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擺擺,“好咧,道具開啓,主人慄芝,替身靳景森,玩偶替身互換……”
眼前閃過耀眼的白光,慄芝下意識閉眼。
再次睜眼的瞬間,靳景森手腕捆着鎖鏈,耷拉着腦袋躺在軟牀上,而她躺在靳景森剛剛躺着的位置。
慄芝一骨碌從長毛絨地毯上爬起來,快步走向金色的大門。
眼前的密碼鎖擋住了她的去路。
慄芝看着那個電子鎖,這玩意多半是那種只有三次機會的糟心玩意。
而且三次後,不是鎖死,就是啓動什麼未知程序,以靳藏獒的尿性,弄不好整個別墅的門都會鎖死?
慄芝深吸一口氣,輸入了一串密碼。
是靳景森的生日……
顯示錯誤!
慄芝咬着牙,又輸入了自己的生日?
瑪德!還是錯!
慄芝靈光一閃,輸入了一鍵重啓後,跟靳景森在酒店的那一夜……
“叮!門已開!主人記得早點回來哦!”
金色的籠門開啓,慄芝嫌棄的撇撇嘴。
鳥籠子的電子嗓音好夾好軟好像沒喫飽飯,聽起來好耳熟。
慄芝軟軟懶懶的打了個疲倦的哈欠,準備像自由的小鳥一樣,頭也不回的離開。
慄芝回頭,眼尾餘光掃到一身傷痕的靳景森,水眸幽幽閃過一抹寒芒。
她嘴角勾着腹黑邪笑,一屋暗燈嬌軟的金絲雀露出邪惡暗黑的本性。
她一步步又壞又野的走到靳景森身邊,緩緩蹲下。
“次啦……”
慄芝邪魅的脣角,浮現絕美的脣窩。
纖細的手指靈活的彈動,黑色的真絲睡褲從指尖滑落,被她踩在腳下。
慄芝流光溢彩的桃花眼閃爍淡淡紫芒。
她拿起手上的迪奧999,潔白貝齒咬下黑色的口紅蓋,緩緩的擰出紅色的膏體。
她對這靳景森迷人的八塊腹肌,斜勾着脣角,畫下一個個鮮紅的叉。
畫完後,慄芝滿意的叼着口紅蓋,歪着嘴角笑了。
她慢悠悠的給自己補了個口紅。
絲滑的膏體滑過豐潤的脣、瓣……
慄芝眉眼勾魂的抿了抿魅惑的脣。
她吹着口哨改了密碼鎖的密碼,給了靳景森一個飛吻,眼神黑化,赤着腳揚長而去……
郊外的別墅,傳來跑車的轟鳴……
黑色的蘭博基尼在漂亮的甩尾後,駛離了黑夜裏靜靜矗立的別墅……
幾小時後……
滿頭冷汗的蘇祕書,抖着手打開別墅密室的大門。
金色的鳥籠裏,滿臉寒霜的靳景森,狼狽的鎖在角落的軟榻上。
靳景森陰鷙冷寒的眸,無聲的看向蘇祕書,嗓音陰森裹挾着冰霜,“蘇祕書!你慢了五分鐘!”
蘇祕書嚇的一跳,額頭的冷汗噼裏啪啦往下掉,“對不起!老闆!路上有點堵,我闖了幾個紅燈……”
靳景森坐在陰影裏,晦暗的光影把他深邃的五官,刻畫的越發不真實。
他修長悍利的肌肉線條,彷彿希臘的神祗雕像,那麼性、感又那麼原始……
尤其是腹肌上的大紅叉,衝擊力太強了!
蘇祕書呼吸一窒!
臥槽!這也玩的太野了吧?
人家只是個四十歲的寶寶啊~
蘇祕書看向冰冷剋制的靳景森,疑惑的皺眉。
老闆似乎哪裏不對勁?
彷彿過去那個冷漠如冰的老闆又回來了?
一定會馬上發狂的!
靳景森的嗓音冷冽如冰,卻沒有半點情緒起伏。
“爲什麼別墅會有鳥籠?”
“是誰把我關起來的?是不是慄……”
靳景森沒說完,眼角發紅,陷入了詭異的沉默。
他垂眸,呼吸冷冽剋制,周身氣場卻越來越冷,似乎在刻意壓抑着心中的某種瘋狂的情緒。
蘇祕書走近了幾步,這才完全看清楚靳景森身上的“傷”。
他瞳孔地震,驚愕的張着嘴。
他腦袋一片空白,滿屏只有……
臥槽槽槽槽槽槽槽槽槽槽……
蘇祕書尷尬的假咳,他覺得老闆在明知故問。
“老闆!理論上來說,能對您幹出這種缺德事的人,恐怕也就只有……少夫人了!”
靳景森眸光驟冷,烏壓壓的眉眼,醞釀着狂怒的冰雷。
“慄芝?!我就知道是她……她又又又把我……爲什麼每次都用強?這次又是爲了什麼?”
“哦!謝特!該死!該死!該死!”
蘇祕書第一次聽到禁慾冷漠的冰山帝王罵了髒話,而且信息量明顯有點太大了。
蘇祕書老臉一紅磕磕巴巴道,“老闆,你你這個問題,問我,不太好吧?”
靳景森眸光冷凝,蘇祕書馬上改口。
“雀食……少夫人確實不應該如此調皮,她玩就玩吧,玩完了居然把您扔下不管,連條褲子都不給……咳咳……”
靳景森眉眼間的冷怒驟然破碎,拳頭砸向軟軟的的牀墊,“慄芝!她怎麼敢這麼玩我?”
“她怎麼敢?她好過分!她該死!!!”靳景森紅着耳朵,攥緊拳頭,冷着臉咆哮。
蘇祕書看着靳景森黑的淌墨的臉色,驚訝的反問,
“老闆你忘了嗎?昨晚你和少夫人在戀綜牽手成功了?應該是你把少夫人帶回來,你們兩個可能是想慶祝一下?玩點不一樣的……”
靳景森陰鷙反問,“什麼戀綜?我和誰牽手成功了?慄芝她肚子裏有我的崽!這個該死的女人,怎麼能參加戀綜?”
“還有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麼?爲什麼我記不起來了?爲什麼我沒去g國?”
“所以老闆您……不會是又失憶了吧?”蘇祕書弱弱的問。
靳景森瞳孔一縮,“什麼叫做又?蘇祕書你給我解釋清楚!”
蘇祕書抹着額頭的冷汗,剛要開口。
靳景森突然冷着臉吼,“把我放出去!再說!”
蘇祕書抹着冷汗小聲問,“老闆,密……碼?”
靳景森冷漠如ai的臉,緩緩出現一道裂痕,“我怎麼知道?我不是失憶了嗎?”
靳景森說了一串數字,蘇祕書輸入顯示錯誤。
靳景森眉心一擰,顯然是沒想到會錯。
他又說了一個,顯示還是錯。
靳景森眉心冷蹙,“不能再輸入了,三次後,所有的門都會自動鎖死,還會啓動斷網屏蔽模式……”
蘇祕書抹着冷汗,無語的嘆氣,“那可怎麼辦?”
靳景森冷冷一個眼刀飛過去,“你在問我?”
蘇祕書馬上拿出手機,“我,我這就讓技術部派人過來……”
靳景森低頭瞬間,看清楚腹肌上鮮紅的一個又一個叉。
他眼球地震,從耳朵一路紅到脖頸,他壓抑的咆哮,“少叫幾個人過來!還有……把褲子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