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安防監控這一塊,許正自認爲是專業的。

    畢竟他給自己家安裝的三位一體監控體系,如果在不斷電的情況下,可以防住各個方位進來的賊人。

    要不是礙於財力有限,他都能把紅外線防盜網裝上。

    黑色衣服永遠是晚上幹壞事的首選,許正換上一身黑衣,臉上還戴上黑色口罩,記住白淑芸家所在的位置和房間佈局。

    便準備行動。

    “我估計白淑芸家周圍應該安裝了反偵查儀器,迷你攝像頭我還是不帶了。”

    許正把身上所有電子儀器放在車裏,戴上黑色帽子還有手套,沿着山道往高榜莊園走去。

    小區是依山而建,沿路是洋房,最裏面一排則是別墅,再往北則是圍欄,外面全是綠植。

    六月,正是萬物生長最茂盛的季節。

    許正藉着小區內外的綠植,避開好幾個攝像頭,成功翻越到距離白淑芸別墅10米位置。

    再往前走,是小區內部馬路,沒有陰影的遮擋,他橫穿過去的話肯定會被白淑芸家的攝像頭拍到。

    “唧唧.”

    小區寧靜的夜晚,蟈蟈的叫聲顯得很高昂,雙翅震動發出吱吱的聲音,夏天到了,它們在求偶。

    許正趴在圍欄下面的花叢中,聞着不知名的花香,和夏日泥土潮溼的腥味,他躁動的心慢慢平復下來。

    路燈之下,白淑芸家的別墅在樹影斑駁之中顯得有些灰暗,每一個房間都拉着厚厚的窗簾,阻擋了燈光外溢。

    好在外牆貼滿了淡黃色大理石磚,藉着路燈,足以讓許正看清楚別墅外牆哪裏安裝的攝像頭。

    除了別墅正面六個攝像頭,他還發現了四個紅外線感應報警器,分別安裝在大門還有幾扇窗戶上。

    目前這玩意都是智能化的,只要感應到人體,便會自動給主人報警。

    至於別墅房頂,他趴在地上肯定看不到,但不用看,也可以判定房頂必然也有。

    “難辦嘍。”許正心裏感覺不妙,這還只是他看見的東西,也許還有偵查電子儀器的設備。

    攝像頭倒還無所謂,找角度掐時間還是能靠近別墅,主要是紅外線感應報警器,最麻煩的是,這些儀器的線路還在屋內。

    “該怎麼辦呢?”

    原路返回找人求助不是他的性格,正當他不知道該如何辦的時候,戴着手套的手指扣住了身下的泥土,有些潮溼。

    他瞬間想到了一個好辦法,伸長胳膊,往一旁的綠植根部摳土,前幾天下雨澆透的地面,這兩天晴天上面土幹了,但下面還挺潮溼。

    他用潮溼泥土捏成十幾個泥丸子,外面沾上一層乾燥的土使其一會受力不變形。

    這件事情做完之後,他用雙手戴着手套互搓,搓掉剛纔手套沾上的溼泥。

    保持手套乾燥,一會用力拋飛泥團的時候,纔不會沾手,才能盡最大可能命中目標。

    準備好泥團,許正並沒有立即行動,他又輕輕的從周圍取材,幾顆綠植手指粗的枝幹被他掰斷成十五釐米長的短棍。

    這些放進兜裏,一會可以當試探物,把那些隱藏的陷阱弄出來。

    準備好了這些,他慢慢蹲起身子,在綠植的遮擋下,拿起泥團,朝着一個紅外線感應器砸了過來。

    泥團砸到牆上的聲音很微弱,不像磚頭那麼響,第一個自然沒中,許正連續試了三次泥團才成功命中感應器的頭。

    本來就溼軟的泥團這下整個糊在紅外線感應器探頭上,成功擋住探頭往外發射紅外線。

    他擔心一個泥團不保險,又扔中了兩個才放心,接着以此爲準,成功搞定一面牆其他三個感應器。

    至於別墅攝像頭,因爲使用的都是360度攝像頭,一般10s自動轉一次,但有經驗的人都是調到5s。

    所以,許正有5s時間來躲避攝像頭視野。

    他算好時間,卡住攝像頭時間,利用5s時間迅速跑到別墅一樓窗戶底下的綠植中。

    黑夜加上斑駁的樹葉,成功幫他避開了攝像頭。

    再次算好時間,下一刻他如跑酷健將一般輕踩別墅牆面,利用雙腿的爆發力,成功攀上別墅二樓的窗戶,然後喵着身子吊在窗沿下。

    整個身體只用一隻手扒住窗沿。

    又過去5s,許正從二樓成功翻到三樓窗戶,這兒窗簾拉的不是很嚴密,也許是窗戶正對的方向是惠城森林公園的茂密的叢林。

    站在這兒,可以眺望整個公園,風景極美。

    許正攀上來之後,正巧聽到有人對話的聲音,他連忙屏氣凝神仔細看了一眼窗戶,原來這間臥室的窗戶並沒有關上。

    露出一絲縫隙。

    這棟別墅窗戶和玻璃自然是雙層隔音的,如果裏面關上窗戶的話,他只能另外尋找辦法,探聽裏面的虛實。

    幸好這次運氣不錯,隨着他輕輕的朝外打開窗戶,房間裏的聲音聽的更清楚了。

    只是越清楚,他越感到晦氣。

    因爲房間裏的兩個人沒幹正經事。

    許正作爲過來人,只聽聲音就知道房間裏的兩個人交戰正酣。

    可再一細聽,艹,好像房間裏面不是兩個人,而是三個。

    他從兜裏摸出樹棍,慢慢挑開窗簾縫隙,只見牀上三人成串,打的不可開交。

    而中間的女人,只看其側臉,許正便能認出來,她就是白淑芸。

    至於兩個男人,他只能認出來後面那個是剛纔給白淑芸開車的司機,至於另外一個人,九處的人並沒有彙報。

    那麼他應該是之前便留在別墅裏的男人。

    許正暗道可惜,他肉眼是能看出來這三個人是否整容,但卻無法與通緝令上的數據對比出來,畢竟他是人腦不是電腦。

    全國通緝犯那麼多,他不可能全部記住,特別是他們的頭骨數據。

    細細觀察了一會,兩個男人並沒有做過全臉整容手術,其中一個男人做過局部整容,許正只能先記住他們的長相。

    至於白淑芸,許正對其瞭解不多,但能看的出來,她即便沒有全臉整容,光憑身材也是女人中的佼佼者。

    該凸凸該凹凹,特別是她現在的姿勢更顯身材。

    被兩個男人前後夾擊,不斷亂動。

    可惜只能看到其側臉。

    看了一會精彩的對戰,許正突然覺得房間裏的女人給她的感覺,有些怪異,可他又說不上來具體怎麼怪異。

    心裏有這個想法,讓他不自覺地多待了幾分鐘,終於等到了他們換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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