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得有點像的人,也是有的。
何況現在江曜景那麼忙。
也省的給他添麻煩。
江曜景皺眉,“你怎麼說話,說一半?”
宋蘊蘊笑笑,“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明天白秀慧的後事就會辦完,這個事情也能暫且放下了。”
咚咚——
她的話音剛落,房門被敲響!
宋蘊蘊說了一聲進來,房門才被推開。
來人是霍勳。
他懷裏還搬着一個箱子,裏面亂糟糟的放着一些文件和一些雜物。
他走進來把東西放到了桌子上,才走過來說道,“他們選了江曜天做總裁。”
對於這個答案,江曜景並不奇怪。
他淡淡的嗯了一聲,表示知道了。
這一切都是江曜景的計劃,只有他離開公司,沐琴纔會放鬆警惕。
“會議上,那羣只在乎利益的股東,真是讓我看得來氣,這些年,我們給他們創造了多少的利益?!卻一個一個的落井下石。”霍勳心裏不平衡。
明明知道這是計劃,但是看到那些人冷血,他還是會覺得那羣人沒人情味,讓人心裏不舒服。
“不過也好,他們若是說情了,還會擾亂我們的計劃,現在我只期待,天聚集團破產的那一天。”霍勳恨恨的道。
江曜景通過楊倩倩遞到沐琴手裏的那份虧損文件,確確實實是虧損了。
但是他們不知道是,那個虧損的錢都進了f國一家名叫潤美的公司。
那也是天聚集團最後一筆錢。
現在的天聚集團可以說,就是一個巨大的空殼,沒有幾個賺錢的項目,所有吸金的業務,早就被轉移到國外。
別說江曜天沒那個本事,就算他有本事,也不可能在短時間內,把天聚集團的業務提升,到時候年中總結,年底總結,他拿什麼給各位股東交代?
那些股東,可都是喫人不吐骨頭的狠角色。
他們只要利益,纔不管你難不難!
“不過想想,以後我們想要幹什麼,不會再被牽制住手腳,我心裏有舒暢了。”霍勳想到這一層,心裏又敞亮了。
天聚集團雖然家大業大,資金雄厚,但是,超過百億以上的項目,都要通過董事局舉手表決,若是不同過,就無法上項目,現在,他們的公司,只有江曜景說的算,他可以決定一切。
可比在天聚集團,能玩的開!
他開始慶幸那些股東都無情了,要是有向着江曜景的,他們還得還人情,沒有現在來的乾淨利落!
“沒事,你就先回去吧,那邊可能會要求交接,到時候,你負責。”江曜景說。
霍勳說,“是,對了,我讓祕書去f國公司,繼續任祕書職位,但是,她不願意離開國內,還要見你,怎麼辦?你見嗎?”
聽到有關祕書的,宋蘊蘊豎起了耳朵。
或許女人都敏感。
又或許女人都瞭解女人。
知道祕書對江曜景絕對有心思!
“今天曜景出去,傷口都感染了,他不適合在出去。”宋蘊蘊故意這麼說。
雖然私心是不想江曜景去見祕書,但是,她說的也是事實。
他這樣不穿衣服,過個幾天傷口結痂也就好了。
若是不好好護理,再過上半個月好不了,也是有可能的。
霍勳爲難,“她也不聽我的,那怎麼辦?”
宋蘊蘊說,“要不,我替你去勸勸?”
江曜景回頭看她,似乎一眼就把她的心思看穿。
“你想去,便讓你去。”江曜景側着臉,大半張臉都陷進枕頭裏。
霍勳好像看明白,不由得撇了撇嘴。
心裏想,果然是一物降一物,江曜景也有被拿捏的一天,而且還是被拿捏的死死的!
宋蘊蘊專心的給江曜景上好藥,“你好好休息。”
江曜景抓住她的手,在掌內握了握,“早去早回,讓霍勳跟你一起。”
宋蘊蘊點頭,她走出病房,霍勳站在門口正等着他。
“走吧。”她說。
霍勳快步跟着,他手裏拿着車鑰匙,幾次欲言又止。
宋蘊蘊受不了他吞吞吐吐,說道,“你有什麼事情就說。”
“其實也沒什麼,我就是想說,你可能想多了,顧祕書和我一樣,都受過江總的恩惠,所以我們都對他忠心耿耿……”
“你怎麼知道我想多了呢?”宋蘊蘊打斷她反問。
霍勳回答不上來,只有閉嘴。
到了車上,霍勳啓動車子,這個過程裏兩人沒在說話。
很快就到了顧祕書住的地方,霍勳上前敲的門,房門打開,顧祕書看到霍勳,臉上不由得沉了沉,“我說過,我不會去國外,我一個做祕書的,江總沒過去,我過去幹什麼……”
她的話說了一半,纔看到霍勳身後的宋蘊蘊。
她的眼底,頓時躲進一縷警惕的光,“你,你怎麼來了?”
霍勳替宋蘊蘊回答說,“她是過來勸說你的。”
“勸說我什麼?”祕書的眼神有幾分閃躲。
“勸說你去國外。”宋蘊蘊走進來,對霍勳說,“你在外面等我,我和她說。”
祕書有些反抗,“有什麼話,讓霍勳告訴我就行,怎麼還能勞煩你跑一趟。”
“你是曜景的下屬,如今他因爲受傷不能過來,我作爲的她的妻子,理當爲他出面,做說服你的工作,怎麼,你是不歡迎我嗎?”宋蘊蘊一翻話下來,可算是,佔盡了主動權。
給足了下馬威!
祕書不好再繼續推辭,她擡頭看了一眼宋蘊蘊,側身,“請進。”
宋蘊蘊走進屋內,只是淺淡的掃了一眼。
這個地段的房子,這樣的裝修和麪積,不是一般人買的起的。
看來,江曜景對她確實不錯。
不然她也不能這麼有錢。
祕書好像看出宋蘊蘊的心思,說道,“江總對跟着他的屬下都很好。”
宋蘊蘊瞭然的點了一下頭。
祕書去給她倒水。
“請喝茶。”
宋蘊蘊在這裏,她明顯有點不自在,明明是在自己的家。
宋蘊蘊坐到沙發裏,微微一笑,說道,“謝謝。”
祕書微垂着眼眸,並不敢去只是宋蘊蘊,“我不去國外,有我不去的理由。”
“說來聽聽?”宋蘊蘊端起茶杯輕輕抿了一口。
祕書其實是一個,挺精明能幹的人。
但是此刻在宋蘊蘊面前,什麼光彩都沒了。
光芒全部被壓制!
可以說,宋蘊蘊和她站在一起,別人首先看到的就是宋蘊蘊。
不但是樣貌上勝出太多,還有就是,氣質。
那種波瀾不驚,淡然穩重的感覺,讓人想要靠近,又不敢輕易靠近的清冷感。
“我是祕書,你知道祕書的工作是什麼嗎?”祕書擡起頭,看着宋蘊蘊。
她想要從工作的專業,去打敗宋蘊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