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東自信滿滿,因爲他說的沒錯,如今的海池宮總經理唐志全被警方傳召走了,陸渭然權利又不大,而他這個沒有會所一點股份的人卻是目前權利最大的人。

    什麼是形勢比人強,什麼是以勢壓人,什麼是拳頭硬纔是正理,韓東一臉輕鬆的笑容就證明了這一切。

    “我最討厭你們這類人裝逼哦。”誰知道高婷婷竟然不買賬,撇着嘴一臉嘲諷,

    “你們也就只敢在國內囂張,出國試試?你知道我敲斷過多少像你這種花花公子的腿嗎?”接着她又轉頭看向那位白先生,

    “小林君,你與他合作,與虎謀皮,再說他就算能成功擄走嚴鴻強,接下來呢?嚴鴻強在海外賬戶的錢要本人親自過去才能取出來。他有能力帶着活的嚴鴻強去海外嗎?或者說,有我們秋山象在,這筆錢我們不同意,誰也別想取走!”所謂的白先生,小林幸二,其實是扶桑某組織的一員,他們曾經與嚴鴻強在海外有過合作,這次來長明具體想幹什麼沒人知道,大家猜測,其應該也是爲了嚴鴻強那筆海外資金來的。

    秋山象跨國集團是幫助嚴鴻強洗錢的組織,高婷婷他們這幫人是爲了集團信譽過來解救嚴鴻強,還是爲了這筆錢,誰也不敢賭?

    至於韓東的目的,許正敢說,他表面上是爲了錢,實則是爲了嚴鴻強手裏的賬本,畢竟對他們這種家庭來說,一億和一百億是沒有什麼區別的。

    小林幸二面無表情,看了一眼韓東和高婷婷,又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手錶,最後深深看了一眼高婷婷旁邊一位中年男人,

    “我覺得咱們還是可以合作的。畢竟種花國警方也不是喫素的。我來之前有人告知我,主持今天晚上行動的是一位叫許正的警察。他去年打死過我們組織的兩位同事,在我們黑名單上排進了一百名,這個人能力肯定不是像今晚這麼菜,我感覺他在暗處盯着我們...”小林幸二一邊說話,一邊緩緩打量着在場的所有人,重點放在了跟着過來的保安身上,以及許正假扮的秦貴和秦貴的同事身上。

    見到這些人都沒有異樣,他又繼續說道:“今天晚上咱們不管出於什麼目的,最主要是成功把嚴桑平安帶出這個會所,大家覺得怎麼樣?”

    “哼,我們...”高婷婷正想反駁,結果被她身邊的中年人拉住了,只見這人往前走了一步亮出了身子,是一個氣質內斂的黃種人,身材勻稱,身高一米七左右,

    “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李元久,獅城人。想必在家的小林居應該認出了我吧?”小林幸二一臉我早就認出來了你的表情,

    “外號黑號,南東亞殺手榜前三的人物,我怎麼可能不認識?只是沒想到,李桑竟然敢來大陸,你可是國際通緝犯呢?”李元久輕輕一笑,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嘛,剛纔這位韓少說的話我很認同,只是做買賣先得把價格說清楚,至於先保人出去再分贓,我是不能接受的。”許正聽着他們三方勢力在這好像真的要談成了,心裏略微有點着急,可他現在什麼都不能做,這個時候他希望還有一個勢力參與進來,來打破這個穩定的三角關係。

    他相信高方本在聽到韓東三方討價還價的時候,作爲一位老肯定會有動作,只是等了這麼久,怎麼還沒動靜?

    其實現在高方本已經在和陸秋山還有彭萬有他們在開遠程會議,事情發展到這一步,雖然也在大家之前的預料當中,但是之前討論過,要是三方合談,嚴鴻強方面肯定會出來攪局。

    可這眼下,韓東在承諾不要錢不要人,只要某個東西之後,很多事情就迎刃而解了。

    許正着急,高方本他們也着急,但是程亮呢,他被綁在地上,一直低着頭,好像認命了,他的那些同夥現在肯定沒過來,難道嚴鴻強就沒有後招?

    眼看着三方勢力快要達成一致了,突然變故驟生,庫房裏的燈熄滅了,許正見到這一幕,反應急速,憑藉着記憶,他立即一個打滾藏到了離他很近的一個貨架下面。

    在場這麼多人,反應快的顯然不多,許正只聽見

    “簌簌簌”的聲音,緊接着就是衆人的慘叫聲,不斷有人驚呼,

    “別往門口退,往牆根退,快...”還有人失聲喊道:“艹,這是麻醉槍,大家快躲。”敢在這個時候出聲的人不是太忠誠就是已經中了麻醉針,要嘛就是啥都不懂,比如秦貴的幾個同事,哎幼哎幼的慘叫,大喊救命。

    許正在黑暗中聽着他們因爲中槍之後的恐懼聲越來越小,估算了一下時間,大概兩分鐘多一點,這些中了麻醉槍的人就會陷入昏迷,顯然持槍的這幫人用的是甲苯錯噻唑和氯胺酮。

    只是警方通過各種監視和排查還有推測,認爲這幾夥人不敢用真槍,畢竟真槍在鬧市區一開,大傢伙誰也走不掉。

    但絕對沒想到,這些人能力非凡,不僅搞來了電擊槍,還有麻醉槍,說起來,這兩樣確實也不好查,因爲在國內買點零件,自己就都可以組裝。

    難也就難在麻醉藥上。許正躺在貨架下面不敢動,更不敢發出聲音,因爲是反綁,所以他雙手正好從腰帶上拿出備用的飛刀,然後慢慢的磨斷繩子。

    實話實說,這會他竟然沒感到害怕,反而非常興奮,這打起來,總比他們合作的好,只是不知道這夥拿麻醉槍的人是誰的人?

    沒想到這夥持槍的人竟然隱藏在庫房房頂,因爲房頂的高度有六米,上面吊垂着各種管道,又都是塗滿了黑色,再加上晚上燈光的緣故,根本就注意不到他們。

    許正只能聽風辨音,在黑暗中仔細聽槍聲的位置,大概數了數,房頂上一共有八個人。

    二分鐘後,麻藥起作用,中標的人會陷入昏迷,這時庫房的燈又突然亮了起來,這一閃一亮,讓在黑暗中的人,適應光線會愣一秒,而這一秒,藏於房頂的持槍人,又向那些沒有中槍的人持續開槍。

    “簌簌...”麻醉槍的聲音不斷響起,但是打中人身體的聲音卻極少聽見,許正趁着這個機會,終於磨斷了綁住手腕的繩子,這個時候還是自保爲主,如果生命受到威脅,他不介意拿槍反擊。

    高方本他們沒有庫房裏面的視野,只能通過許正身上的耳麥監聽裏面發生的事情,因爲與許正有約定,沒接到通知不能攻進來,所以這個時候,他們和彭廳幾人都只能乾着急。

    着急也沒辦法,目前嚴鴻強還沒出來,萬一特警攻進來,他既沒露面又燒了幾億現金,桉子要是辦成這模樣,今天在座的各位都得挨處分。

    正當許正凝神細聽房頂上的動靜,只聽見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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