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壓着眉梢,“喝酒了?”
宋蘊蘊坐起來,主動抱住他的腰,臉藉着他的腹肌,“嗯,就一點點。”
她嬌嫃撒嬌,仰着半睡半醒,朦朧的眼眸,“你是不是生我的氣了?”
江曜景一開始真的是有點不高興的。
她可以爲朋友肝腦塗地,但是不可以不要家啊。
一走那麼長時間,都不會想家的嗎?
家在她的心裏不重要嗎?
可是當他在機場接到管家的電話,說她回來的時候,他還有些詫異。
她怎麼會忽然回來。
心中仍有疑惑。
雖然帶着疑惑的心情,他還是終止了出差,但是也沒有回來,而是直接去了公司,出差的事情他安排了霍勳過去。
人在公司處理工作,但是心情卻沒有平靜過。
好像憋着一股勁兒,不願意就這麼妥協。
可是當收到她發的信息,【我想你了】這幾個字,所有的不滿都瞬間消失。
宋蘊蘊還未完全清醒,似抱怨又似撒嬌,“我本來想給你一個驚喜的,沒想到你出差了。”
江曜景揉揉她的頭髮,“你不提前打招呼,我怎麼知道你回來?我有可能工作忙不在,你的驚喜,豈不是成了驚嚇?”
宋蘊蘊說,“你一點都不懂浪漫,你好無趣……”
江曜景捏住她的下巴,擡起,“我無趣?”
她迷離着眼神,唔噥的嗯了一聲。
“唔……”
她被壓到了在了牀上。
重重的身軀覆在她的身上,鼻息間全是侵略的氣息!
她擡起手攀着他的脖子,又輕又柔的哼着,“嗯……”
……
她被巨浪淹沒,在無盡大海里浮浮沉沉,時而低潮涌動,時而巨浪翻滾,她無力抵抗,任由被海水捲入大海!
……
清晨悠悠轉醒,窗簾處透進來的一縷陽光,落在潔白帶着暗紋的被褥上,她眯着眼睛,看清楚眼前俊逸的面龐,扯了扯脣!
往他的懷裏擠了擠,“幾點了?”
“九點。”低沉的聲音在頭頂響起。
宋蘊蘊清醒了些,“這麼晚了?”
她起身坐着。
被子滑落,露出潔白輕柔的身軀。
江曜景拂過她凌亂的頭髮,手指從她的後頸略過,繼而把她攏懷裏,“困的話,就在睡一會兒。”
宋蘊蘊貼着他炙熱的身軀,搖搖頭,“我得起牀了,家裏又不是我們兩個。”
這裏的房子很大,而且他們住的臥室很安靜,就像是一個獨立的空間。
可,她還是覺得睡懶覺這種事情,有些難爲情。
畢竟這種事情,別人都心知肚明。
她和江曜景許久不見,就算折騰了也正常。
就是都心知肚明才難爲情。
“你起牀,我帶你出去,從後門走就不會有人看到你起來晚了,再晚一點,我們從外面回來,就對家裏人說,我們一大早就出去了。”江曜景說。
宋蘊蘊問,“我們出去能去哪裏?”
他沉思了許久,然後一本正經的說,“去酒店?”
宋蘊蘊,“……”
她沒好氣,“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