽奉陰違的事情必定會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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