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當個小民警可我沒想破案呀 >第566章 與海池宮的交易
    許正一行人是發現了椅子下面的縫隙,奈何人家這兒是智能控制,沒有鑰匙根本就打不開這道隱藏起來的門。

    經過剛纔的驚慌,陸渭然強制讓自己鎮定了下來,不緊不慢的說道:“許主任,咱們做事還得講證據,你們不能因爲這一圈縫隙便誣賴我們在這搞了一個什麼地下室。

    這是不是有點無稽之談?”

    高方本幾人互相對視一眼,現在可以肯定這兒有問題,只是這道門不借用工具的話,憑人力是無法打開的,看來得申請援助了。

    但是這樣一來,海池宮方面肯定不願意,技偵的同事上門那就得攜帶裝備,人家這兒正在營業,海池宮也不是小家小戶任你警方來去自如,沒有搜查令,他們肯定不會同意警方在這兒大動干戈。

    或者說硬往後拖,拖到後面自然就會有領導發聲,說警方某些人破壞了長明的營商環境,害得長明不少合法企業家人心惶惶,不利於長明發展,不利於警民團結...

    而許正他們現在要做的就是一個字:快!

    最好現在便打開這道暗門,要不然就算裏面有什麼不可告人的事情,過了一夜也會被海池宮處理的乾乾淨淨。

    所以,現場除了陸渭然着急,高方本等人也在着急的想辦法,都看向了許正,想看他是個什麼意思。

    而他臉上卻一點着急的樣子都沒有,甚至還安慰了陸渭然,“陸總,坐坐,彆着急嘛,我們這又沒裝備又沒工具,全憑肉眼能看個毛。

    咱們先坐下來,萬事都可以商量的嘛。”

    一聽這話,陸渭然心裏像是吃了一隻老鼠一樣反胃,這不就是坐地起價嘛,其實這個地下就算被警方發現又如何,但絕不能在這個時候。

    因爲現在傳出去海池宮的地下拳擊場地被警方給端了,停業整頓是小事,就怕警方抓住這一點,硬往嚴鴻強身上套。

    海池宮的客人非富即貴,要是讓外界瞎猜他們和嚴鴻強扯上了關係,保準以後沒人敢來。

    而且,地下拳賽場地被許正發現,這也意味着唐志全苦苦隱藏了三四年的地下拳賽要暴露大衆視野裏了。

    現在許正想用這個地下場地換嚴鴻強的消息,陸渭然一時間分不清孰輕孰重,畢竟就算這次警方不打開,那也暴露了位置,按照警方某些領導的脾性,萬一哪天指標不夠,或者想積攢功勞升遷,就很有可能過來揭開這個地下場地。

    許正如此選擇,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爲那股黴味,有黴味說明這個地下場地好久沒通風了,最起碼也得半個月時間。

    要是嚴鴻強真藏在這裏面,喫喝拉撒睡產生的垃圾也會有些味道在裏面。

    所以,還不如拿這個空殼子換嚴鴻強的消息。

    許正這就是賭,賭海池宮也在尋找嚴鴻強而且一樣沒找到。

    而不是專桉組之前討論的海池宮窩藏了嚴鴻強。

    這一點也是他今天和唐志全對話之後猜測到的,這位海池宮的大老闆絕對是一個不亞於嚴鴻強的梟雄人物,如果不是時代的原因,這倆人必然也是一方豪強。

    這種人天生自信,又敢賭,如果唐志全真的窩藏了嚴鴻強,加上他們倆都是海池宮的股東,那麼嚴鴻強的幾億現金他肯定會有想法,甚至搬到自己金庫裏。

    再有,如果唐志全沒有窩藏嚴鴻強的話,那麼他很快便會現身,以此證明自己和海池宮除了地下拳擊賽,其他並無違法亂紀的行爲。

    果然,沒等陸渭然做出選擇,一道爽朗的笑聲響起,“許主任啊許主任,我是真服了,你眼神是真好,前幾天我丟了一個手機,不知道許主任要是接手多久能幫我找回來?”

    看着換了身衣服的唐志全精神抖擻、滿臉笑意的走來,彷彿許正他們發現的地下場所就是一個下水道似的,正主來了,許正自然也不會託大,站起來表示迎接,但卻沒有邁出一步,“唐總來的還真是巧,我剛纔正和陸總商量,你看,我們這力氣太大,竟然把你們這兩個椅子下面給坐出了裂縫,這要賠呢還是賠呢?”

    兩個人說話看似牛頭不對馬尾,其實是在討價還價,唐志全意思很明瞭,嚴鴻強來過這裏,但又逃走了,許正自然不信,光憑這一句話不能讓他們一點收穫沒有便離開這兒。

    唐志全走到許正跟前,陸渭然連忙站起來走到一邊,同時龍楚楚他們也識趣的走到一邊,給兩人一個空間。

    看着許正那張年輕的臉,唐志全心裏無限感慨,當年他25歲的時候好像還在給人打工,轉眼十幾年過去才奮鬥到如今的地步。

    可眼前這個年輕的警察,短短兩三年,已經能和自己平起平坐了,甚至因爲他代表的官方身份,自己還處於了下風,“許主任,咱們明人不說暗話,就算你今天打開了這道暗門,又如何?

    裏面空無一物,你在這兒根本找不到你想要的人。”

    許正點頭承認他說的對,“唐總既然這麼說,我也給你說實話,省廳刑偵總隊想找你的地下拳賽已經好多年了,他們正愁不知道如何入手,你說這一次我們臨時專桉組硬把你這個地下場所當作涉嫌窩藏嚴鴻強的地方,封你們會所十天半月,可好?”

    “呵呵...”唐志全被氣笑了,雖然自己這些年做會所見慣了那些不要臉的體制人,但沒想到許正玩起來這一套也這麼純熟,“許主任,你叫許正,我以爲你行事身子正,這睜眼說瞎說可不符合你許主任的名聲。”

    許正卻正色道:“那些什麼假大空的話我也懶得和你說,我行事不會超過法律這個框架,追求的卻是儘快辦桉。也許嚴鴻強這類人在你們眼裏是爭鬥失敗的產物,而我只是一把刀。

    但我卻不這麼想,儘快抓捕他歸桉,除了維護法律,還有就是儘量減少其對社會的傷害。”

    唐志全看着許正明亮的雙眼,這才意識到,眼前這個警察是一個純粹的人,他和那些把警察當成職業或者碌碌無爲混退休的人不同。

    這是一個有追求的人,而他追求的是法律的正義。

    這種警察,唐志全不是沒有遇見過,但是很少,特別是那些剛加入警隊的人,基本上人人都像許正這樣,只是能堅持下來,一年兩年,一直到退休,少之又少。

    人總在歲月中迷失自己,忘記了自己最初的夢想,唐志全嘆了一口氣,他早就已經記不清自己兒時的夢想了,也許是夢想已經實現了所以沒有了那種激情...

    “許主任,咱倆也別廢話了,說說吧,你想怎麼辦?”

    許正也不墨跡,“我需要海池宮所有會員卡的名單和近兩個月的監控視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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