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早的跟着母親經營着自家超市，每天來往顧客上百人，看上她的小夥子也不少。
她婚前確實談過倆人，不過都沒有結婚，而追求過她的人不下於二十人。
之前的浦北分局刑警大隊辦案人員已經順着這個偵查方向往下調查。
但並沒有發現與程素月有關係的那些男人有作案嫌疑。
許正是知道這一點的，程素月也被問過好幾次問題，搞的她一度以爲是自己或者她們姐妹的原因才導致的方瀚川被害。
但浦北刑警大隊調查了她們三姐妹身邊的所有關係，也沒查出什麼可疑的線索。
“警察同志，您說的三倍齊人之福，其實…其實是不準確的。
主要是上面催的急，我們也想早點破案，希望您女婿方瀚川沒有遇害，早點回來。”
他們二人又接着詢問了程家大女兒程素清。
人非草木，孰能無情，李春梅能拉扯三個女兒長大，還建了這座小別墅和自家超市。
警察同志…請你們趕緊抓住兇手吧…”
用她自己的話來說，是怪方瀚川找她的次數太少，一個月才一兩回，怎麼可能讓她懷上孩子。
許正越看吳正啓的資料，越覺得這個人有些可疑，除了他是所有排查目標中唯一一個有案底的人，更主要的原因他是一個不安分的男人。
程曼氣鼓鼓的眼神瞬間收縮了回去，她不敢去警察局，其實她也明白自己沒有做違法的事情，但就是不敢也不願意去。
瀚川失蹤十天，我也難受了十天。
看着就有點虛。
反正她這種自黑的行爲，讓她在學校裏，完全杜絕了遇上白馬王子的可能。
可惜，方瀚川入贅程家，主要的任務就是生兒育女。
至於她身邊是否有人會嫉恨自己與方瀚川的關係，程素清予以否認，她婚後一直住孃家，身邊基本上沒有任何男人。
身高一米七，體重大概有62公斤，體型看着很乾瘦，都說乾瘦的男人慾望強，這個吳正啓眼窩深陷，頭油很重，臉色無光…
如今跨省辦案的手續很簡單，基本上不用什麼網上發函，特別是兩省交界處，基本上提前打個招呼就行。
我強迫自己變的狠一些，變的潑婦一些，拒絕任何不懷好意的男人，所以這些年越來越少有男人還會來找我。”
心比她的三個女兒更狠更堅強，但此時聽到許正說希望方瀚川平安歸來，她的眼睛一下子紅了。
不像方瀚川的親生母親，光乾嚎，卻無一絲感情。
程素月解釋道：“我也是猜測，畢竟那種事情我總不能親自去問我媽吧。
他沒說，我也不會問，誰讓我不能生育呢！
至於打架鬥毆也有，但是不多，別看他是一個超市配送員，整天裝貨卸貨的，但他其實並不是一個孔武有力的中年人。
況且，我媽才53歲，拉扯我們仨姐妹不容易，再加上我老公方瀚川的工作原因。
出警記錄顯示，他大部分被抓都是在與失足婦女談心的時候。
她前夫都沒有聯繫過，更別說她那些同學和朋友了。
我們晚上來您家裏可不是來敲詐勒索。
這個人有過七次行政處罰記錄，多次拘役，多次警告。
她這話似乎也沒毛病，許正他們上門本來就說明警方辦案不利，也許方瀚川與程母並沒有那種關係，只是現在程素月病急亂投醫的緣故。
許正沒想到會是這種結果，合着李春梅成了刺蝟，並沒有男人對其有想法了。
唉…警察同志你說說，我女婿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哪個挨千刀竟然對他下手。
李春梅一愣，瞬間反應過來，想到許正他們剛纔見過程素月，又想到自己二女兒這些天對自己的冷言冷語，她的眼淚瞬間又落了下來。
而且他好像離婚十幾年了。”
所以許正只得再次解釋道：“我們已經調查您三個女兒身邊的人，都沒有可疑對象。
“你們警察也是，沒有時間去找兇手，天天來我們家尋找線索，我們哪有什麼線索，真要有的話，不早告訴你們了。”
正當他感到今天白來的時候，李春梅突然又說道：“警察同志，我想來一個人，他是供應商給我們超市送貨的送貨員。
我一想到他被活生生的切到兩根手指，我晚上就會被噩夢驚醒。
許正覺得這就是一個慣壞的孩子，即便她上了大學也是不明事理的人，“程曼，注意你的言辭，不然的話，我可以請你去市局待夠48小時。
應該是四倍！”
這邊的同行速度很快，不到半個小時，一份比內網查詢更詳細的老吳資料擺放在許正面前。
這個男人怎麼說呢，我總覺得他每次來送貨，那眼神都像刀子一樣想穿透我的衣服，我記得應該是六年前。
但日子得過呀，我其實是剛從分局回來，打聽案子的進展。
她深吸兩口氣，平復躁動不安的內心，認真的回憶起自己身邊的男人，“不瞞你們二位，我雖然長的不是很漂亮。
他整天在家辦公，而我呢，又在家給我姐帶孩子，倆人朝夕相處，加上我們仨姐妹與老公的關係。
所以他後來不參與盜竊，反而只專注找女人。
老吳，吳正啓，年齡48歲，只比李春梅小五歲，離異十幾年了，離婚的時候有個女兒被前妻帶走了。
所以許正感覺李春梅並不像她三個女兒對方瀚川的失蹤那麼傷心，自己女婿失蹤十來天，真傷心的話晚上怎麼還畫眼線呢。
後來被她母親李春梅和二妹程素月知道後，倆人一個默許，一個同意，所以她和方瀚川的關係一直沒斷。
許正收斂心神，一臉嚴肅的再次詢問，“你說你老公和你媽…之前你好像沒有和我們說過這一點。”
李春梅愕然，她這次的反應和她二女兒程素月一樣不敢信，害怕是因爲自己的原因而害死方瀚川。
特別是吳正啓的慾望很大，在關於他的出警記錄裏顯示，他曾在半年之內，在多個地方被各地警方抓住十次。
許正能聽出來她話裏的真意，其實他們二人的關係到底如何，與本案並無多大關係，畢竟程家母女的作案嫌疑已經排除。